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止用大拇指碾开裴璟眉间的愁绪,两个人四目相对,未知的情绪在眼神里酝酿。
半晌谢行止吻上了裴璟唇瓣,裴璟闭上眼睛,顺从乖巧的微微张开嘴,任由谢行止为所欲为。
谢行止嘬着裴璟的唇珠,勾着裴璟的舌头磨磨蹭蹭地去舔口腔里的湿润软肉,接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谢行止气长,裴璟只能趁着唇分开的间隙小口换气,一个吻下来上气不接下气,脸庞因为缺氧脸庞泛起了红晕,眼里蒙着雾。
“璟璟,最近这段时间老实一些,下了学不许乱逛。放旬假的时候便早早回府,实在要出去也需得带着小厮陪着。”
谢行止蹭了蹭裴璟微张的唇瓣,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裴璟被吻得出神,下意识到应了声好。
“好什么好,把我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
谢行止像是提问班里的坏学生老师。
裴璟支支吾吾答不出来,谢行止张口便咬在裴璟脸颊肉上。
“让你老实呆在府里,只要出去需得带着小厮。”
“嗯?这次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好乖。”谢行止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裴璟现下因为愧疚被拿捏的死死的,谢行止傻了才会放弃这种机会,逮住人又是好一顿欺负。
...
事情在四皇子的亲力亲为之下办得很快,当晚便回去对着自家父皇一顿添油加醋。
四皇子人精一个,马彰然对他说的那些个混账话一笔带过,自己受了委屈的事皇上知道了就行,但是国子监内乌烟瘴气,荫监在国子学内仗势行凶、为非作歹这事,广明帝却不能不重视。
国子学是培养今后国家栋梁的地方,作为国家高级人才储备库,要是从根里就歪了那动摇的是国家的根基。
广明帝当时便发了火,连夜宣了国子监祭酒进宫。
第二天旨意便下了下来,马彰然一行五个人,另有作弊的那几人一并都取消了学籍,再不许入朝为官,当众行了杖刑二十以儆效尤。
一时之间国子监内人人自危,什么暗流涌动都没了,好好夹起尾巴做人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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