“干什么？当然是让小母狗爽了。”秦暄时顺势收回腿，踢了踢躺在地上眼神涣散的小狗。他笑眯眯的，心情极好的样子，唇角恶劣地勾起，“还不起来跪好？来看看殷少将特意给你准备的东西。”
地上躺着的人还没从陌生的极致情潮中回过神来，侧身微微蜷缩，腿心处隐约可见一片淋漓水光。
听见声音，宁怀舟迟缓地抬起头，他目光没有焦点，盈着一层朦胧水色，粉色的唇瓣微微张开，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茫然又无辜地看着秦暄时。
只看这双眼，其实是有些媚的，尤其是这种自上而下的视角。
对于男人来说过于浓密的长睫，宛如蝴蝶振翅般上下扇动着，看得人掌心发痒。略长的眼尾天然带着一点弧度，晕开一层浅淡的红，颤巍巍的漆黑瞳孔扩散开层层涟漪，又重新聚拢起一点微光，他像是还没回过神来，眼底已经清晰地引出了人影，目光却是散乱的，呆呆地凝视着站在面前的高大身影。
狗，都是要慢慢驯的。秦暄时并不介意多给小狗一点反应的时间。
清醒时的宁怀舟身上没有意识恍惚时下意识表现出的抗拒，或许是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他的表现堪称温驯。
他用手撑起身体，安静地恢复被反复训练出的跪姿，直到殷衡在他面前打开那个盒子，宁怀舟表情才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那一盒最上面一层是大小形状各异的按摩棒，最细的不过两只粗细，最大的那一排龟头却足足有成人拳头大小，比他手掌还要长，做得十分逼真，连青筋的形状都栩栩如生，活像是从哪个发情的猛兽身上倒膜出来的东西。
下面却是一排型号各异的尿道按摩棒，最粗的约有成年男性食指大小，足以将他的尿道扩张成可以容纳alpha们指交的玩具。
曾有人形容宁楫，是从废土中长出的白桦树。虽然并不能完全概括宁楫，但多少也能看出他的性格。宁怀舟被这样的人一手带大，自然从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
人类在性虐上的创意，总是让人瞠目结舌。
这种略带惊愕的表情很好地取悦了秦暄时，他抬起宁怀舟的下巴，指了指那一排堪称狰狞的仿真按摩棒，轻声说道：“小母狗看见了吗？那几个就是你以后要伺候的人的鸡巴倒膜。”
话音刚落，想到其他人要和他一起分享这具美妙的身体，秦暄时不由皱了皱眉，眼中戾气一闪而过。
如果可以，他更想将这只小母狗栓进家里，任它撒欢。
“你不是很贪吃吗？我看上面这张嘴也不用扩张了，直接用最大的吧。”
殷衡正在细致地给用具消毒，闻言冷冷瞥了他一眼，“别吓他。”
宁怀舟虽然脾气很好，但从来不是个能无限容忍别人的人。他少时坎坷，敏感多疑，遇见宁楫后，为了吸引对方注意力，甚至有过一段堪称阴郁跋扈的少年时光。
他跪在地上，膝盖没入铺设的长毛地毯之中，眼睑微垂，浓黑长睫在眼尾勾了一线，衬着雪白的面色，被咬成绯色的唇瓣，竟然显得有几分浓艳的嘲讽。
殷衡瞥见他的表情，手指微曲，脸上有了些笑意。他与宁怀舟同窗多年，熟悉他的每一个表情。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宁怀舟不是兔子，他在战场上比谁都凶。
“秦少将的意思是，最大那个不是您的？”
他表情平和，语调也平淡，跟每一次比赛结束后的致辞环节一样的语气，却更显得嘲讽。
凭心而论，最上面那一排按摩棒虽然形状不一，但大小长度都堪称狰狞，毕竟是帝国最为顶尖的alpha们的生殖器倒模。不论从哪个角度说，都是当之无愧的优越。
“看来小狗还没被喂饱。”
秦暄时轻笑一声，没多少怒气。被人挑衅男人的尊严，是一件值得生气的事情。但是对于不听话的小母狗，主人只需要好好训诫就行。
束带绕过两手手腕，将其与双腿膝弯扣在一起，这间位于训诫楼三层的调教室是omega保护协会最大设施最完备的一间，整间屋子里随处可伸缩的吊环和束带以及可升降的台子，轻易就将宁怀舟维持在一个alpha们不用特意弯腰就能随意亵玩的高度，摆弄成了一个双腿大开下体朝上的姿势。
被军靴残忍碾过的女穴又红又肿，软成了膏脂般烂红的一团，阴蒂从软肉中探出头来，肥嘟嘟的艳红一点，像是熟透了的果子上最软嫩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