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两个字却叫他面色复杂起来。
五分欣喜三分厌恶一份释怀还有一分道不明的怨恨,却大声地吐露着开心的话语,怎么看都反常。
“真的吗?那可太好太好。”
“就这么不想跟我?”我凑在他耳边轻轻说着。
要是这样我还没发现他在做戏,就真是傻子了。那根被远远扔了去的铜管后,凡人的气息太明显,显然是在监视着此间。
“你这东西,怎么还倔起来了?好好听爷的话,才有你的好处!照着刚才的骚劲儿,给爷含深点儿!”
喝完的杯子被我怒气冲冲的扔在了喜帐一角,半扇红绸滑落在墙与床的暗角。
“即使不为旁的,我也愿意的。”唇边的热气拂过耳垂,一截雪白的颈子上先前被我吮红的地方泛起青来。
“您不是那种人,我愿意相信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不必顾忌。”
“!!!”
他知道了吗?
我后退两步,却被他贴了上来,“这几日楼里来了许多外乡人杂乱的很,您也是......的吧?”
“我不看。”他再度裹紧了那件衣袍,躺去了床上。
“我们,安置了吧。”低沉黯哑的嗓音却传得很远,有几分像我。
紧接着连回应都有了,他自圆自说道:“嗯。”
我跟着爬了上去,另一张床帘子也被揪了下来。我贴着墙皮探寻,终于找到了一张很旧的羊皮纸。
花费一个时辰也不算多。而我一低头,却能看见他满目了然,灼灼的看着我。
也不困么?
一撩手,赐一场春梦,也不负相识一场。想来梦中的一切都会圆满吧?
我拉上帘子,悄悄打开窗溜了出去。
今夜是满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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