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舞的少年朝沈梦消失的方向看了眼,立刻被簇拥上来的女人扑倒,应接不暇。
孔泽把沈梦扔进车里,车门砰然关闭,森冷的寒意充满狭小密闭的空间。
“玩男人?”孔泽的手摸上她的脖颈,缓缓收紧。
陌生的窒息感袭来,沈梦真正感觉到恐慌,胡乱去拉孔泽的手。
那手如铁箍一般,非但没有松开的迹象,反而越收越紧。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沈梦淡蓝色的眼球浮现血丝。
她要被孔泽杀死了,她想,恐惧密密麻麻爬满全身。
就在沈梦闭上眼睛的刹那,孔泽松开了手。汹涌的空气灌入肺腑,沈梦咳嗽起来,擦去眼角生理性的泪水。
“以后不准再跟那个女人见面。”孔泽冷冷道。
沈梦知道他说的是颜小小:“可她是我唯一的朋友。”
“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孔泽冷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如果再被我发现你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厮混……”
他没有说下去,沈梦却被他言语背后森冷的杀意吓得打了个哆嗦。
这只是个开始。
那天起,孔泽变得多疑,暴躁,易怒。沈梦若是晚上十点之前没有回家,必定会被逼问当日行程。
上床前,孔泽会仔细嗅闻沈梦身上的味道,闻到一丝属于别的男人的气息就要发难。
沈梦胆战心惊,终日处在压力下,神经衰弱起来,每晚惊醒,看到旁边凝望自己的孔泽,身体便不受控制的颤抖。
孔泽抱住她,用温柔的酷刑折磨她,牙齿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道道伤痕,或深或浅,让新伤覆上旧伤。
“他连我都开始防备了。”皓华抱着自己的猫咪分身,无奈道。
“实在是对不住。”沈梦有些愧疚。
皓华握住她的手:“你哪里有对不住我的?若是想看小猫,可以随时过来。”
沈梦摇摇头:“还是不了吧。我怕他又发狂。”
皓华很想问“那只狼是不是该打狂犬疫苗了”,看了看沈梦的神色,吞下去没敢问。
这个原本明媚的女子憔悴了许多,眼睛也不复灵动,让人看了心疼。
沈梦在皓华家呆了很久,因为知道以后很难再过来了。
皓华带她去看鲛人:“孔泽送我这来的,这几日跟我熟了,还挺讨喜。”
小鲛人浮出水面,对皓华行了一礼。
“玄音呢?”皓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