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邵言,今年四十二岁,一直以来都普普通通的活着,也没什么远大的人生目标。
可是,就在今天,他却遭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危机……
…………
在酒店里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的网上聊天对象居然是自己认识的熟人——而且互相还是继父子这种尴尬的关系时,危邵言几乎感觉自己是被定在了原地。
他张张嘴,却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干巴巴吐出一句:“小易……你怎么在这里?”
但同时,他的内心却变成了从未有过的清醒。
他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清楚的意识到了——眼前的人就是他一直以来的聊天对象。
所以……对方早就将他的本性都看透了吧,因为除了没有真实见过面,几乎已经什么都说了。
他一直在他人面前尽力隐藏的糟糕思想……全都被知道了。
他为什么,会告诉素不相识的人这么多事啊……危邵言垂下眼眸,表面强作镇定,实际却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如果知道对方是小易的话,他才……绝对不会来见面……
这么多年来养成的父子亲情,究竟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就在这时,向易古慢慢站起身靠近了危邵言。
危邵言顿时更加僵硬,下意识想要逃跑,但在对方的眼神之下他莫名又变得动弹不得。
这个时候过来是要干什么……危邵言闭上了眼睛。
但他却感觉向易古与他擦肩而过,绕过他的身躯后就朝着门的方向走去了。
小易要走了么……危邵言心中轻轻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到了一阵苦涩: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要怎么面对这个每天都能见到的儿子呢?
但是,他听到的却是门从内部被锁上的声音。
他转过头,对上了这个只比自己小几岁的继子的眼睛,有些怔然。
而向易古只是勾起唇角,黑白分明的眼眸像是盯着猎物一样锁定了危邵言的脸:“现在的话,就没人能打扰我们了……爸爸。”
几乎是瞬间的,危邵言就感觉自己的身躯变热了。
他一直以来隐藏的秘密在对方的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是的,他……其实只不过是一个渴望被同性粗暴对待的恶心的变态罢了。
——而这一点,却偏偏是被他的继子知晓了。
…………
“嗯……小易,不行……我们两个不能做这种事的……”危邵言被蒙住眼睛按在了床上,在一片黑暗中,他感觉自己被人扒下了裤子。
他的身体下意识为这种粗暴的举动兴奋起来,但道德观却在不断冲刷上他的脑海,让他感到羞耻。
因为那可是他的继子啊,是他独自抚养至今的孩子。
泪水漫上酸红的眼眶,危邵言真希望时光能够倒流……那样他就绝对不会在网上交友,也绝对不会来见面了。
可向易古却不会因为危邵言的三言两语就停手,他按着危邵言将对方下半身的裤子都扒了下来。
“这不是都已经兴奋了吗?”向易古的声音似乎含着几分讥讽,还伸手弹了弹危邵言的阴茎:“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都不知道原来我的继父会是个这样的变态……”
“不,不要看我……小易……”危邵言想要将身躯蜷缩,但却被按得更死了。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向易古的力气这么大。
那个小小的孩子竟然已经变成如今这样的真正大人了……他有一丝欣慰,但更多的却是羞愧。
“在网上的时候不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吗?说自己很喜欢被粗暴对待,还说希望见面的时候我能够更主动一点……”向易古低下头,拽住了危邵言的头发:“现在是在欲擒故纵,还是真的觉得耻辱了?”
被蒙住眼睛的危邵言根本看不到向易古的脸,但他却大概已经能想象出对方此刻的表情了。他哭着说:“对不起……小易,原谅我……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来酒店的……”
“现在后悔未免也太迟了。”向易古眯起眼睛:“如果今天来的人不是我的话,你应该就会和别的陌生人做了吧?”
危邵言根本说不出话,因为他知道向易古说的是实话……他是是个明知故犯的罪人。
可是,多年以来的压抑实在是让他已经忍不住了,他实在是太想被满足了。
又是透明温热的泪水涌出,危邵言哽咽着道歉:“对不起……”
“如果真的觉得错了的话,从一开始就不要做出这种事啊!”随着向易古有些不耐的斥责声,一道响亮的耳光就甩在了危邵言的脸上。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速度,危邵言的脸庞就泛起了红色的掌印。
在火辣辣的酥麻之中,他怔住了……他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被自己抚养长大的孩子打脸。
但更让他愣住的是——他竟然在向易古的巴掌下感到了满足。
一直以来渴望被粗暴对待的隐秘欲望,竟然在这样的责骂声与疼痛中感到了畅快。
他在无数个夜里都渴求得到的疼痛化为了浓浓的羞愧与快感漫上来,比起一般的疼更让人觉得上瘾。
“怎么不说话了?”
向易古扯住危邵言的领子把他拽了起来,掐着他的下巴说道:“是觉得爽了吗?随便一个人来扇你一巴掌都会爽的是吗?被怎么样对待都会觉得很高兴?这就是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