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转至胸膛，女人终于注意到那两颗形状异常的乳粒。
它们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乳粒顶端相对平坦，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压扁。侧面却与印象里不同，颜色红得异常，肿胀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显然是被动了什么手脚。
“方凉！”她咬紧嘴唇，在心中呼出那个埋藏于心底的名字。
她爬上刑床，一把扯下面罩。
那张熟悉的面孔，神情异常痛苦，她的双手隐在面罩之下不住颤抖。
男子面色苍白，双目空洞地望着她所在的方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被蒙起太久，摘下面罩眼前也满是星星，在这片晕眩的星光之中，他仿佛看到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
可他看不真切，忌惮着那四个锁环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徒劳地强睁眼睛，不舍得错过视线中的任何一点糊影。
恍惚之中，他感觉床边那个人正在向后退去。
“海棠！别走！”他再顾不得其它，连滚带爬地向她靠近。
电流之声滋滋嗡嗡，震耳欲聋，断筋蚀骨的痛苦，几乎熔断他的呼吸。
可他再不能犹豫，他已经后悔了整整三年，再不要来第二次！只要那人有一丁点是海棠的可能，他就绝不放手！
他努力在繁杂的星点之中找到那道人影，寻着那个方向，摸索中抓到一只脚踝。
“海棠，海棠……”他奋力呼喊，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到听不真切。
他急得想哭，呜咽着不停呼唤她的名字，两手牢牢将那只脚踝攥住。
“松手！”
头顶传来一声嘶吼。
是她的声音！
“海棠……”他迅速抽手，激动地仰起头来，尽管视线里仍是茫茫星斑。
“对不起，电到你了……”他努力扯出一个歉意的笑来，手脚偷偷向前挪了一步。
她觉察到了他的小动作，一脚将人踢翻，迅速踩上他的胸膛，怒吼道∶“我说了，不许动！给我躺在地上不许动！”
他顺从地停下所有动作，后背紧贴地面，听着电流在身体里肆意流窜的嗡鸣，央求道∶“我不动了，你别走，好不好……”
他没有得到回应，却感觉胯间的东西突然被人攥住。
“别……”他想求她不要动他，刚一开口，又将话咽了回去。
他们曾经约定好的，他把自己的下体还有胸部送给她当礼物，它们虽然长在自己身上，却是属于海棠的物品。只要海棠想要触碰玩弄，无论何时何地，他都要配合地将它们交出。
他紧咬着嘴唇，在刺痛的电流中极力控制着颤动，任由她抓着茎身将旗杆旋转。
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痛，他发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麻木，意识也在逐渐抽离，连电流声都有些减弱了。
“啵”的一声，插在茎间的旗杆被人旋转拔下，带出一串血沫。
女人不可置信地盯着旗杆下端密布的毛刺，紧咬的牙齿咯咯作响。
一股水流混着鲜血喷射流淌，打湿了地面。那双还未恢复视线的眼睛无力地闭合起来，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无声无息地隐入发梢。
昏暗的房间陷入沉寂，只听得电流之声仍在滋滋作响，女人的呼吸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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