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旬回过头,“嗯。”
陆臻嗯了声,便启动了车,街道上一首轻快的英文歌越来越清晰传到他的耳朵,白旬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几个沉迷地唱着歌,陆臻看过去,“你想唱吗?可以去试一试。”
白旬听后摇了摇头,他也快忘了“白旬”是个歌手,他只是觉得他们氛围很好,歌声很有感染力,听着让人很放松。
听了一会,他们便去散步了,陆臻走在前面,白旬看着他挺括的身影,第一次见陆臻的时候,陆臻看着很冷淡,但实际上他很亲人,很体贴,白旬有一瞬间觉得心往下坠,他也不知道他在可惜什么。
路边的人叫喝一声,“帅哥,要不要试一下我调的酒,喝过的人都会再来喝一次,要不要尝尝?”
白旬看着桌子上各种颜色的酒,很快,陆臻也走过来,对着老板,“调一杯度数低点的。”
老板一番动作后,递过来时,陆臻递给白旬,白旬看向陆臻,“你不喝吗?”
“你喝吧。”
入口有淡淡的果香,酒有点甜,喝起来只是感觉到有一点酒味,白旬看着陆臻,“好喝,味道有点果味。”
老板在一旁笑了笑,陆臻只是点了点头,白旬其实想让陆臻尝尝,但陆臻看起来拒绝意味很明显,白旬喝完后和陆臻走了一会,道路上的人越来越多,后来他们就回去了。
回到家,陆臻放下车钥匙,就要回房间时,听见声音从后面传来,“你为什么不喝那杯酒啊?真的很好喝。”
陆臻没想到白旬会这么问,不禁笑了笑,“我不吃外面的东西。”
过一会,白旬才回道:“你怕有毒啊?可是我尝过了,没毒,很好喝,有点甜。”不知道为什么白旬说到甜时,连语气都是软软的。
陆臻随便道:“是吗。”
下一秒,白旬直接搂上他的腰,温热的气息在后背逗留,陆臻嘴里正斟酌着要拒绝,白旬手直接往下摸,隔着布料摸陆臻的性器,白旬听见陆臻声音有点哑,语气带着无奈,“别闹了。”
白旬走到他对面,陆臻比他高,白旬想踮脚去亲他,陆臻握着他的腰,看着他,就要拒绝,白旬盯着他,像是看不懂他拒绝一样,只是道:“我亲不到。”
陆臻看着他,不禁勾了勾唇,“那昨晚你是怎么亲到的?”
白旬被揭穿了,也没说什么,整个人贴着他,故伎重演,伸着舌头探进陆臻嘴里,白旬口腔还残留着微甜的酒味,白旬吻得沉迷,白旬踮着脚,支撑点不足,陆臻握着他的腰,但不受控制一样,白旬就想去贴他的胯,不知陆臻是什么时候开始回应的,白旬被吮吸地低哼了一声,陆臻觉得下身有点燥热,搂得白旬更紧,陆臻尝到白旬嘴里的酒味,有点甜,吻久了感觉自己都有点微醺,白旬一直哼哼地叫,显得很娇气一样,不知道是因为相处得久的原因,让白旬愿意放开自己,还是白旬本就是这样,只是擅于伪装。
白旬被亲得要呼吸不上,挨在陆臻身上喘气,手抓着他的衬衫,理所当然道:“回房间。”
陆臻忍不住轻笑,“不做,别闹了。”
白旬眼睛水汽晕染得泛红,抬着桃花眸看着他,语气很轻,“可是你硬了,陆臻,为什么不能做,我愿意和你做爱。”
陆臻摸了摸他眼角,默了一会,低头去吻他,白旬搂着他的腰,仰着头和他接吻。
白旬躺在床上,下身脱得干干净净,身上松松垮垮地挂着件衬衫,陆臻搂着他轻薄的腰,头埋在他的胸口,嘴里含着他的乳头,白旬挺着乳头给他吮吸,嘴里时不时呻吟,“唔……”
白旬手不老实地去摸陆臻已经勃起的阴茎,陆臻大概忍得难受,白旬摸它,陆臻就嘴里下力气去咬他,胯下去撞他的手,白旬推开陆臻,陆臻看着白旬去解他的裤子,白旬看着阴茎弹出来,“难受吗?直接进来吧。”
陆臻看了眼白旬,白旬看出来陆臻眼神意味不明,但下一秒,陆臻直接压过来,手指直接搅进他的女穴,指节直而长的手指探入细嫩的肉缝随即挤了进去,强烈的异物感让白旬忍不住一颤,白旬抓着陆臻的手臂,不知是想推拒还是想更深入,渐渐地,陆臻隐约感受到手指一股湿意,随即女穴变得格外的湿滑,陆臻顺着将自己的手指又插了进去,白旬夹着腿,又被陆臻拨开,白旬看向陆臻,“直接进来吧,好痒。”陆臻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一阵烦躁,白旬所表现出来的浪荡,都是别人教给他的,昭示着白旬不知被多少人玩弄过。
陆臻握着阴茎对着女穴,龟头抵上湿滑的阴蒂,陆臻慢慢地进入,白旬的甬道接纳着粗长的肉棒,最终阴唇贴在他根部繁密的耻毛上,陆臻整根阴茎被紧紧吮吸,浑身燥热,忍不住掐着白旬的腰抽插,内壁被反复地碾压,白旬不禁反射性一绞,性器被牢牢地吮在窄穴里,陆臻呼吸变重,将白旬拢在自己的身下,陆臻不像刚刚那么温柔,力气越来越重,不过几十来下,白旬就被玩弄的浑身酸软,白旬腿根直接被撞红了,一会,陆臻抱他起来,不满足现在的体位,让白旬背着他,直接从后抽插进去,拍打着阴唇,白旬挣扎着抖了抖,“有点疼,老公。”陆臻因为他这个称呼,下面大了一圈,白旬感觉自己的女穴被撑开了,塞满了,陆臻抓着他的手背过去,胯下发狠地撞进去,白旬感觉自己要被撞散架一样,“唔…老公……”
陆臻对着白旬的g点狠狠地顶弄,白旬全身像是触电一样,快感朝不同方向四处乱窜,最终聚集在下身,白旬发着颤,下面喷了水,张着口呼吸,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那两片红肿的阴唇湿了一片,陆臻感觉到龟头被浇灌了一样,白旬整个人都是软的,垂在床上,吸着鼻子,陆臻俯下身,“哭了?太疼了吗?”
白旬红着眼看向陆臻,声音带着鼻音,“陆臻,我一直不喜欢在床上疼,但如果是你,我就会觉得好舒服,所以重一点也没关系。”
陆臻不知道白旬是怎么做到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但事实上,陆臻很受用,很快又在女穴里抽插起来,像是打桩机似的鸡巴快速的抽打着他的肉穴,白旬还没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下面发抖着接纳,陆臻兴奋地绷紧肌肉上的青筋隆起,配合着重重的喘息声,很性感,白旬盯着陆臻,,“啊……唔,喜欢你。”
陆臻顿了一下,白旬腿勾着他的腰,将自己送上去,“我喜欢你,陆臻。”
陆臻下面还在动,半响,陆臻低下头去吻白旬的耳朵,舔弄着他的耳廓,只是没有回答。
白旬一晚上高潮了四次,整个人都要虚脱,半夜的时候,感觉到陆臻出了房间,什么时候回到房间他不清楚,只是睡前记得陆臻含着水喂了他几口,白旬才没那么干喝地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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