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约是在清晨的时候,向易古院落中的小木门被人敲响了。
彼时天已大亮,迎着金色晨光的照拂,他看清了来者是一个身着布衣的年轻和尚。
看到向易古的脸,严真的眼睫有些不好意思的颤抖了一下:“这位施主,请问可否施舍一些斋饭?”
大约是不太熟悉做这些事,严真明显有些羞于启齿。
“自然可以了,正好还未吃饭,师父请进,请问如何称呼?”
“那便多有叨扰了,在下严真,不知施主?”
“我姓向,方向的向。”向易古打开大门,迎严真进来,同时还有些不解:“我独自一人居住在深山老林之中,也未见得附近之中有寺庙,不知严真师父从何而来?”
说起寺庙,严真回身给向易古指了一个大概的方向:“便是那处了……不过只是间简陋的小寺庙而已,如今也只有我一人……原本的住持在前阵子也已经……圆寂了。”
似乎是说到了悲伤处,严真垂下眼眸,似在怀念。
向易古也觉得这气氛一下子就变了,赶紧扯开话题:“若是如此,那严真师父便是一直都一人独居了?”
“正是。”严真抬起头,对着向易古微微一笑:“倒也正利于修行。”
“您就未曾考虑过还俗去?”
“这样的日子足矣,更何况住持于我有恩,我应该继续将那间庙给守下去。”
这年头真心想做和尚的男子可没几个,向易古的心中升起了一番敬意:“既然师父今日与我相见那便也是有缘,如果师父愿意的话,不如日后也常来我这处吃饭吧。”
迎着严真诧异的目光,向易古说道:“这里几乎无人居住,菜田也难开垦,想必您独自一人也难以料理。而我正好也有着自己的缘故才暂居于此平日一人住着无趣,若是师父愿意来,也不过是多煮一杯米的功夫。”
严真除了将自己捡回去抚养的住持以外,从未被人这么温和对待过,眼眸微动,心中暖意涌动:“这……可以么?”
闻言,向易古轻笑起来:“既是缘分,有何不可?”
“既是缘分……”严真在嘴里轻声呢喃了一遍,接着笑着抬起头:“那我回去之后便也日夜向佛祖祈福,愿施主过得顺心遂意。”
“为我祈福么?”向易古挑眉:“听上去不错,那严真师父可要在佛祖面前多说些我的好话。”
明明是调侃,但严真还是认真地点头:“好。”
这便是二人的第一次见面了。
…………
“哈啊……每日都来向施主这边吃饭也就罢了,还总是拜托您给我些精液,真是……”严真的脸色潮红,说话也变得磕绊起来。
此刻他正坐在向易古的双腿之上,布衣凌乱,下身更是赤裸着,白嫩的屁股主动上下律动着用那艳红红的穴去吞吃向易古的肉棒。
他不知道自己正在做着身为和尚绝对不能做的事,也不知道那根正操弄着他的肉棒不该出现在他的肚子里。
向易古笑着掐住严真的腰,主动往上挺弄:“无妨。严真师父既然是与我有缘,那么无论再向我要多少我也都会给的。”
“嗯……”严真被顶得溢出呻吟,夹着肉棒的穴缩了缩。
为了保持住平衡,只好更加用力地搂住向易古的肩膀,脸色红红:“我……我回去以后一定多给施主祈福,哈嗯……”
“能够操到严真师父的穴就已经是我的福气了,至于替我祈福这件事,咳咳……就不必了。”
不然他怕他遭雷劈。
向易古的良心一边隐隐作痛,一边却继续不停歇地去顶弄严真的身躯。
“嗯……不行……”一滴泪挂在严真的眼角,可他明明已满是情欲却还摆出认真的表情:“我是一定啊……嗯……要替施主祈福的。”
“嗯……只要我心诚,向施主就一定会……嗯……变、哈……变得更好的……”
瞧着严真坚持的样子,向易古都快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可不得不承认的事情是——他又更硬了几分。
没想到在严真的脑袋中多加了一个与化斋差不多概念的“化精”之后,严真一脸认真的向他讨要精液的样子会有这么色。
“啊哈……又变得更硬了……”严真清朗温润的嗓音变得嘶哑起来,他更加用力地勾住向易古的脖颈:“嗯……好热,要化了。”
“严真师父夹得真紧啊,看来是很想要我的精液了。”舔了舔唇,向易古托着严真的臀肉站了起来。
“唔!进到更深了的地方里去了,嗯啊……肚子要破了……”
严真的身体悬空之后全靠着向易古的托扶才勉强稳住,强烈的不安全感吓得他靠在了向易古的胸前,同时穴也夹得更紧了。
一边哭喊着,一边颤抖着喷出了一大股水,反观着前头的阴茎……虽然也昂着头但却只能溢出液体而射不出来,看来是使用次数有些过多了。
但就算前面什么也没射出,光凭那张穴中流出的水便足以染湿向易古的衣袍了。
这让严真的脸变得更加羞愧:“把向施主的衣服弄脏了……对不起,待会儿我帮你拿去洗干净吧。”
“严真师父真是贤惠。”向易古一边抱紧怀里的青年一边来回走动着操入深处:“平时来家里帮我煮饭,还天天给我操穴,如今更是帮我浆洗衣裳,说是在做修行中的和尚,倒不如说更像是在给我做媳妇儿了。”
“哈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