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他缀上青筋的脚踝,金圈上的锁链被拉动,他从喉咙发‘呜呜’的讨饶。细细链子松松的,却宛如恶龙,顺着小腿向上攀去,数枚小小的金环隐入腿根。
待我要细看,他却不愿被我拉直腿来,摆脱了握力,再度缩了起来。原本粉润的脚趾更是蜷缩着,带着凋萎的灰白,这是神魂之力充盈过快即将凋蔽之召。被吸走的修为甚至在这具身躯上一丝也找不到,是了,都弥漫滋润这方邪恶的天地了。
而束缚他的几条金链子,即使不凑近,也能感受到异域的邪恶气息,隐隐透着威胁,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禁锢。
无视他的不愿,我将那闭拢的腿拉开来——
细链子原来是由细小的金环相套,腰间垂下的两条将小小的肉棒围住,甚至还有两枚半个指肚大的一左一右嵌入下腹的软肉中。
金光闪闪的链子一路延伸至私密处,骤然变大的部分刚好紧紧卡在逼唇上,甚至有两枚穿过肉花,金环耀武扬威的掐入软肉,肿胀非凡的肉蝴蝶被迫展翅,还带着一点莹露,将金环浸润的淫靡。那链子仿若拥有意识,还在缓缓蠕动,想要在血肉之躯上钻出更多的空洞。显然,他自身的养料都滋养了淫具。还在逼上蠕动的细小金环却有半分眼熟......
是了,万淫窟洞主检阅手底下纯阴之体时。有一对双生子便是如此,敞着镶满细小金环的私处,湿腻腻的研磨的淫靡景象。
可两者是不同的。
这不是他血肉之躯,这是内视的神魂领域,而当时所见却是在那万淫窟内的大厅里。
然而,在此间细小的伤害却比真实肉身的伤害更甚,而肉体的刺激也会被反映与此处。而那金链子已经更加过分的穿过了他的私处,甚至连会阴处都被穿透上了一枚,吸收了两合精气,那枚金环变得足有小指肚子大小。
只是轻轻的撩起细链,都能轻易牵引皮肉,将那软嫩带的变形,如此会让他不适的皱眉哼哼。
前日,我信心满满的将精液糊在此处,还引导他伪气入道,没想到却成全了淫法,将我与他的精华相容,促成了此事。
他的身体里本来就有功法存在是我没料到的。春楼里最低等的妓子,其实是身揣巨富的佬,不过来体验卑贱人生的,这说出来谁信。当然确有那喜欢追求肉身快乐的,可也要讲究阴阳互补,而不是单方面的肉欲。哪怕是凡人,大多也应当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罢?
而这金链对他的禁锢又促使着他追寻更多的力量,获取修为之后淫环被欲念催生着。
我甚至还成了罪恶的帮凶。
除非...不、没有什么好选择的。拔掉它们,再为他换一种功法便是,哪怕让他遗忘掉一切,远离这一切,也好过当下。
“阿衫,能听见吗?”我想要将他唤醒,问一问究竟如何。
轻拍面颊,乃至抚摸到他的敏感之处,也未曾叫这神魂睁开眼睛。想要拖动他,才发现那金链竟是将他禁锢在此处了。从股沟延伸至胸乳,每一处都被穿过了细小的环。樱粉的乳晕边甚至穿过一只大大的金环,缀着水滴形状的红宝石,那颜色宛若天上猩红的浓雾。乳首不用触碰便高高翘起,只是呼吸的热气撩过,也叫他颤抖不已。
纯阴之体本就无法修炼,现下却逼迫着成为淫欲的容器,甚至......恐怕这是为人做嫁衣的准备。神魂不醒,他便只会在此间沉沦。
可恶!他只是个纯阴之体,算不得稀有非常,是何人要花这样大力气,将他捆下?
我思索着却也得不到答案,那边只有——
一把将红丸从识海扯出,吹了口气吊着它,它很快幻化出人形,正是入魔后万俟衫风情万种的样子,连身上只能遮住胸乳与下体的裙子都一模一样,每当他入浴结束后都会穿着这么件苍蓝色的旧衣服。
扼住它的咽喉,我恶狠狠的对它说:“乖一点,听到没?”
它护住脖颈,脸上的惊吓还未消散,乖巧的赶紧点头。
“我说,你答。安分点,就放开你,如何?”
幼嫩的脖颈染上红痕,它却不敢挣扎,拼命地点着头。
将震慑由精气钉入它的眼眸之后,我渐渐松了手。如此,谅它也不敢乱来。
“咳咳、咳...”它抚胸平复着,仿若真的被噎住了一般。
“省省吧,一捧恶念而已,还能被呛到?”
它朝四周看了一圈,倒是对天空之上垂涎起来,长舌在唇边魅惑地扫了一圈,但也仅如此了,立马又收摄心神将视线放在眼前。
“你看看,如何唤醒他。”
“哟,这便是那位哥哥了吧?您二位玩儿的挺花呀?”它轻轻抚摸过他的乳尖,狡黠的视线似乎对禁锢的金链子早已了然。
“别乱叫。”我皱着眉纠正着。
“那便是‘姐姐’咯。说句不客气的,姐姐身上都是您的味儿,逼里吃了您多少精?骚的这么远都闻得见。”
“喂!没让你探查这个。”
“哼,小气!”
“这是欲念之锁。是为了将各处变得敏感,更好操控。如您所见,一头拴在他身上”,它甚至拉扯了几下那锁链,随着拖曳,两颗娇嫩的乳首、下腹的肉棒、甚至私处密花都被拉扯的变形了。
“疼、唔。”万俟衫小声的哼哼,还是叫我听见了。
“你干什么?”
我打掉它的手,呵斥着。
“心疼啦?”它揉揉手背,“既要人办事,还不客气点。”
见我面色不虞,它赶紧又说道:“——可你不是他的主人,这锁链拴在他身上,另外还有两端呢。一端曾经唤作‘圣教’,另一方么,您不用操心咯。”
“说详细点!”
“我们去那边说好吗?您分我一点注意都不行吗?”它拉着我约莫走了三五米,大青石被红雾阻隔,只能看出个淡淡的影子。
“我已经满足你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