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凛的阳器被伺候得很是舒坦。不论是蛇形的徽伶还是人形的徽伶,仿佛那口窍有百转千回,他的蛇信也有千万种缠绕之法,和自己那柄肉刃很是对付。
君凛看着自己那蓬勃涨大的东西在徽伶小小的口腔中撑大顶圆了他的雪腮,又感受到自己那巨硕阳物之伞被婉转多姿地摁压到了那狭窄紧致的喉头,那碾磨感和喉腔弯转之处的碰触,君凛无法自持地一次又一次将浓浓的麝香精液送入徽伶嘴巴深处。
“咳……咳咳……”徽伶很是有眼窍。他发现每次自己出现失误,比方说吞咽不了这人族的阳精时,他总会更加兴奋,而现在这种,不小心呛咳一二,或者干脆在最紧要关头吐出那柄肉笔,让其把阳精喷射到自己脸上或身上时,君凛总会兴奋得立马又硬挺起来。
依靠着这些个小技巧,徽伶吃到了更多的阳元。
二者宾主尽欢,徽伶便更加注意些许细小的动作,去引发君凛更多的冲动。
就这样,过了几个君凛的毒发之日,徽伶这才知道,君凛去那寒潭并非是偶然。
清源宗老祖似乎面色一日好于一日,清源宗上下自然喜乐,当然也引来不少同宗同门好奇,是否君凛常去的拿出寒潭颇有蹊跷。
于是,在某次一人一“蛇”嬉戏在水中时,君凛兴致冲动,破例让徽伶以人形在寒潭池边伺候自己。
而就是这次,竟被追随而来的其他宗下峰主弟子看到了。
老祖身边有了近身伺候之人?!
这一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君凛有些头疼。虽说自己身份高崇,但收弟子或者身旁出现陌生之人,掌门都案例得过问一二。至少,得给这弟子或者侍者登名造册,记录贡献,案例下发供奉等等。
本想一直瞒下徽伶存在,如今看来,是不妥了。可真是贪欢误事,好在似乎那莽撞弟子并未发现他二人苟且。
掌门看上去年龄要大君凛很多,其实恰恰相反。
过了元婴期,人修基本就算是蜕凡之体了。模样便定格在了化婴之时。
君凛天资过人,又因珍品良药辅助,容貌便定在他最富能力之时的青壮模样,而清源宗掌门,容貌耄耋,竟才过化神之境,但年龄却只有君凛的三分之一不到,然也或许只能止步于此。
掌门操持宗门事务繁杂,修为或许无法比拟君凛分毫,但胜在处事得当,或许是君凛都无法胜任的。
而这算是自己师侄的老态掌门有些难为情地来询问君凛这看起来太过年轻的无法被当做是宗门老祖的身边近侍之事时,着实也让君凛不好开口解释。
“师叔老祖……您……这么多年,难得有个看顺眼伺候衣食起居的孩子,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您大可交由师侄帮您操办登记。这偷偷放在身边,实在不好说与他人解释。毕竟您老身份贵重……”
“他不是我的道侣。只是……只是个资质不错的,我留在身边供我差遣的!”
君凛被自己老态龙钟的掌门师侄一番暗示性猜测弄得颇有些难为情。说得清楚些,就是他这掌门师侄以为他老树开花,收了个暖床的炉鼎,还不给个名分,暗示他有失宗门体统。可君凛却无法说得清,徽伶在他这里究竟算怎样一种身份。
“这……那不如,老祖收他做个传功弟子?这样,也免得别人污言秽语。”
“传功弟子?那不行!他只负责伺候我起居,旁的事他无须参与!”
“这……若不,便记名杂务?”
“杂务?他资质又不差,我都传他本门水灵根术法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化神期的掌门此刻胡子眉毛颇有些纠缠之感。
老祖这番别扭作态,他这看过了千万尘世俗务的人精有什么不懂的呢?
“这……既然如此,这名唤徽伶的少年,看起来颇有些特殊。不若,老祖收他为亲传弟子如何?这样一来,纵使老祖与那徽伶亲近些,旁的人都无从计议,不被外人打扰,也是应该。”
“亲传弟子?”
君凛皱皱眉头。他可从没想过以师徒身份与徽伶相处,更别提亲传弟子了。
“老祖所惑不仅于徽伶如何在宗门自处,更迟疑于自己同徽伶关系。但若定了亲传名分,师叔老祖便可省心颇多。”
清源宗掌门不愧见多识广,几句话点播,君凛便豁然清朗。
是呀,他迷惑的,可不就是如此?
只要自己定了徽伶亲传,便是有了规矩与距离,依他所言,自己便不用在过分自扰了。
“有理。既如此,那就有劳掌门师侄了。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