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发现是omega后，宁怀舟就重新体检了一次。信息素匹配结果出来后，为了保证结果的准确性，他更是被拉去重新检测了无数次，抽血抽的手臂一片青紫，弄得医疗部那位年轻的小姑娘心疼地嘀咕了半天。
Omega保护协会内部的体检中心位于园区西侧，宁怀舟来了这里无数次，下车后不用法警带路就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地方，径直上了五楼。
五楼尽头的房间里，殷衡站在正在调整仪器的工作人员背后。他一身黑色军装，没佩戴袖章和肩章，过于英俊的面容使他看起来就像是星网上出演影视剧的明星，而不是第一军年轻的少将。
在体检中心五楼进行检查的都是即将进入慰问队的人，为了让这些人尽快放下羞耻心，房间墙壁都是透明的玻璃，可以清楚看见外面来往的工作人员，检查时也需要脱光衣服，以全裸的状态进行。
宁怀舟腕上的手铐已经换成了手镯形状的束缚圈，法警将控制终端传送到殷衡光脑上后便离开了。
此时他们两个相对而立，周围的工作人员莫名觉得有种诡异的气氛，战战兢兢一句话不敢多说。
“脱吧。”半响，殷衡嗤笑一声，他身高将近一米九，侧坐在办公桌上，长腿仿佛那块地容不下他了似的往外伸了点，下颚微扬，气势十足，“检查这么多么次了，还要人提醒？”
宁怀舟跟他相处多年，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虽然笑着但其实很不爽，正常情况下他现在应该说两句软话，毕竟他对殷衡的耐心总是要比对别人多。
现在，哄是不可能哄了。尽管宁怀舟已经有了觉悟，但真到了这种时候，让他当着自己朋友的面在众人面前脱光，难免还是会有些心理压力。
宁怀舟手指放在衣扣上，半天没解下去，一双眼看着殷衡，显然是希望他能转过身去。
“还认不清自己现在身份？”殷衡面色更冷，沸腾的怒火经过一夜的发酵转变为某种更加沉冷的情绪。既然不愿意和他在一起，非要去当军妓，现在做这幅样子干什么？
宁怀舟垂下眼，衣服落地，赤裸着站在医生护士和殷衡面前。
护士一拥而上，将宁怀舟手臂拉直，与肩平行，两手手腕用束具拷着锁在手术床上。两腿抬高几乎被拉成一字，大腿悬空，小腿被放在上方的铁架上，脚腕以同样的方式固定住。
“小母狗柔韧性还挺好。”医生摸了一把宁怀舟绷紧的大腿根处，评价道。
殷衡皱眉看着他脖子上挂着的东西，“怎么还带着？”
银色镂空的细链挂在纤细修长的脖颈下，垂在胸膛心口处的位置上坠着一个银戒，造型简单，看起来就像是饰品店里随手买来的装饰品，不具备任何特殊意义。
但宁怀舟贴身带了六年。
“哦，这个。检查了很多次。确实就是个普通银圈，连个花纹都没，说是他家人的东西，他要带就带着吧。”
医生说的简单，但其实协会怎么可能容忍宁怀舟身上有这种可疑物品，只不过这位年轻上校发起疯来协会一时竟然也压不住，又不能真把这么个“宝贝”逼疯了，只好随他去了。
殷衡挑了挑眼角，没再继续说什么，挥手示意护士们继续。
脖颈上传来轻微窒息的感觉，项链被硬质的皮革压进了肌肤里，形成一层浅浅的凹痕。随着“咔哒”一声，宁怀舟整个人包括脑袋都失去了挣扎的权利。
宁怀舟被关押的这段时间头发长了些，碎发在额头凌乱的散开，高挺的鼻梁与眼睫在肌肤上投下阴影，他原本就不显年龄，这会看起来更小了几分，像刚进入校园的大学生似的。
室内的无影灯光线明亮，宁怀舟被晃得眼花，不由合上了眼。
带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将冰冷的造影剂在小腹上推开，靠近医生的左手手臂上传来刺痛，指尖被仪器夹住，不用睁开眼也知道细长的管子连接在了手臂之上，往身体内部输送着粉红色的液体。
“给他打的什么？”殷衡站在医生旁边，看着仪器光幕上显示的影像，指了指挂在床头的吊瓶。
“增加omega激素的。”医生点着光幕，将它移动到方便殷衡观看的位置，点了点骨盆中央的某个扁梨形结构，小小的一个，软红的色泽泛着水意，“看见了吗？这是子宫。”
“他不同于其他男性omega，直肠结构更类似alpha和beta男性，生殖腔已经退化，需要进一步训练，目前标记和受孕只能通过阴道进行。”医生皱了皱眉，“子宫发育的也不好，当母狗都得多费事。”
“啧，把他这里也贴上去。”
医生带上了手套，手指拨开垂软的性器，年轻的小护士动作比其他人更快一步，迅速上前用胶带将它贴在了宁怀舟小腹上。
“啧，人长得好看，这东西长得也漂亮，每次检查都有人抢着来摸。”
小护士们红着脸嘻嘻哈哈，没有一个人敢看躺在床上的宁怀舟。医生头也不抬的继续，“反正以后也没用了，给你们玩玩也行。”
殷衡皱了皱眉，但没多说什么，视线看向医生的动作。
一切阻碍都被移除，医生手指轻易抚摸到大张着的双腿之间窄小的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