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和洛特回到了警局，这时已经是九点之后了，大部分警员已经下班，只剩下几个值班的苦逼端着泡面在跟案卷奋斗。
整个警局空气中飘着各种泡面的味道。
牛肉、海鲜、菌菇的口味，馋得饿了大半天只喝了杯咖啡的西弗肚子咕咕直叫。
“所以说你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个图案？”西弗打算用案子的事情分散自己注意力。
鹿姆斯这个小镇平常没有多少恶性事件，大家奋斗的案子洛特不用猜都知道是哪件。
所以他肯定档案室那边还有人在值班。
瞧了眼警局墙壁上挂着的电子板，上面写着明天负责巡逻大雪山收紧警戒线的是洛特。
西弗排在了后天。
得准备好保暖物品，只靠警局的大衣可扛不住。
“我记得在某个培训材料里……”洛特冲进档案室里翻翻找找，西弗连忙跟在他后面帮忙给档案室里的警员签字。
这一通没头没脑地乱找，把书架搅得乱七八糟。
“你记得具体哪天吗？档案室里东西这么多你打算大海捞针吗？”
“具体哪天。”洛特敲了敲自己脑袋使劲回忆，想了老半天，一点线索也没有，“早忘记了，只记得我们一块参加的培训，你听了一半睡着了。”
西弗无语，自己这搭档怎么就把他睡着这件事记得这么清楚呢？
“我也没几次培训睡着吧……”西弗说，“从昨天开始往回找，啊，我猜是六个月前那次。”
洛特惊讶于西弗的记性这么好，立刻离开了他乱翻的书架，按照时间排序找到另一个架子。
“找到了，大概是这份。”
有了具体日期后洛特立刻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拿到手里迅速翻查。
“有了！”洛特叫了一声，西弗脑袋伸过去，他果然在培训材料里看到了这个图案。
“龙翼。”西弗用威瑞安语读出这个单词。
“没想到你还会说威瑞安语。”
西弗回答道：“一点小兴趣罢了。”
两人完整本培训材料，知道了这个图案代表了什么，不得不说某人的预感还是相当准确的。
“对吧，我说的万能的间谍论。”
那次培训是一次关于其他国家能力者的培训，而在这次培训中出现的龙翼，当然与之有关。
龙翼是威瑞安的能力者特种部队，经常出国执行任务，嗯，从某种角度来说跟间谍是有一部分的职能重合。
龙翼在国际上相当有名，特别是雪国这种没有自己能力者部队的小国，那可叫一个闻风丧胆。
“算你厉害咯。”洛特扬起培训材料，啪的一声敲在西弗脑门上。
“已经完全超出我们职权范围的答案，我们是不是该上报给总局？”
西弗想了想，说：“我想上报了也没用，我们并没有能力者部队——别说鹿姆斯了，整个雪国都没有，根本就无法找到对口的人来负责这个事情。”
事情很明显了，既然这个陆飞是龙翼的人，那他来雪国的目的当然也不单纯，只要好好查查被他杀死的那十二个人肯定会有新发现。
说不定专家组的人就是有了这方面的发现才草草撤退，把这一堆烂摊子丢给鹿姆斯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