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Hale眼神左右飘忽、马上就要被说服但是仍在原地犹豫的时候,Kerwin向他伸出了手。Hale盯着交警摊开的手心看了片刻,然后泄气地把自己的右手搭了上去。Kerwin于是把他朝自己这边拉过来,另一只手搭上年轻人因平衡不稳而被迫弯下的背上沉沉一推,轻易把Hale撂在了自己大腿上。
“好男孩。”
Kerwin评价道,语气中带上了一点轻佻的赞赏。
他把手搭在特工后腰上,引起了后者一阵明显的紧张,黑色制服底下的身体不自然地绷紧了一刹那,但很快又平静下来。他腿上的年轻人如此自信张扬一定有他外在条件的原因,窄腰长腿的好身材,穿上异联局以禁欲式性感着称的紧身制服,确实是个英俊迷人的小伙子。
Kerwin稍作打量后把手缓缓向下移动,也许是工作性质经常运动的原因,手下的屁股结实却柔软,肌肉与脂肪的比例非常合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次体罚会是Kerwin一次相当愉快的经历。
但对在场的另一个人来说显然就不是这样了。
当第一个巴掌落下来的时候——老实说,没那么疼——Hale的身子猛地一颤,较之疼痛,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强烈的尴尬和耻辱感,如果这时候给他一个空档,他恐怕根本找不出合适的方法来摆脱它们。
好在Kerwin并没打算给他这个空档。第一下试探之后,交警的巴掌开始十分有序地轮流落在Hale的两边臀瓣上,手心拍上皮革长裤上发出沉闷却响亮的“啪”声,“被打”的认知是如此强烈,Hale两手撑着地板,把头深深低下去,紧闭眼睛拒绝思考。
该死,该死,该死……
超出接受程度之外的羞辱让年轻的特工头脑一片混乱,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起初强度不高而短促的触电般发麻的疼痛逐渐变得剧烈,当它们重叠在一起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宽泛的、灼烧般的绵长而难以摆脱的痛苦。一开始他只是幅度轻微地在Kerwin的腿上前后晃动,但随着落在屁股上的巴掌的增加,他开始移动他的双腿,不自觉地扭动腰胯。但这能有什么用呢,Kerwin还是能精确并且狠重地打他的屁股。这个过程并不长,从他开始感觉到疼痛超乎他的想象到他觉得无法忍耐,统共用不了几分钟,Hale已经完全是在挣扎着想要逃离Kerwin的约束了。
“停!别这样…别再打了!”
Hale叫出这句话的时候,正努力挣脱Kerwin的胳膊——未遂。Kerwin一手搂住他的腰,告诫他:“根本没开始呢,男孩,别试图给你自己带来更多不愉快。”
Hale干涩地咽了一口唾沫,他开始后悔答应了交警的要求了,局长也许会因为他犯错把他的训练时间加长一倍,或者把他关在房间里一星期叫他写几万字的检讨书,但是绝对不会把他按在腿上打他的屁股。要命了,这他妈怎么会这么痛!
Kerwin把特工的忍耐和挣扎都看在眼里,包括他抿嘴时眼里露出的些许恐惧。Kerwin无声地笑了笑,转头去解Hale的腰带。
“等……等等!你根本没说这还要脱裤子的!?”
Kerwin手上的动作分毫没因为对方的阻止停顿,他单手就轻巧地拆开了宽有六七公分的皮带——拜托,那搭扣可是特制的?Hale简直要为交警点亮的这个诡异的技能点喝彩了。
“如果连裤子都没脱,那就根本算不上一次体罚。你以前从没被长辈打过吗,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