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唯爱与美食不可辜负。
对着一桌子美食,叶沫燃对被操的下不来床这件事的怨气都消了不少。
拿出手机精心选了角度,拍了几张照片,发朋友圈,配文:新年快乐,祝我自己岁岁安康。
饿久了的人都知道,那股劲过了之后就不想吃东西了,做了一桌子菜不假,叶沫燃自己可真没消受几口。
有的菜就动了那么一两筷子,连摆盘都没乱。
朋友圈发出去之后,不一会就冒出了一堆小红点。
叶沫燃点进去,杨疏的那条在最上面,用词独特地叶沫燃一眼就从众多的祝福之中捕捉到了它——祝我的小兔子岁岁安康,也祝我自己,新的一年能够吃到小兔子亲手做的饭菜。
叶沫燃一条一条地回复过去,轮到杨疏的时候,面不改色地撒谎:“如果您肯牺牲厨房的话,那么您的小兔子不介意学习。”
这条朋友圈刚回出去一分钟,杨疏的视频电话便打了过来,叶沫燃虽然撒了谎,正在心虚,但也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地就接了。
“燃燃。”
视频里,杨疏那边的画面黑黢黢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独属于杨疏的低沉嗓音,隔着网线钻入叶沫燃的耳朵里。
昨日夜晚,那无比荒唐的记忆便如雨后春笋一般倏然复苏,叶沫燃记得,每次他要撑不住的时候都是这声音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一次次将他唤醒,去承受新一轮的摧残。
杨疏说到做到,那一整个晚上,竟然一次都没允许他射,只许他用后面高潮。
后穴里极致的快感和前端不得发泄的痛苦交织在一起,叶沫燃现在想起来还浑身颤栗。
“嗯。”
叶沫燃掩饰掉那一丝不自然,用摄像头将自己脖子上的红印展示给杨疏看:“看看你做的好事。”
他若是想利用这个让杨疏愧疚,那可是打错了主意。
杨成长脸不红气不喘,继续调戏叶律:“只有这么点痕迹吗?”
“衣服脱掉,让我看看奶子和小穴。”
叶沫燃:“……”
“杨庭长,叔叔和阿姨知道你私底下这么骚吗?”
“他们在外面收拾东西,怎么样,要不要打个招呼?”
“不。”叶沫燃想也没想,斩钉截铁地拒绝。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想到要见杨疏的父母就臊的慌。
他从小到大一直都不是社恐啊……
“那脱衣服。”
叶沫燃精准get到了杨疏的意思——要么脱衣服,不脱衣服就去打招呼……
两个人什么都做过了,脱个衣服有什么的。
叶沫燃三下五除二地扒了身上的睡衣,身上青青紫紫地什么痕迹都有,胸前两粒圆润的茱萸被玩肿了,看上去又肥又大。
杨疏的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手机摄像头,对叶沫燃下着命令:“自己摸摸肿奶子。”
叶沫燃觉得杨疏抹在摄像头上的那一下,更像是抹在了他的心尖上,他又想到昨天晚上这只手是如何在他身上肆虐的。
人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有了动作,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放在自己乳头上,两边都照顾到地轻拢慢捻。
他摸了一会,又听见杨疏问他:“肿奶子摸起来舒服吗?”
叶沫燃很清楚,他和杨疏的关系发展到现在,杨疏在床上对他做的很多行为已经不属于sp的范畴,譬如现在,杨疏就在利用他的欲望对他进行精神调教。
这是实打实的S对M的常用手法。
叶沫燃理智上知道自己不应该沦陷,却无法控制他这具早就对杨疏喜欢的不得了的身体。
昨天前面一整晚都没有得到发泄,这会经历这三言两语地一挑逗,登时便受不了地硬了起来。
“手机往下拿。”
叶沫燃心领神会地知道杨疏想看什么,为了从他这里得趣,顺从地让自己完全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张成M型,露出下面那个被其他男人的性器摩擦地鲜红糜烂的小穴。
“这么肿,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自己又偷偷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