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连风有点尴尬,瞪大凤眸不知道该怎么跟司阮仪解释。他睡到一半想起来今天晚上对司阮仪的态度,这孩子从小就敏感玻璃心,寻思悄悄地去看看他,谁知道刚要给人掖好被子人就醒了
“师尊?”司阮仪眼里有一层水汽,看的不真切-0连风听着着委屈十足的语气心都快化了:“为师在。”
司阮仪想抱住慕连风,但又怕他生气,只能小心翼翼的拉住慕连风的手,哑着嗓子说:“这是梦吗?”
慕连风叹口气,把司阮仪搂在怀里:“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做噩梦?”
怀里的男人哭得梨花带雨,像一条被人丢掉又找回来的大狗:“弟子这些年每晚都会做噩梦,每晚都会梦到师尊不要弟子了,师尊把弟子丢给魔尊,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今晚弟子又梦到师尊解了跟弟子的师徒契,师尊不要我了!”
司阮仪越哭越凶,脸埋在慕连风的胸口拔都拔不出来
慕连风被他弄得手忙脚乱,只能不停的安慰他
“师尊,弟子想和师尊睡,弟子不想自己睡了。”好久,司阮仪才渐渐止住哭声,抬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
“……哎。”慕连风掏出手帕给司阮仪擦脸,“若是跟为师睡觉会让你好受些,那便同为师睡吧。”
“你的噩梦应当是心魔作祟,有空为师给你看看。”
慕连风感觉眼皮好沉,体力慢慢不支,他该休息了
司阮仪窝在慕连风的怀里,一边蹭,一边手慢慢滑向他的腰,用力搂紧。
“阮仪,时候不早了,快睡吧。”慕连风感觉苗头不对,想挣脱开、
“师尊……师尊不让弟子抱了吗?”
慕连风看着那双泪汪汪的金色眼睛,叹口气,无奈地说:“阮仪,为师是你的师尊,同时也是个男人,有些事为师需要和你说清楚。”
他的声音清冷低沉,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人:“为师渡劫成仙只差临门一脚,但说到还只是个肉体凡胎,况且为师修的也不是无情之道,肯定会有七情六欲,你今日这般闹我,让我……”
“为师也不怕你做他想,也不想同你生分,只是今夜把话同你说开,你自己注意着点分寸。”
司阮仪盯着眼前的男人,呼吸有些急促:“师尊是说……弟子今夜做的让师尊起了性……”
一只冰凉的手捂上自己的嘴巴,慕连风难堪的说:“别说出来。”
被捂住嘴巴的司阮仪心中微动,拉过慕连风的手
“师尊可还记得弟子小时候在清泉镇买了几本春宫,回来之后就起了反应,当时师尊是怎么对弟子说的?”
“师尊,您说‘男女之事人之大伦,没什么好避讳的’,对吗”
慕连风被禁锢在怀里,后背贴在男人的胸膛上,耳朵边是男人如魔鬼一般的低吟,温热的体温从后背传到全身,司阮仪的每个动作都在刺激着慕连风
“师尊,您看着好难受,弟子来帮您。”
慕连风白色的里衣有很明显的突起,司阮仪解开慕连风的衣带,看到白色的亵裤已经有一些湿了
“你在干什么?!”怀里的人眼角已经染上一层绯红色,此时师尊这个身份给他带来的耻辱感让他忍不住掉泪,他想挣开司阮仪,但似乎没什么用
“师尊莫慌,还记得师尊是怎么帮弟子的吗?弟子会好好帮师尊的。”
“不要,阮仪,快住手……”
慕连风真的很想当场昏过去,他看见什么了?他看见这个世界的男主!他一手带大的徒弟!在给自己撸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司阮仪脱下慕连风的亵裤,手握住那根挺硬的玉柱,充血的柱头在不断分泌液体,月光下晶莹的液体闪闪发光
他的手心很烫,慕连风微微挣扎,手心的茧子磨得他不停扭动
“唔……”慕连风脑袋昏沉,如果没有司阮仪抱着此时肯定瘫软在床上
下面的快感不停刺激着大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变热,身后有一个比自己还要滚烫,还要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腰上
司阮仪眼见着师尊的身体开始微微泛红,满意的勾起唇角,加快手里的速度。他的下身涨得难受,现在就想把师尊按在床上操翻,但是他还有理智,他不能吓到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