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主屋没有了陪伴的人,实在是难以入睡,辗转反侧直至深夜,实在是熬不住了才沉沉睡去。
安顿的院子不远,远远就瞧见屋内烛火通明,床嘎吱嘎吱摇晃的声音伴随时不时高昂的娇喘声,足以窥见里面的性事激烈。
随着妻子的肚子越来越大,张柳州已有两月余未有床事,连丫鬟泄欲都没有,生怕哪个不长眼的偷怀有孕,那他可没好果子吃。
自己好歹是年轻气盛的男子,虽这方面需求不大,但总归是有的。粗壮的肉柱直直插入娇嫩的肉穴之中,未经人事的妾室即使疼痛难忍也讨好袒露自己身躯供人玩弄,更加激起了张柳州内心的施暴欲。
对待公主那可是自己的宝物,自然是要小心翼翼,而一个妾室,没有子嗣傍身,玩坏了换一个就是。丝毫不顾着身下人是初次承欢,双手以压住游荡在外的乳肉为支点,全部的重量都集中在那,大操大干起来,疼的留卿羽哭叫连连。
“大人……妾身不…啊啊……”
“求…大人……怜惜。”短短的话语在猛烈的撞击下分两次才堪堪讲完。可惜张柳州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无论身下人叫的多凄惨悲苦,只醉心沉浸于温柔乡中。
半个时辰之后,张柳州终于在温暖的穴道中泄下,此刻留卿羽神色溃散,只余嘴巴不自觉张合发出浪叫,肉屄处简直是无法直视,充血的内阴外翻出来,乳白的精液稀稀拉拉顺着肉缝流出。
“没用的东西。”张柳州啪啪两声打在已蹂躏不已的胸雪,添了两个鲜红的指印。从小便被教导出嫁后以夫为天的留卿羽听及此才回过神来,顾不上疲软的身体,讨巧的将胸前两团雪峰轻压在张柳州的后背上娇滴滴说道。
“妾身初次承欢,大人见谅。”留卿羽明显感觉到身前人的心情转好,乘胜追击道,“接下来让妾身好好服侍你。”
享受着后背的胸部按摩,张柳州享受的眯起眼睛,反手把人按压在下,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棍棒便又直直捅入发狠说道,“不必,你受着别晕过去便好。”
缠绵的声音直至天微明才停下。
侍妾初入府中侍寝第二日便要向主母敬茶。
一夜未眠,留卿羽感觉浑身酸痛,眼睛布满血丝,双脚更是几乎不能站立。但她不能没有规矩,随意遮掩苍白的脸色穿上素衣过去。
在侍女的搀扶下颤颤巍巍走完流程,乖巧跪在一旁,等待主母的指示,徐玲散对这幅姿态满意的很。
“姐姐昨日辛苦了…”装出关切的模样扶起留卿羽,“瞧着眼尾乌青必是没休息好,这白玉镯子便当时妹妹给你的见面礼吧。”丝毫不提前几日登门拜访之事。
留卿羽想起那碗绝育的汤药,心中不免泛起苦涩,她这辈子大抵是不能有子嗣了。
知道这是公主给她的下马威又如何,她一个泄欲的玩意,受去就是,只叫家中母亲能好过一点,别在被父亲随意送去玩弄。
连连推脱道,“公主…”
还未说完便被笑意迎春的徐玲散打断,“都是一家人了,收去就是,这段日子还得多多辛苦姐姐了。”
不由分说将玉镯戴进留卿羽的手腕里,拍拍手,底下的婢女递上了件雪白的薄纱,被徐玖散摊开。
“你既入了府,当然也要守规矩。”徐玲散说道,“以后在府中决计不能穿以前那些衣物了,这是我专门为你叫人裁制的。”
“穿上吧”
留卿羽瞧见那几乎不存在的布料,脸色涨的发红,到底不敢说出拒绝。嫌她换的慢,旁边的嬷嬷得到眼神示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冲上前去,撕扯繁琐的服饰,不一会儿洁白的酮体展露出来,套上纱衣。
纱裙紧贴在每一寸皮肤,隐隐约约可瞧见昨夜斑驳的痕迹,完全将留卿羽姣好的身材显露出来。同时在胸乳前设计了两个洞,恰好将硕大的兰乳展示出来,裙摆更是短的可怜,只到了肚脐下方,浑圆的肉臀和骚屄清晰可见,无论在哪个方向都能一睹那处风景。
不知哪处地方竟传来咽口水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显得格外突兀。相比留卿羽满脸羞耻与不甘,徐玲散满意的很,弯起眼角道
“这衣裳与姐姐甚是相配,等会叫库房再送来几件。”
“天寒地冻,这外袄姐姐就在路上穿着吧,不过决计不能在屋子里面穿,姐姐这点规矩可是要懂的。”
留卿羽自小熟读女德女训,此情此景她简直是羞愧难当,像最淫荡的妓子都未必有她放荡,这衣服时时刻刻让自己警惕身份——供人发泄的物件。
感觉到屋内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身体上,强忍不适,眼泪溢满眼眶却迟迟不敢落下。
最后行了个周全的礼,“妾谨遵公主教诲。”
月份越大,徐玲散越离不了人,张柳州心疼妻子,一月中歇在留卿羽房中寥寥无几。徐玲散心怀愧疚,最终决定将留卿羽召来到自己的床榻上让夫君宠幸,宠幸结束后便送回去。而徐玲散则坐在床边的黄花木椅上,等待夫君歇息时捧上乳水喂养。
后人皆称,七公主良善,成亲十年诞下七女两子,为驸马纳良妾,夫妻和美,实为女子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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