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肉棍再次重重插了进去,闭合的生殖腔口被硕大的龟头研磨得发酸,一口的一口吐出淫水也换取不来丝毫怜悯,过于凶猛的顶弄终于让这处已经退化了的肉环意识到了自己今天绝不会被放过的事实,不情不愿地张开了一条微小的缝隙。
没有任何alpha会放过这个机会。
“嗯......呜......”
惨叫被堵在喉咙里,变成软腻的呻吟从鼻管溢出。不像是被可怖的刑具捅入了身体柔软的内部,反而像是母兽诱人的呻吟,勾引着入侵者更加残暴的对待。
好紧......紧得让人发疯.....但好爽......
被完全肏开了。
这处失职的生殖腔终于变成了它应有的模样,尚还青涩的内里艰难地包裹着性器硕大的顶部,无措地吸附着粗长的肉棍,轻轻一扯,就会变得这处柔软的肉道跟着一起移动,嫩肉咬着冠状沟,抽搐着被带出好远,才不舍地缩回自己该呆的位置。
“别......”
Omega流着泪,摇着头,口腔中蛰伏已久的性器退了出去,却不是因为怜惜,下颚被用力掐住,大张着嘴,重新被一次又一次地顶入。
“小舟不肯自己动,我只好亲自来了。”
陆霆叹息着,状若怜悯地垂下眉眼,享受够了Omega被刺激着不断痉挛的喉口,总该清算起之前的账来,总不能让小家伙只记得被别人操的感觉。
他根本分不清刺激来源于哪一处,窒息的憋闷和酸软侵占了整个身体,像是溺水的人,肌肉抽搐着,紧实的小腹收缩着,时不时凸起诡异的弧度,小腿痉挛似的颤抖着。
omega喉间发出“嗬嗬”的喘音,软骨收缩着,按摩着深入的性器。敏感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挨蹭过柔软的舌头,一点也不会动,只会跟着身后的抽插晃动着,不小心碰到柱身都要惊恐地瑟缩,但足够让人爽得要命。
不能完全进去。
上将坚如磐石的理智摇摇欲坠,闭了闭眼才压抑住完全插入的欲望。指尖下移,捏住了omega白皙的后颈,在某处格外柔软的软肉处来回摩挲,牙龈隐隐泛起痒意,哪怕是易感期时也没有如此迫切的欲望,想要咬住柔软的脆弱的腺体,牙齿刺入血肉之中,将自己的气味注入进去,完全包裹,彻底标记。
殷衡垂眸,他一直沉默,脸色平静,握着宁怀舟的腰身,只在他跪不住时微微用力,撑着他的身体,掌心沉默地感受着Omega腰上汗湿的痕迹。他落下的目光沉郁幽深,像是游离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之外,连呼吸都是平稳的。
他爱慕过的青年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被男人们夹在中间,施暴者们或加以狂暴的抽插,或装模作样的缓慢进入,但都掩盖不了恶劣的本质。谁都想进得更深,将自己完全插入他的身体,把黏稠的精液灌入他的体内,弄大他的肚子。
这是一场惨烈的暴行。
他并不为此愤慨,但Omega挣扎着向他看来。
原本漂亮的、温和的青年脸颊被撑得鼓鼓囊囊,白皙的背脊中是挺直的脊柱,像是连绵雪山间凹陷的缝隙,随着身后愈发狂暴的抽插颤抖着。明明也曾是战场上悍利锋锐的战士,几个月的时间却比以前更瘦了,腰身一手就能握住。
看我干什么呢?你又不喜欢我。
殷衡第一年和宁怀舟一起参加联赛时,夜间小队修整,双月悬挂在天空正上方,缥缈朦胧的雾气几乎要连在一起,昆虫的鸣叫若隐若现。
青年悄悄来到他的身边,他仰着头,坐在他身边,双手撑在身后,漆黑的瞳孔中落入温柔的月色,转过头时,一双带笑的眼,似乎也被月色侵染,柔软又明亮,专注地看着他的侧脸,“队长,无忧节快到了,你准备怎么过?”
狂暴激烈的性事间隙,他用尽全力余光也只能看见自己的侧脸,是熟悉的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眼神,更加柔软,还带着泪光,纤瘦的腰身颤抖着,像是在悲伤,又像是在求救。
求我救你?
我跟他们一样,带着伪善的面具,也是施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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