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映雪,浮云卷走夕日留下余影,满目的白中闪耀着的碎金渐行渐远。
那盈雪浮尘,本就是最洁白的模样。
湘女一望便痴了,房内的窗中枯丫干褐,巍雪新白,漫漫的盈满圆窗,茫茫所见,一时无人烟,却是天地。
孙丰凯从她的身下钻出,见她心不在焉,气得在她白鸽似的小乳上捏了一把,又拧着人粉嫩嫩的乳头拉扯,恶狠狠的发问:
“我好心好意为你服侍,你倒好!小蹄子望哪发骚?”
他捏的重,湘女吃痛,惶然回头,一双水目梨花带雨,好不可怜,粉桃般的面上委屈又懵懂,也不说话,只默默的与男人对视,不予言表。
男人心软了,胯下三寸却硬的更厉害。
“乖乖,可是痛的很啦?”
他喃喃道,摸了一把湘女光滑圆润的脸,凑到湘女的胸前用脸蹭了蹭,细腻的肌肤比光滑的绸子还舒服,饱满的肌肤是上好的果实。男人挺着鼻子去顶湘女的乳头,嗅她的奶骚味,要把它磨得硬硬的,造成适入口的模样。于是孙丰凯嘴巴一张,先用红舌熟练的卷起凸起摩挲了一圈,再用口腔包裹,两颊凹陷,吸入玩弄,摆动轻咬,好不快活。
湘女热气上涌,初雪的天烫的她衣衫尽褪,玉体潮红,无奈的仰起面裸露出白皙的脖颈,滚圆的汗珠沿肌下滑。
男人注意到了。他伸长粗舌,一路舔舐,双手上握,鸽乳一只一个,轻捏细摇,乳浪如风过春潮,层层波澜,惹得湘女按捺不住,鼻腔轻哼,红舌微吐。
美人相邀男人岂能拒绝,于是探舌入唇,两者相融,难分难解。
湘女杏目微眯,恍惚间依稀可闻两人交换时的娇声细吟。
口唇分开时,上亦挂有银丝。
孙丰凯捋过湘女额角湿淋的乌发,露出饱满的额头。他观察少女迷离的神色,志得意满的宣布:“乖乖,爷要疼你了!”
说罢,他手往下一伸,探到湘女的两腿之间。这里方才被他舔得湿极了,如今中指一入,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容纳进去,湘女适时的发出一声喟叹,只那声又媚又软,娇的像猫儿肉垫,在男人心上踩来踩去。
“真是个娇娇儿!”男人骂道。
少女脸颊轻扬,孺慕的靠在孙丰凯肩上,不进反退,且将男人的手指含的更深了,内里一吸一缩,夹得孙丰凯不能自已。
男人并非是那种肤色黝黑或日下褐肤之人,他养尊处优,一身皮囊也是细嫩且白的,只是和少女一比尤已见拙。
湘女两臂攀住男人的肩,嫩乳挤压在男人身上,鼓出半边浑圆。黑色的发像弯曲的蛇蜿蜒在她的身上,深埋在男人脖边露出的半张脸双目闭合,浓密的睫毛似颤颤巍巍的绒雪,她的眼尾艳红,更胜冰雪的梅。
她比狗更温顺,比猫更娇媚,比兔更柔软,比鸟更怜爱。
她温柔地、包裹着男人的进犯,甚至试图将它容纳至更深的地方。孙丰凯兴奋极了,他一根一根的钻进手指,用三根手指在这狭小的、湿漉的空间旋转、扩张。
他要让这个女人燃烧殆尽。
男人用力掰开那个小孔,挑逗的用指尖滑动她的肉壁,用指甲挤压她的阴蒂。贪婪的将手指在里面尽力撑开,几乎在几指之间开出一个小洞,往里灌风。
孙丰凯在尽情的探索他熟悉的归纳巷。
而少女会随着男人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喘息声。它响在耳边,潮湿的像大海的潮汐,声声卷浪,若即若离。
他已经等不及了。
男人撑住湘女光滑的背脊,他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的阴茎,龟头在少女滑腻的软肉里重重的磨蹭几下,坏心眼的重点照顾了少女的阴蒂,欺负的她溢出一股股清液,笑得男人嘲她急切,花穴生出意识来,知道要进餐急不可待了!
湘女呜咽几声,脸埋的更深,男人拍拍她的屁股,意示她别离的太远,于是少女顶胯相送,男人手一动,花穴浅浅的吃了一口龟头,转瞬即逝,难过的收缩张合。孙丰凯戏谑一笑,抬指又伸进去摸了一把,摸出两指黏稠滑腥,涂在了少女鼻尖让她闻个够味,再全部抹在了少女脸上。
戏耍玩湘女过后,他才扶准洞口,两瓣屁股痛快一压,严丝合缝!
恰是金风玉露一相逢。
他一进就进的极深,湘女发出一声闷哼,随即被男人的动作带动的一声接着一声,再也停不下来。
孙丰凯爱极了湘女的呻吟。每一次,每一次她的呻吟总时那么的恰到好处,即隐忍又是容不下的欢愉。
她的洞是销魂窟,她的人是欢喜神。
孙丰凯意乱神迷,他口中发出声喊,掰过湘女的脸胡乱的亲过去,又去揉湘女的胸,他没留力,一个个青紫交加的指印烙在了少女身上。
她被痛感折磨的直皱眉,却也比不过身下的快感。男人的冲劲在她的身上发泄的淋漓尽致,快速的击打让她根本无法行动,只有敞开门户,任其所欲。
粉色的穴口溢出白沫,身下的床单尽是水渍。
她弓起腰,在男人的最后一刻,两个人的私密处尽情贴合,男人黑色卷曲的阴毛本该引得她发痒,她浑然不在意了,只有男人压在她身上,颤抖的、一股一股的往她的花穴灌精。
事后的静默持续了好一会,男人继续摊在了湘女的身上,疲软的东西还不舍得拔出。
但是门外已经有人敲门了,许是听见里面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