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天底下还没有敢得罪银龙、玄龙二夫妇的。但就是有那么些人,居然敢在龙潭施了术法,堂而皇之地偷走了与龙父龙母淫乐成长的嬴蚀。
……
山风呼啸,嬴蚀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睡觉时的床榻上了。
耳边掠过的劲风仿佛如刀般,不断引起他自身被动的龙甲护体。
“你是谁?带我去哪里?”
嬴蚀看着眼前过于俊朗的男子,一时间有些恍惚。这并不是龙族的气息,是他族。
龙父龙母再吊儿郎当,也跟他讲过,非己族类,其心必异。
虽说他也从自己父母那里听闻过自己的那些个不曾谋面的兄弟姊妹们的些许遭遇,龙角龙麟龙爪都是好物,更有千年修炼之龙的龙珠,可以无端增长发力与寿命等等,可他……现在不过二角角龙,身上的麟甲都还没有长硬,蜕皮也才蜕过一次,自己本身还没修炼出龙珠,根本做不了别人的长生不老药。所以,这人,到底偷他做什么呢?
“呵呵,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嬴蚀啊嬴蚀,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这满身的淫秽,两条老不修的,灌了你不少啊!”
男子说着,那戴着细碎锁子甲制成的手套的一手就往他下体走,捏了他饱满嫩滑的臀肉一下,他还来不及反应,那粗糙冰凉的套甲手指就滑进了他还有些湿漉漉,没完全闭合的私密花园。
那冰凉粗糙的直接,肆意在里面抠挠,伴着那高空飞行的疾风,嬴蚀觉得这莫不是一种寒体的酷刑?
“嘶……哼呃……别……”
嬴蚀被粗鲁地侵犯下体,很是不适,下意识推诿着,雪白的肌肤不断涌上潮红,又被寒凉吹得青紫。
“既然我把你带出来了,那些个不该带走的东西,就该一并留下!果然,最淫乱的,不过龙族!那两条孽畜,都不会怕报应不爽么?!”
原来,是在帮他清理后庭?
不用啊,这东西在他体内,过几个循环周天就可以被他吸收了?这贼寇到底什么人?为什么要带他走?
嬴蚀忍着身上已经习惯了的悸动,皱紧了眉头看着这俊朗雄性,心中疑惑还未消解。
那两根手指明明是在做一些抠挠清理的动作,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却颇有些不正经起来。
砚的多余动作越来越多,那黏腻湿滑的后穴,那奇特麝香的浊液,让砚的心也越发鼓噪起来。或许他早该想到的,龙祖当年需要的或许是个帮他开后门的,而不是纾解前边的道侣?越想越觉得可笑,也愈发对龙祖怨怼和恶意猜测。
砚看着曾经高高在上,满目冰雪的龙祖,如今一副稚子模样不说,还如此这般寡廉鲜耻,回忆起当初在仙寿宴上自己遭遇的羞耻时刻,砚心中有种更加不忿的怒火。
凭什么,当初距自己于千里之外,如今却可以跟自己生身父母这般扭曲肮脏,这难道不是在变相地告诉他,他堂堂神魔主砚,竟比不上两条孽畜淫龙?
越想便目光越是红厉,嬴蚀也觉得怎么这人对他的粗鲁力度越发不可控制了?
“嘶啊……不要!”
弄痛了,嬴蚀难得呼痛。
就在砚觉得自己或许入了心魔,立刻因为这呼痛清明了些许,正要说几句抱歉的话,却霎时间,一道颇有些气味的罡风袭来!
“哼!小子敢尔!”砚急速一个闪避,耗去不少心力。果然又是悭浺这只骚狐狸!
每回坏他好事,此番又想截胡!
“呵!你骂我小子?我是你老子!”
悭浺也不示弱,回嘴过去,手上掐咒速度未半分减缓。
“凤火,术!”悭浺一上来就开大招,那凤火之术算是涂山氏压箱底的术法之一,耗费灵息巨靡,但伤害和效果自是不用说。
之间忽而空中腾起一只浴火金凤,嗷鸣九天,让砚瞳孔紧缩!
这悭浺,到底有没有脑子?
这大术法一旦发出,伤不伤敌的另说,自己怕是都要损了不少精血。
“悭浺!你疯了吗!你!你是要我们三个都被凤火化成灰烬吗?”
“哼!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小小凤火,也就你们灵族垃圾才畏惧!我,可是这凤火之主!艳舞!去!”
紧接着,悭浺又掐了一个咒,一连串火弹联指发出,如同火焰组成的彩绸缎子,追随火凤而去,紧缀其后,像极了无数条火凤的尾羽,灿烂至极!
“悭浺!你若不想活了,大可去跳崖,若再不住手,也休怪我不讲情面!”
“呸!情面?我与你何时来的情面?休要往自己脸上贴金!看招!”
悭浺步步紧逼,砚手里抱着嬴蚀,颇有些束手束脚,只能先铆足了气力躲闪。
虽说手上抱着的这个或许不用太担心,毕竟他可是知道的,悭浺如此对他,不过也是为了这条幼龙。
嬴蚀看男子双目中满含复杂之色,不知道是要舍弃他独自逃命还是将他作为挡箭之用,护在自己心脉之处?
“你,若是被那个叫悭浺的逼得狠了,何不先放下我……这苍茫山野,我怕也跑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