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画面两相对比,越看越觉得不堪入目。
叶沫燃干脆阖上了眸,纤长的睫毛在空气中打了个颤,一星半点的泪珠被抖落,溅在床单上。
杨疏以为他是害羞在逃避,却不料下一瞬,叶沫燃睁大眼睛张开嘴,将他的龟头含了进去。
猝不及防的一次深喉,差一点就让杨疏缴械投降了。
叶沫燃一次不成,便想退出,却被杨疏掐住了后颈,进退不得。
杨疏冷笑一声:“你自己的身体喜欢被粗暴对待,怪得了谁?”
前所未有的深度,粗大的肉棍将叶沫燃呼吸的通道完全阻塞住了,鼻腔再努力工作,也无法再为肺部提供一丝一毫所需的氧气。
叶沫燃被逼出了更多眼泪,纤长的睫毛再度被濡湿,黏连在一起。
缺氧迫使喉口收缩的频率减缓,直到叶沫燃神色迷离,身体也无力再过多挣扎,杨疏才松开了他,放他狼狈地在床上跪趴着喘息。
叶沫燃鼻尖都咳的通红,嘴里全都是咸腥味,刚才有一瞬间,他真的以为杨疏要捂死他。
“开个玩笑而已,干什么这么罚我?”
杨疏两根手指揉弄着叶沫燃跪趴时显得格外明显的小巧喉结,笑道:“情趣而已,干什么这么委屈?”
叶沫燃知道是自己刚刚的造次惹得杨疏不快了,杨疏对他一向是温和有余,该有的管教却也同样不少。
自己跟他强硬,他只会比自己更强硬。
叶沫燃不想让自己的身体多受罪,当即示弱道:“我错了,别操我嘴了好不好?”
杨疏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把人吓得够呛,暂时还不想真把人吓破胆了,破坏眼前这暧昧的氛围。
“去把板子拿过来。”杨疏道。
自从叶沫燃搬了过来,杨疏就习惯性地在床头柜里放板子。
叶沫燃每天早上自己赖床不说,还要缠着杨疏陪他一起睡懒觉,忍无可忍的杨庭长就置备了这板子,每天早上醒了第一件事,先拿板子把叶沫燃抽醒,盯着他穿好衣服,自己再起床洗漱。
叶沫燃爬过去,拉开床头柜上面的抽屉,拿出抛过光打过蜡的薄款黄花梨木板子给杨疏。
“打哪,自己选。”
“打屁股。”叶沫燃边应声,边自己挪动身体,摆好姿势。
杨疏的阴茎上沾满了唾液,握上去的触感很湿滑。
叶沫燃是背对着他跪撅在床上的,他很自然丝毫不知羞耻为何物地分开双腿,全方位地展示自己的身体。
杨疏能看到他有规律翕张的粉红色后穴,臀缝也是嫩嫩的粉色,再往前能够看到两颗圆润的睾丸,前面的阴茎竖立着,马眼处分泌出晶莹的淫液,饱满的龟头被打湿。
杨疏伸出两根手指,本意是去试试看那处的松紧度,却不料触手一片粘润:“湿了?”
叶沫燃诚实摇头:“不知道。”
杨疏轻笑一声:“看来是操熟了,一放它出来就知道有好事在等着它。”
叶沫燃抿了抿唇,难得有了点不好意思:“也许吧。”
“你进来吧,我想要了……”
“好。”
杨疏扶着阴茎,对准那个早已自行湿润的小口,稍一用力,便突破阻力顶了进去。
里面是预料之中的又湿又热,杨疏手持黄花梨木的板子一边给两瓣圆润挺翘的臀上色,一边大开大合地操干着趴在床上挨肏的人。
木板子不算厚重,但架不住杨庭长手劲非凡,不过一轮过去,叶沫燃的两瓣臀便通通染上了均匀的绯红。
叶沫燃觉得屁股上那层皮热胀刺痛,让他有些难以忍受,但后穴里已经被操出了水,一阵一阵连绵不断的快感冲刷过他的神经,适当的疼痛反而变成了他唯一能抓得住的浮木,令他不至于完全丧失理智。
杨疏的技术自不必说,他想让叶沫燃爽的时候,就无论如何都能让叶沫燃爽。
用来当起床铃的黄花梨木板子成了情趣用具,不只是臀腿之间遭殃,做到一半,杨疏还让叶沫燃在床上跪直,将他的两只手牢牢钳制在身后。
板子肆虐的范围不再仅限于叶沫燃的身后,冰凉的边缘顺着叶沫燃分明的腰线滑到身前去,抵在他红嫩的左乳头上,在做好充分预警后,斜着削下来。
一板子,将叶沫燃的两颗乳头通通照顾到了,而没有波及其他的地方。
工具以那样的力道挥下来,而能收放自如,这可能就是圈子里对“杨树”先生趋之若鹜的原因……
叶沫燃在欲念沉浮中分出一丝神志如是想着,淫媚的乳头吃了痛不单不躲,反而主动挺起来,方便人打的更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