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向安和一副大男子做派却穿得暴露勾人端正跪着的样子,向易古忍不住想道:他白日里应付往来宾客的时候,向安和就一直维持着这样羞耻的姿势等待他的到来吗?
回想起对方往日里保守严苛的性子,向易古没忍住弯了一下唇角。
但他当然不会明目张胆地笑出来,而是轻声道歉:“让父亲受苦了,我这就给您解开。”
说着,他的手便碰上了向安和的身躯。
“嗯……多谢家主垂爱。”向安和垂下眼眸,往日里散发出的凶气全都收敛了,看上去温驯又乖巧。
但即便他的理智想要维持自己此刻的表情,肌肤被一双温柔手掌直接触上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抖了起来。
“哈,啊……”
在喉间发出声音的一瞬间,向安和便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眼皮也在一瞬间颤抖起来。
嫁给自己儿子这种事本就是卑微且没有后路可言的……
若是婚后的他得不到儿子的青睐,之前塑造出来的严父形象也只会沦为他人眼中的笑话,不仅不会得到夸赞,反而会被嗤笑是不合格的妻子。
他并不清楚自家儿子的喜好是什么,但在他的认知中……在床上随便一碰便发骚浪叫的都是不要脸的荡妇,是要惹人厌的。
但他在之前就被灌了药,此时……着实是有些忍耐不住……
向安和死死忍耐着身躯的颤栗,同时小心翼翼抬眼看向了向易古,察觉对方似乎并没有在意他刚刚的失态后,才松了口气。
“好了,解开了。”向易古将手上拿着的红绳扔在地上,他伸手握着向安和被捆了一整个白天的手腕:“有些青了,明日儿子命人拿些药膏来。”
听到这样软弱的话,向安和下意识皱起眉头想要训话:“男子哪有这样娇气。”
但在下一刻他便又想起了自己此刻的身份,于是又默默改口:“是,谢家主。”
向易古弯唇:“我再检查检查父亲身上还有什么伤痕,明日也好一并涂药。”
“……”
虽说向易古说的话没有任何问题,但向安和的身躯却骤然绷紧了。
他像是想起了些什么般,眉头微微蹙起,陷入了挣扎之中……但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只是抿了抿唇,似乎就已经是做好了面对接下来事态的心理准备。
“是。”他轻轻点头,然后也不顾自己身上羞耻的打扮,就这样像狗一样将小腹坦露在了向易古的面前。
跪了一日的双腿早就发麻了,在刚刚调整姿势的时候向安和险些抽筋,但他还是及时调整了呼吸,双手掰开了自己的臀肉。
“请……家主检查妻的身体……”向安和咽下一口口水,脸色闷红。
可虽然是做着这样害臊的事情,他的表情却仍然显得一本正经,就好像自己是在做着什么重要的大事。
……越是将眼前这样的向安和与记忆中那个严厉的男人做对比,向易古就越觉得催眠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只要是家规本上记录了的事情,这个人就都会将其奉为圭臬么?
哪怕……是要像现在这样不知廉耻地侍奉亲生儿子?
“既然父亲已经急不可耐了,那便开始吧。”向易古微笑着点了点头,将目光落在了向安和的下身之上。
……只见那根高翘着的阴茎根部被一根细绳牢牢绕住勒紧,将龟头都憋得发出一些紫色。
马眼处也被塞入了一根银棒,银棒未完全塞入的部分被工匠雕刻得精致又漂亮,光是看着就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有多磨人。
不过在只是旁观者的向易古眼中,倒是觉得插了一根银棒的阴茎显得很漂亮……
“父亲,难受么?”向易古轻轻捏住了银棒裸露在外的部分,往外抽出了一些。
可这样温柔的语调配着下身尿道一点点被银棒抽出的酸胀却让向安和的脸色难看起来……
“嗯……家主……”他抿着自己的唇,眼睛不自觉死死盯住了自己肿胀挺立的下体。
可即便他也希望那根银棒能立刻抽出去,却还是无法自行做出决定。他的喉间滚动着有些发闷的呻吟,却不敢吐出去。
在这时,被缓缓抽出去的银棒却又突然停止了。
向安和眼眸一滞,下意识看向了向易古,但却得到了一个有些苦恼和歉疚的眼神:“儿子突然想起来家规上写着新婚夜上这根东西是不可取下的,所以虽然儿子也心疼父亲,但还是得要让父亲继续忍耐一阵子了。”
“哈啊……”向安和的呼吸变粗了。
身躯僵硬了片刻后,他红着眼圈点了点头:“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自然是要遵守,家主不用顾忌妻。”
“那便辛苦父亲再忍忍了。”
随着向易古话音的落下,向安和便又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本来都已经抽出去大半根的银棒再度被顶回了尿道之中。
但他完全没有拒绝的可能性,只能继续隐忍着那种异样的折磨:“嗯……嗯……哈嗯……”
那银棒又细又长,完全是根据向安和的下身量身定做的,等到被向易古彻底再顶回去的时候,那正正好的长度真是顶得向安和酸胀无比。
“嗯啊……嗯……”他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马眼与银棒间的缝隙中漏出了一些濡湿的液体,大约是尿液。
向安和在先前本就已经被灌了一整碗药,现在自然是随便一点的刺激都能让他饱受情欲折磨,可却苦于绳子的束缚而根本射不出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