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有着两种吗?”男人换上了恶狠狠地语气,手臂却更加轻柔的围着他,将下巴靠在他的肩头。
“是呀,可都卖完了。”万俟衫却摆出无赖的姿态:“你只是问我卖啥而已。”
四周雾气骤起,连那黄院外的车马也渐渐消失了。
“你这小东西,还学会狡辩了,让爷尝尝,这张小嘴儿是不是也那么滑。”话虽这样说,身后的男人却是轻易地将他已然有些松散上衫撩开,顺着肩摸进肚兜里握住那两团轻易不见天光的嫩肉。
乳首被恶意的压入凝脂团里,他敏感又舒畅地叫出声来:“啊、唔——”
舌头被勾来顶去了几个来回,二人交换着几番津液。
“竟然还撒谎!”男人用着越发恶劣的声音谴责他:“这不是还藏着两只肉包吗?不告诉我是宁可给别的野男人吃?”
没有立刻得到回答,男人不再逗弄正得了趣味的肉粒,倒是一手一边用那肚兜绷住他丰满的胸乳,翘起的乳首顶在飘逸的布料上,只靠那一点摩擦,根本满足不了。
“摸我、摸我......那里好舒服,还要......没有野男人,给你吃、都给你吃......只有你......”
万俟衫这会儿倒却是有些可怜兮兮的意味了。
浑身的火似乎都被勾起来了,可没有得到满足。
欲火只会越烧越烈。
岑青哪里受得了这完全长在他审美上美人的祈求,已经被摸松的肚兜被他撩了起来,露出那一双比一掌略大的雪白,上面的红尖尖夺目极了。
“爷替你摸大点儿,还能多存点儿奶给爷吃。”
“叼着。”男人将肚兜下摆放进他的口中,便埋头在他的胸脯——
牙齿与舌头交替着将红尖尖舔的更大更挺,万俟衫勾住男人的脖颈,几乎要软了腿去。
只是被男人玩弄胸脯,就让逼芯子不满的翕张。
像哺乳似的,奶头被男人嘬的滋滋作响。那种野外且是在人旁的认知,却带来了几分成人喂奶的背德快感,叫他难以自矜。
白色的微甜乳液被逼出乳孔,争先恐后的灌入男人口中。
他能清晰的看见男人吞咽的样子,钩子般的喉结上下滑动,几下就吃完了。
两处已空,被继续吮吸的微微痛感却叫人上瘾。
他记不得自己何时开始可以产乳,这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是怎么开始的。
只是单纯的喜欢、喜欢被这个男人做一些亲昵的事。
不过这终究不是家里,在外面太刺激,可他又舍不得这份快感。
连乳晕似乎都变得两倍大时,男人才放过他那对艳丽的乳首。
万俟衫赶忙把春光遮掩起来,“青哥,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即使乳首与衣物相沾也会带来的痛感,他也顾不得了。一番遮掩衣物倒不会显示两点的形状,回家路上总会遇到人,他不能接受真的当众做这样的事情。
“不。”
却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下裳被掀了起来,男人硬挺的性器直勾勾的插入他的腿间,打在滑溜溜的腿缝,发出淫荡的水声。
许久未曾被造访的谷地被侵犯了。
万俟衫觉得舒爽的同时,还有一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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