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景抬起膝盖去顶他,傅朝顺势扯开他的一条腿架上臂弯,聚起的力一瞬间泄了。他无力地怒视着男人,那双眼睛尤为动人,泛着生气,在情潮中催生出惑人的迷离。
傅朝吻了吻他的眼睛,手沿着大腿已经伸进了裙摆。关景此刻也顾不上身份,骂着他剧烈地挣扎起来,手肘抵着他的肩膀,扭着腰想要往外逃。
两人实力实在悬殊,傅朝钳制住他的双手,粗暴地一把扒掉他的亵裤,柔软的触感侵袭,脑海在疯狂地叫嚣着占有。
这一刻,属于上位者的侵略性和凶性完全被激发出来。
关景被压倒在桌子上,头尽力偏着躲开男人的吻,神色惊慌,身上的衣裳也是凌乱不堪。
他闭着唇不肯张开,大腿也使力绞紧,傅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随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亵裤。
蛰伏的巨物早以肿胀不堪,他沉着脸拽起关景,动作凶猛。下身的物件猝不及防被碾磨着,关景咬紧的唇松懈,情不自禁叫出了声。
顿时,男人扣着他的后脑,舌头横冲直撞地探入,更深更狠地掠夺着他的呼吸。
两人的身体贴得密不可分,关景口中偶尔泄出抑制不住的破碎的呻吟,他被男人撞得一拱一拱直往后仰,高高的马尾早已松散,铺散在肩。
他在交锋中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被男人压着腰任其侵占。夏夜的燥热包裹住他,渗出的薄汗津津,沿着肌肤肆意蜿蜒。
这场较量毫无疑问已经到了尾声,美人被那个几乎称得上是凶残的吻吮到窒息,双腿大开,眉眼中的冷气混杂着欲望。
可他仍不肯认输,手臂始终挡在胸前推拒,说话时微喘着,“殿下,若是你此刻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唔……”
关景闷哼一声,倏然被男人宛如狂风骤雨的吻堵住未出口的话语,这个吻更加凶猛,彼此的热息纠缠喷张,他仰着颈,从傅朝眼里看到了浓烈的欲望与怒意。
突然,覆在腰侧的手移至后颈,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从领口伸入,不过片刻,男人手里捏着他的肚兜扬在空中。
颜色烈得像火。
关景耳根染上粉意,踮着脚去抢,他愠怒道,“松……唔!”话音未落,他又被狠狠撞了一下。双腿软得受不住,手臂猝不及防搂上男人的脖颈。
傅朝嗤笑一声,“公主这是在投怀送抱?”
猎物已经没有丝毫退路,狩猎者适意松手。
手指灵活地解开关景的腰带,裙子散开,乳珠艳得如阿乌斯的烈日,烧去了仅剩的理智。
傅朝用指腹压在上面,摁了又摁,而后视线往上倾扫,他看到关景喘着呻吟,微张的唇瓣红肿不堪,口脂被抹至嘴角,薄汗覆了满面,美得如此惊心动魄。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眼底的墨色翻滚着,仿佛要将人揉碎了沁入骨髓,哑着声音道,“公主,你只能是孤的妻。”
关景抿着唇流泪,他从未经历过如此刺激又粗暴的性事,性器被磨得火热无比,热意升腾,身体好像也要燃起来了。
他听不清男人的话,只顾得上抱紧傅朝保持平衡。
傅朝却仍不肯放过他,下身用力地冲撞,冷声逼问,“告诉孤,要嫁给孤还是那个废物?”
关景根本无法回答,脑海混沌酸胀,嘴里放荡地呻吟着。他是阿乌斯的公主,此刻却如同青楼的妓子,锋利的爪子被迫收回,双腿像蛇一样紧缠着男人的腰。
傅朝盯着他泛起情色的脸颊,控制不住想要在那张脸上看到更诱人的神情,于是低着头咬上乳珠,手掌捏着乳肉蹂躏,下身也越发快速地顶弄。
“唔…慢……啊!”
关景被快感惹得仰头,手指插进男人的发丝,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不停耸动。他失神地盯着头顶的横木,双眼翻白,随着男人迅猛的撞击喷出一阵淫水。
他的身体彻底软了,臣服在傅朝的怀里,无论是谁,通通都逃不开欲望的袭压。
他数不清自己被顶了多少次,精液到最后几乎成了清水,他的眼前一片恍惚,好像飘在云上,他被干得痴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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