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之中的声音稍显扭捏的说了几句,虽然有些阴私,但多少也说明了原主的钟情。
原主偷偷摸摸的私下观察了心中的人良久,能看到的并不能说有限,而是太在意了,但总是那样的事。
想了想,我又细细询问了他们曾经的种种细节,除却一开始的犹豫,后面倒是说的顺畅。
原来竟是那样!之前所见与叙述之中的违和感终于得到了解释。
不过是随口而说的办法,也有了切实的计划。
之后在芳姐又假又勉强的笑意里,我们不上不下的用过饭,而我再度夺回了身体的操控权,而原主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老身今日便多谢款待了”,元师剔着牙,拿走了芳姐给出的银票,又对我说道:“憨牛,一会儿待墨迹都干了,便将东西都收拾了直接回去,老身便先行一步。”
‘我’知道,元师这是要去将钱钞好生藏好。
老妪一边利用‘我’,同时还在防备‘我’。
话虽如此,但收拾的活也并非全都交付给我,颜料之中尚有几样比之同重真金白银更加值钱的,老妪早就打包放在更方便携带的小藤篮子里。
元师走的从容,我收拾残局。总有需要洗涮的工具与废料,都是需要带走的。画师有画师的规矩,不能遗留废掉的画作在外面的。
芳姐手下的伶倌并未上桌,只在元师走了之后才将烟火气息的残食收走。
而芳姐只是收起几样太过贵重而精巧的小玩意,便又坐在榻上了。
她一言不发的看向别处,门窗紧闭连窗帘也落下的空间显得灰暗。
脂粉残存的味道混着她随手点上的那一柱细长的檀香,屋里的气息越发深远起来。
按照元师的习惯,工具早已洗涮干净,被我晾在水井旁的架子上风干。沾染金贵颜色的彩绘还不能收拾,粘稠的油墨还泛着未干的光。
将指甲缝耳朵缝等地方搓洗干净,我才再次回到那件屋子里。
即使物是人非,但有些事,有些习惯绝对不会变的。
做比说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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