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沫燃死死攥着杨树的衬衫下摆,杨树试着拉了一下,意料之中没能拉动。
杨树轻叹一声,一把攥住叶沫燃的手腕,手上用了巧劲,叶沫燃立刻感觉到连虎口都在疼,不得不松了手。
杨树抚了抚被叶沫燃攥成一团褶皱的衬衣,然后拿过床头柜上的外套穿好。
走之前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如果下次见面,你还想和我约的话,我一定好好满足你。”
“对了,做之前我喜欢先打肿承受方的后庭。”
杨树悠然的嗓音逸散在房间里。
“切,不上床就不上床呗,吓唬人干什么。”叶沫燃小声嘀咕,压根没把杨树的话放进心里,他叶大律师又不是被吓大的,还要打肿他后庭,等到真上了床谁压谁还不知道呢。
不过,叶沫燃回想着杨树微冷且略带沙哑的嗓音,身下的玩意又胀大了几分。
他的性器完全勃起时有足足十八公分,按照黄种人的身体条件来说绝对不算小。
所以叶沫燃在床上其实是0.5,甚至攻的时候会比较多。
现在再约人解决显然是不赶趟了,当务之急是先替自己的小兄弟纾解欲望。
修长的手指握住滚烫胀热的性器快速套弄起来,足足二十分钟叶沫燃才发泄出憋在身体里的那股邪火。
温热的白浆溅在手上,叶沫燃摊在床上,下身什么都没穿,上身也只穿了一件质地轻薄的黑色衬衫,裸露出精致分明的锁骨,衬的他整个人又色又欲。
——
周日,下午。
叶沫燃顶着一个肿胀的屁股在咖啡厅约见当事人,地点是当事人选的,也怪他自己没有事先侦查,这家咖啡厅的座椅居然是实木硬座的。
拜杨树所赐,那个天杀的最后一下打的格外重,叶沫燃现在的状态,软椅他都得掂量好久才敢坐下去,更别说这种硬木椅子了,拉不下脸来和服务员要软垫,于是他只好强撑着挨着椅子边坐了。
摆在叶沫燃面前的是一杯卡布奇诺,他这人嗜甜,特别爱吃甜的,有一段时间上火,医生嘱咐他多吃点清热降火的,为此他甚至研究过糖炒苦瓜这种黑暗料理……
当事人卢毅不停地在他耳边碎碎念,无非是被告有多可恶,还有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朋友说,我这个钱多半是拿不回来了,叶老师,你真的有把握吗?”
叶沫燃原本在跟身后作斗争,偶尔牵扯到了,尽管他表面装的没事,却克服不了生理反应,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
他享受挨打时的快感,却极度不喜欢挨打后这种密密扎扎连绵不绝的疼。
以往和他实践的主,他都会央着人家事后帮忙把肿块揉开,昨晚和杨树是个意外,谁知道那人发的什么疯。
叶沫燃不语,这反应,落在当事人眼里就是他紧张,因此疑问道:“叶律师,是不是您心里也没底啊。”
刚刚不小心压到伤了,叶沫燃偷偷抽了口凉气缓解疼痛,听到卢毅的话实在没忍住,无语地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这种小案子,他本科的时候就不知道帮着老师处理多少了好吗?
不过看了看卢毅那张稍显稚嫩的脸,叶沫燃又觉得自己没必要的生气,他跟个二傻子生什么气啊。
当事人卢毅,今年十九岁,某985大学金融系的学生,之所以会扯上借贷纠纷的案子,是因为他刚上大一的时候谈了个女朋友。
女孩火辣热情,简直就是他这种纯情男生的克星,一年多的时间卢毅脑子抽了无数次,通过银行转账、支付宝、微信、刷卡等方式相继给那女孩花了二百多万,其中还包括一辆价值一百多万的宝马。
结果就在上个月,这怨种大兄弟才发现女孩和他交往的同时,还在和另外两个富二代进行交往。
那女的和他们中的其中一个接吻,被卢毅当场撞破,乖乖好学生这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连冲出去和人家对峙的勇气都没有,原本只想忍气吞声的,结果女生和别人一夜风流回来,还来找他要香奈儿的包。
这件事成了导火索。
卢毅想了又想,他家里的确是有钱,但也不能白白便宜了这种人,于是下定决心寻求法律援助,要求女孩退还两人恋爱关系存续期间自己所支付的一切大额款项。
叶沫燃看到委托书的时候,直接被卢毅整无语了,当今这个扑朔迷离人人八百个心眼子的社会,居然还会有这么单纯的人,就这,没被人贩子拐到山沟沟里卖了简直就是奇迹。
卢毅自己被别人玩弄感情就算了,还动不动质疑叶沫燃的专业水平,搞得叶沫燃没事就想把他脑壳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全是水。
言归正传,要说这案子,放在前几年可能确实不好办,但近些年来司法完善,根据以往类似案例的裁判书来看,叶沫燃赢的把握还是很大的。
无非是卢毅这个当事人年纪太小经不起事所以才紧张,几次三番地约见叶沫燃。
叶大律师嘴上虽然嫌弃,实际上却没少给卢毅打强心针。
“我说过,这个案子,咱们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赢面,对面是一定会赔偿的,区别只在于会赔多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