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旬回到小房子里,房子里桌子上多了一沓钱,几十块堆叠起来的,白旬盯了会,突然伸手推到地面,面无表情地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滑落在他身上,白旬蹲在地面,任由水低落在他肩膀,白旬忽然伸手去摸了摸他的下面,很肿、很痛,白旬颤巍巍地收了手,他还是无法适应这个事实,他有着这样一副身体,白旬肌肤很白,身上痕迹明显,白旬盯着他有些麻的腰上面衡着几道红痕,好脏,白旬才想起,那些人好像插入的时候都会戴避孕套,白旬低头笑了笑,眼神冰冷,这么爱搞,倒是很惜命,白旬想干脆得了性病死了算了,可是死了会不会太不划算了,白旬下颚不停滑过水珠,白旬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
白旬浑身通红地走出浴室,躺在一张小床上,白旬躺了会,又撑着身体去找白旬家里有没有残留的信息,白旬翻找了一会,又坐在床上,白旬是有多穷,家里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像是个临时借住的租客一样,东西少得可怜,连个通讯工具都没有。
白旬掉进水里,呼吸急促,被波浪拍打,水包裹着他,他好像没掉下去,但他呼吸不上,白旬拍打着水,想起来,但本能反应张了嘴呼吸,水进入他口腔和肺部,白旬尝到味道,一股腥味、精液的味道,白旬抖了抖,坐起来,看着房间,不是昏暗的包厢,白旬松了口气,坐在床上发呆,他盯着窗外的天边,橘红的一片,看着刺眼,夜晚快到了。
白旬换件黑色T恤,白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色衬得他皮肤有点苍白,白旬摸了摸衣服,无端想沾了精液应该很难看,白旬又换了件白T恤,白旬坐在桌子前嘴里无味嚼着泡面,“那个人什么时候来接我?他叫什么名字?”
系统:“赵梓宸,具体时间不定。”
“这话听着像打发我。”
系统没有回应白旬的嘲讽,见系统不回答,白旬也没说什么,低头去吃面。
“唔……唔啊……哈……”白旬脸颊满是潮红,嘴里忍不住娇喘,白旬脸上的红多半是憋得,他的双腿被大大地掰开,白皙纤细的双腿掰成M字打开着,一个男人伏在白旬的两腿之间,用舌头卖力的舔弄着白旬的穴口,舔舐着湿漉漉的阴唇和阴蒂,这个男人正是昨晚那个年轻男人,他是第一个,却不急着去顶弄他,卖弄得用唇齿去吮吸白旬下体分泌的淫液,舌尖舔舐着内壁,相互摩擦,白旬觉得下体发痒,忍不住一时情动,下体也溢出了更多的淫水,白旬的叫声克制却娇柔,白旬长长的睫毛被打湿,半张嘴红润的舌尖若隐若现,大概是因为白旬这幅模样看着让人很享受,其他男人难得没有出声催促。
酥酥麻麻的快感袭来,白旬张着腿,指节摸上男人的头,想让他舌尖进得更深,白旬下体颤着发抖,一股腥味袭来,白旬高潮,愣愣地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有硬挺的性器插进来,白旬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白旬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有点绝情,他沉溺上这种情事,那他就真的烂在这里,永远肮脏得暗无天日,白旬眼眶蓄着泪,他痛恨自己刚刚的生理反应,很快,白旬的理智被夺取,性事让人迟钝、上瘾。
“婊子,屁股撅高点儿,让我满足你这个骚货。”男人不断抽插,疯狂地晃动自己的胯下,白旬腿根被撞得通红,黏糊的液体贴着腿根滑落,男人们恶劣地将精液射在穴口,白旬怕得掉泪,只能无助地哭,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随之毫无预兆,白旬下面又撞进一根肉棒,白旬下面各种津液糊在穴口,阴唇被撑得合不上,男人很轻松地插了进去,就着液体的润滑,一次比一次用力,丰厚的阴唇也被黑紫粗壮的肉棒凶狠地撑开,来回抽插,男人肚腩滑落汗珠,白旬看着后面排着队的男人,这里的男人是一群懦夫,被经受不住生活考验的蝼蚁,试图在这种见不得光的地方,嘴上的污言秽语,高扬的声音,使不尽的力气,用来掩饰自己的无能,短暂地逃避事实,白旬就是被这样一群人压在身下,成为他们发泄的道具,满足他们私欲的工具。
白旬下身有些发麻,但这场掠夺没有终止,白旬合上眼,轻轻念着赵梓宸的名字,他越念越记得深,仿佛念着他的名字,自己就会舒服一点,包厢里交合声堪堪掩盖掉白旬的声音,没有人听得见他的求助,接下来的几天赵梓宸成为支撑他下去的精神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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