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平最大限度的掰开余阳的穴口,鸡巴猛的顶弄几下又整根没入,龟头死死抵在骚穴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射给饥渴的荡妇。
被精液刺激的余阳无意识痉挛了几下,也跟着射出了今天第二泡精液。
他现在可以说是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高潮后的疲惫让余阳并不着急起来,而是像之前第一次高潮那样软绵绵的趴在陈思平身上,缓和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
可还没等他的身体平静下来,便察觉到还留在体内的性器一点一点的挺立起来。
“!”
他不可置信的望向陈思平。
然而这事儿陈思平却觉得不能只怪自己,实在是余阳的贱穴随着呼吸一紧一慢的夹着自己,时不时还有从穴口溢出的温热液体划过腹部,他如今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再起反应也并不奇怪。
可余阳却不行了,第一次主动抬起屁股求操本就耗费了他大量的体力,刚才又被大鸡巴插得腿软,他实在是没力气了,再加上高潮后的不应期,哪怕是稍微让他休息一下也好过如今被掐着腰强制吃鸡巴。
余阳颤抖着抬起身体,好不容易把鸡巴从身体里抽出来,四肢着地的趴在沙发上准备离远一点,但还没往前爬两步便被跪坐起来的陈思平拽着脚腕拖了回去。
男人这幅瑟缩的样子似乎取悦了陈思平,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反倒不急着干余阳了。
他慢慢的俯下身子,双手用力抓着余阳肥软的臀肉揉搓,那张漂亮的脸离余阳的满是精液和骚穴的穴不到一厘米,高挺的鼻梁完全陷入臀缝的凹陷处。
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浓郁的石楠花的味道中夹杂着几分男人的体味,让陈思平沉醉不已,粉嫩的舌尖急切的舔弄着还在流汁的骚穴。
“好香···宝贝你好香啊···”
那副着迷的模样活脱脱的像个瘾君子,连带着身下硬挺的性器也亢奋的弹跳了几下。
“你他妈的是狗吗?陈先生。”
屁股被舌头来回舔弄,还不时的用舌尖顶一下被干到合不拢的穴口,那种瘙痒让余阳忍不住晃了晃蜜色的大屁股。
“对···我是狗···我是骚母狗的大鸡巴公狗···”
被说成是狗陈思平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越发兴奋,他直起身体,扶着鸡巴在余阳被操得软烂的穴口滑动。
“所以接下来,公狗要给母狗的骚穴打种了。”
那被肏软的穴透着一股烂熟的艳红,在龟头刚一碰到时便没骨气的凑了上去,陈思平轻笑了一声,他拉起余阳的手放在男人同样勃起的肉棒上。
“不是也站起来了吗?自己揉一揉。”
陈思平引导着余阳的手胡乱撸了一下他的鸡巴,强烈的刺激让男人无意识的高翘起屁股,骚穴甚至主动的将陈思平的鸡巴吃进去一截。
“···哈···呃···”
两人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在陈思平挺着鸡巴直直插到骚心的瞬间,余阳整个人都被操得瘫倒在沙发上,口水顺着嘴角淌下,只有屁股被陈思平的鸡巴插牢,还高高翘着。
“不···太深了···要被操烂了···”
余阳意识模糊,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大鸡巴快速的在软嫩到不行的骚穴里抽插,每一次都带出一大片骚水,两人的下身一塌糊涂,连带着沙发都被氲湿了一片。
陈思平能感觉到余阳的身体被操透了,连带着骚穴都被操成了自己鸡巴的形状,他的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余阳泛红的侧脸。
“要射了···哈···精液全部射给小母狗···操到小母狗怀孕···”
鸡巴一边抽插一边射精,直把余阳小腹射到微微凸起才罢休。
可直到陈思平抽出鸡巴,余阳的身体却还在微微抽搐,那骚屁股在陈思平面前一晃一晃的,连穴里颤抖的软肉都看的一清二楚,更别说穴里淅淅沥沥流出来属于自己的精液了。
“都流出来了,好浪费啊···”
陈思平皱着眉头,“要堵上才行!”
他转头找了半天才找到自己刚才脱下的内裤,将那轻薄的布料团成一团轻松的塞到了余阳的穴口。
余阳倒也并不反抗,甚至干脆翻过身仰躺在沙发上,结实修长的双腿张开到极致,而右手则轻慢的抚过被内裤堵住的骚穴。
“陈先生,欢迎下次再来哦。”
他眼神涣散没有焦距,可脸上的笑容却勾人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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