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既然主要目的是想上床那么就要少挨打”的基本原则,叶沫燃满腹狐疑地选了一个看起来颇为温和的板子,就跟刚才杨树用来打他的那亚克力板厚度差不多,也是个不怎么方便使劲,纯粹只能用来热身的工具。
“好。”
杨疏对他选的工具没有任何意见,爽快地拿起了叶沫燃指定的薄板子,在叶沫燃臀上不轻不重地落了一下。
他并不着急落第二下,叶沫燃心领神会地知道这是在等着他报数。
叶沫燃开口:“一。”
杨疏施施然地落了第二板,清清脆脆的响声。
工具不是大凶器,杨疏也没有用很大力气,所以叶沫燃的反应很淡,连眼睛都懒怠眨一下:“二。”
……
五下至多一分钟就打完了,杨疏给木板子喷上用于消毒的酒精后放回了旅行包里,不打算再用。
叶沫燃趴着,他面前仍是那一大堆工具。
杨疏翘起二郎腿,坐在床边:“再选一样工具,十下。”
叶沫燃瞅了一眼,想体验一个和板子不一样又不怎么疼的,于是动手拿了个九股散鞭递给杨疏:“这个。”
坐着不好抽鞭子,杨疏拿着鞭子站了起来,手腕一抖,漂亮的九股散鞭散开每一股都落在了它该落的位置上。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其中一股直接沿着叶沫燃的臀缝滑了过去。
叶沫燃立刻打了个激灵,腰身扭的比水蛇还厉害。
天哪!不是他叶大律师受不了调戏,而是这调戏来的实在是太过突然。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杨疏受罚时候不许动的规矩坏了个彻底。
“对不起先生,这下不算,请您重来。”
叶沫燃极有颜色地第一时间认错请罚。
“嗯。”杨疏淡淡一个喉音,散鞭的鞭梢不停地在叶沫燃正敏感的臀上拂动。
叶沫燃的肌肉瞬间绷紧,又缓缓放松。
杨疏在他最放松的时候倏然又落下一鞭,和上一鞭一模一样的位置。
这次叶沫燃有了准备,纹丝不动,强忍着羞耻报数:“一。”
……
十下散鞭打过,疼倒是不怎么疼,就是羞。
叶沫燃想骂杨疏老流氓,但人杨庭长一脸正色地给工具消毒,对叶沫燃一个眼神都欠奉,更别说起什么旖旎心思。
严肃的就差没直接在脸上写“公事公办”四个大字了。
叶沫燃一腔邪火没地儿发,看着杨疏给鞭子消好毒放进工具包里,恨恨的从剩下的工具里拿了一把花纹古朴颇有训诫感的黄花梨戒尺递给杨疏。
这王八蛋总不好用戒尺再调戏他吧?
杨疏淡然接过,用戒尺点了点叶沫燃的臀尖儿:“十五。”
叶沫燃把脸一撇。
切,十五就十五,就算这戒尺搁杨疏手里,一下能打出五下的效果,那也才七十五。
想他一个中重度哪次出去实践不是三位数起步,区区十五下戒尺能把他怎么样?
杨疏感知不到他如此丰富的心理活动,一板一眼地挥着手中戒尺。
戒尺厚重,打在臀肉上的声响不如薄板子脆生,感觉上有些闷闷的。
杨疏并没有像叶沫燃想的那样因为调戏不到人就生气,依然是用的正常力道打,这一点挨着打的叶沫燃也是能感觉的出来的。
戒尺在叶沫燃臀峰微微靠下的位置起伏了十次。
十下过后,杨疏用戒尺上的棱角戳了戳叶沫燃红透了的屁股,淡淡道:“下来。”
叶沫燃早就趴累了,巴不得动一动,依言下床,在床边站好。
杨疏看他一眼,开口命令道:“双腿分开,手撑床。”
酒店的床高差不多六十厘米,叶沫燃身高一米八,如果按照杨疏的要求做,双腿分开,俯下身用手撑床,势必会是一个羞耻的姿势。
但时候该露的不该露的,都会一点不差地露给杨疏看见。
叶沫燃初心不改,他倒是不介意被杨疏看到,就是突然发现杨庭长多多少少有点流氓属性,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有点怕把握不住杨疏的反应。
俗称——“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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