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嗯?”我不准她遮起那双傲人的丰盈,干脆将她本就宽松的外衫扯得衣襟大开。
适度的娇羞似乎会让她更愿意说出实话。
直面这样没有赘肉而莹白诱人的肉体,也让我有一丝口渴,随手拽了拽感觉有些发紧的衣领。
陆桐拉了几下扣子崩完的衬衣,只是那丝绸太光滑合不拢几息又自己散开了,如此重复了几回,她便只是用两边的衣摆在胸下绑了个结——这番除了遮住了乳头,那丰盈看起来更具规模了,我忍不住吞咽了唾沫。
我心里清楚,只是本能反应罢了。
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脖子,那里除了钩子般的喉结,我想没什么好看的吧?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呢。
“你这东西真实受不得撩拨呢。”她倒是又凑了上来,绵软的胸脯紧紧贴在我身上,小手在我的下体打着圈,“这么容易就发情了?真不知羞~啊、被顶到了......”
喂喂!这话轮不到你说吧?谁叫你拿胸脯顶我的,有来有回才公平不是吗?更何况——
又不是我叫它硬的!玩男人几把玩的这么熟练,你才是要好好解释一下才对的吧?!
然而我的吐槽一个字都未曾表达出来,便被止住了。
一个护养机舱门打开了,那些塞得满满的液体并不随着舱门的开张而流出,原本蜷缩成一团的人走了出来,在离我们不过十米远处便蹲了下来。
而这赤身裸体的人有一张我绝对不会忘记的脸。
万俟衫。
不经意间露出的后颈的红痣,几乎是我的执念。
可不待他靠近,我便知道这个人绝对不是他。
“啧!”他眉头紧锁,含含混混地说道:“你怎么又领麻烦回来,赶紧送走!”
“他和那些冒牌货不一样哦!”陆桐反驳着,没有得到回应。
他毫不在意的裸露自己与众不同的双性肉体,寒冰样的冷淡与排外溢于言表。
是真的与我见过的每一面都不一样。
随手不知从哪里摸来的摩尔烟在他修长的指间明明灭灭,宛如跳动的火焰精灵。
含住细长过滤嘴的红唇自然地微微撅起,将幽蓝的烟雾吐出,几朵烟圈寥寥升起,仿若套环般的甜甜圈。
几个瞬息后,蓝烟散落,渐渐化成了合身的灰蓝色袍子,附在他身上——分明是云雾派的款式,正是当初我披在他身上的那一件、属于低阶弟子特有的样式。
我忍住了想要与他叙旧......或是什么其他谈话意图的念头。
没有必要。
在他眼中,我不过是一个麻烦、一个连认识都不必要的麻烦。
那张并不娇柔的面容变得更冷淡了。
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眸失去了焦点,似乎专注于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在看。
“他,呃,我是说,他是谁?”
“我没时间了”,陆桐显的有些焦躁,食指轻点在我胸口,甚至连回答都没有,“来不及解释了,你记得一定要去龙冠寺!新的脚本我已经放在那里了。”
她在我的喉结上留下一个几不可闻的轻吻,便退去了后面,一身衣衫不整的模样也渐渐变得整齐起来,我目送她步入黑暗。
呵,女人。
......
很快,一根烟燃到了尽头,那一点淡淡的薄荷与桐花杂糅的香气散尽在焦热之中,万俟衫、不,那个双性像是才注意到我一样,
“你怎么还在这里?”他用着陈述的语气,表情却像是在质问。
我摊着手,“哥们儿,我只是迷路了,送我一程可好?”
他站了起来缓缓向我走来,骨架不如男性壮硕却让我感到了压迫。
那双灰瞳幽深的能将人吸进去,让人窒息般的低下头颅。
“啊、啊~”他发出嘲讽的叹词,“不过是被捡来的垃圾罢了,你就不能选择自己消失?”
起风了。
裸绞。
十字架固定。
......
我被放倒之后,身体几乎要被弯折,来不及反应,便被对方变换着弄了几个高难度也绝对无法反抗的姿势。
甚至我还听到自己的老腰发出了几声不忍负重之后‘咯嘣、咯嘣’的脆响。
不过两分钟,像烂泥一样,我只余下了在地上喘气的功夫,眼角都留下了不争气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