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肉棒顶住喉口,氧气逐渐变得稀薄。嘴巴被撑开到极致,以至于阻止了鼻子的呼吸,他似乎连气管都被鸡巴堵住了,喉咙里细碎的闷哼全被堵了回来。
陆霆挺胯抽送着自己的性器,一次比一次进的更加深入,到后来,甚至插进去了近三分之一的长度。
宁怀舟的喉咙没有经历过专业的驯化调教,被迫吞咽着尺寸完全不匹配的性器,连眼里都蓄满了水意,被不断深入的动作顶得化成了泪珠掉下来,砸在炽热的性器上。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推拒,鼻间都是另一个雄性极具侵略感的气息,后脑被手掌制住,往男人胯间压下。
他没有任何性经验,第一次被强迫给人口交就是异于常人的尺寸,哪怕陆霆的动作并不激烈,仅仅是那粗大的的性器本身,便足够让他吃尽苦头。下颌酸疼到仿佛即将脱臼,淡色的薄唇被撑开到极限,唇角濒临开裂,泛出惨白的色泽,口腔被粗硬的性器完全塞满,双颊鼓起,一向苍白的脸色被几要窒息的感觉逼出浅淡的血色,竟让他多出几分健康红润的色泽。
被同性的性器官插进嘴里,狭窄的喉口根本容不下过于粗大的肉棒,连舌头都被粗大的性器紧紧压在柱身之下,分毫都无法移动。陆霆却执意要进去,缓慢又坚定地顶撞着,一次又一次耐心地往里深入,狭窄的喉口不堪撞击,终于在一次顶撞之中敞开了小口,含入了性器硕大滚圆的头部。
“真紧。”
陆霆长长舒了口气,尽管性器只进入了不足三分之一,但湿热的口腔他紧致地包裹着他,喉口小舌摩擦着性器敏感的顶端,带来近乎舔舐般的错觉,喉间软肉将冠状沟的空隙填满。他甚至不怎么需要动,就能感受到Omega干呕引发的喉间肌肉收缩细密地嘬吻着龟头,为凶悍的入侵者带来无上的快感。
青年原本文雅秀丽的面容被撑得几近变形,男人的性器被细细清理过,喉间除了沐浴露清淡的味道和宛如烈酒般浓烈的信息素味道外,并没有别的难以忍受的气息,此刻却又泛出另一股腥甜的浅淡血味,似乎是脆弱的咽喉不堪非人的折磨,发出的微弱抗议。
他清晰感受着自己狭窄的喉管被肉棒一点点肏开,所有挣扎都被限制在男人身下,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被人当做是鸡巴套子一样使用。
生理上的难受尚且可以忍受,心理的抗拒却节节攀升。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被使用,随着性器的深入,再清楚不过地感受着曾有对于未来的所有幻想一寸寸破裂。他曾经得到过世界上最温柔的人爱意,如今却背叛了自己的爱人。
恍惚中似乎有着清俊面容的少年无措地抱紧了他,手掌轻拍着他的背部,“不怕...不怕....”他有一双温柔的笑眼,温和地让人想要落泪,“你没有名字吗?那你跟着我姓好了,我叫宁楫,你叫怀舟好不好?”
怀舟.....宁怀舟......
一直以来平静到看不出真实情绪的Omega忽然剧烈挣扎起来,手腕被束带摩擦出红色的痕迹,眼角溢出透明的水迹,上身对抗着后脑传来的压力,试图往后仰出,原本已经深入到喉口的性器顶端挣扎间退到咽喉之中,若不是陆霆眼疾手快地扼住了宁怀舟的下颚,他怕是要真的咬下去。
陆霆原本没有生气,在他看来,这无非是小猫被抓到之后,最后的微弱反抗,好像这样就能证明自己没有被强大的猎手掌握一样。他捏了捏宁怀舟的脸颊,摸到了自己性器将青年原本清瘦的脸颊顶出的凸起,开口时甚至带了几分纵容,“小舟就算很想吃鸡巴也不能用牙咬,小母狗只要会舔就行。”
但殷衡忽然半跪下来,将宁怀舟稍稍拉开,拍着青年的背部给他顺气,在宁怀舟剧烈的呛咳声中,顶着陆霆极具压迫感的视线和秦暄时玩味的眼神,淡淡解释道:“他第一次,会窒息。”
显而易见的借口。
湿漉漉的粗硬肉棍从温暖的腔穴离开,不甘寂寞地贴着omega隽秀侧脸跳动,将它染上一片晶亮的水光。
陆霆压着自己直挺挺的性器,抽打在青年的脸上,“啪啪”的声音,将白皙的肌肤打的一片薄红,极具侮辱性的动作,却被他做的游刃有余。他是第一军的上将,是有资格制定规则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显得气定神闲,目光稍稍一压,就是积年累月的
“殷少将对我有意见?”
宁怀舟是陆霆亲手带出来的,小副官看着清瘦病弱,但在各项训练中从来都名列前茅,在水下重压环境下,仅维持着最低限度的氧气供应尚且能坚持半个小时,更不用说是现在。
殷衡和宁怀舟同级,不会不知道小家伙的承受能力。陆霆将殷衡在宁怀舟身份曝光后的各种活动看在眼里,自然知道他对小家伙的觊觎明晃晃地写在脸上,甚至想要把人领回家独占。
不可能的,谁没试过想要独占,一个能安抚所有alpha的omega,简直就像是上天赐下的礼物,足够让所有人疯狂。
“我看殷少将是旧情未了,嫌您太慢,迫不及待了。”
秦暄时更加年轻,远不如陆霆沉稳。他生了一张张扬凌厉的脸,行事更是无所顾忌,说话时长眉一挑,几乎要斜斜飞入鬓角,自带一种放荡不羁的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