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卡的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后,笔直地跪在地上。原本浅褐色的温润眼眸此刻却布满血丝,痛苦地看着不远处的场景。
路易斯这是在报复他,报复他曾经当着自己的面同雌主奈纱交尾欢愉。
原本还嚣张的小虫帝红着眼无助地缩在角落,双腿之间的裤子早已不翼而飞,他明白此刻的路易斯处在疯狂偏执的边缘,不知道会发疯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刚刚想过逃跑,他可是虫帝。拥有整个虫星最高的地位和权利,分分钟就能把路易斯这个叛乱者拿下。
可他想错了,没了强大的雌父护佑的他,俨然一个被养废了的虫帝。
没有威望和地位,也没有少将会听命于他。
路易斯家族掌握着虫星的军事命脉,历代家主都是有勇有谋的强大雄虫,他们带领虫族士兵们扩大领土,抵御外敌,同生共死。远比他这个只会窝在雄虫堆里调情生蛋的虫帝更有威望。
奈纱望着门外不知何时被替换过一遍的雄虫守卫,心凉到了谷底。他似乎明白了当初雌父为什么不顾他的哭闹也要将奈瑟送往军队,接受历练。
奈瑟是为了防止路易斯叛乱最后的防线。
“您在想着您的弟弟吗?亲爱的雌主。”
儒雅英俊的雄君脸上挂着温柔的浅笑,他打开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从里面拿出一条纯白的蕾丝婚纱来。
“只不过很可惜,您的弟弟恐怕已经……”
“你要是敢伤害奈瑟,我就杀了你!路易斯!”原本还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奈纱,一听到路易斯要对奈瑟动手,愤怒地叫嚣着冲了上去。可细胳膊细腿的他哪是长期训练的年轻少将的对手,被轻而易举地擒住了双手,反绑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脱掉衣服。
“整个皇室只留雌主一只雌虫便好……”
白净修长的手指在腿间游离,奈纱瞪着眼睛,绷紧身体。路易斯压在他身上慢腾腾地解开他的上衣,露出一块白皙透露着点粉的胸膛来。
“要不是我,您的雌父早把虫帝的位子传给了奈瑟,您就只能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皇子了。”
“我不在乎!”奈纱红着眼咬牙切齿,被腿间的快感击地不住打颤,“那本来就是属于奈瑟的位子,是我抢了本该属于他的荣耀,还让他在军队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您总是这么关心奈瑟殿下。”路易斯脸上露出心疼的神情,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停,抚摸游离在小虫帝娇嫩泛红的肌肤上,“看来我当初修改奈瑟殿下的生理报告结果没有错,他的存在只会让雌主犹豫和心软。”
“可惜,我在军队里屡次对他下手。都被他躲了过去,奈纱,你说,是不是你在暗中保护着他?”
奈纱闻言一僵,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的奈瑟,捧在心尖上的糯米团子,会跟在自己后头乖乖叫“gege~”的小虫。明明是雌虫却被扔在一群残暴的雄虫堆里,还要时不时提防路易斯这个笑面虎对他下手。
“我要杀了你!”
奈纱反复就这一句话,声音却由一开始的愤怒到最后的逐渐嘶哑,奈瑟是他心尖上的肉,被反复炙烤折磨,痛地他连呼吸都变地万分艰难。
路易斯却充耳不闻,他只顾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动情地亲吻奈纱的侧脸,拿出的白色蕾丝婚纱放在一边,轻声诉说着自己的爱恋,“这件婚纱我早就就买了,一直想看你穿。”
奈纱瞪着他,从牙缝里艰难地蹦出几个字,“我要杀了你!”
“抱歉,现在还不行。”路易斯执起对方的手,温柔地在手背上落下一吻。另外一只手却摸上了奈纱全身仅剩的一条内裤。
“你个疯子!想交配就随便找个洞发泄,别碰我!”奈纱厌恶地甩开路易斯的胳膊,刚想下床,就被一股力拉了回去。路易斯环住他的腰,双手开始脱他的内裤。
跪在不远处的爱卡挣扎着想上前阻止,却因为浑身无力而倒了下去,眼睁睁地看着路易斯像装点洋娃娃一样,一件一件地脱去奈纱的衣服,给他换上那件白色的蕾丝婚纱。
那件白色的蕾丝婚纱是成套的情趣服装,路易斯记得与奈纱的婚礼上,小虫帝穿着剪裁得体的白色小西服,衬地本就白净的脸蛋更加清纯可人。
他不止一次想过让奈纱穿着蓬松可爱的云朵状婚纱扑进他怀里,他喜欢装点可爱又娇俏的小虫帝,因此格外喜欢在床上玩角色扮演,幻想着奈纱是只属于他一只虫的新娘,无论是从身体还是心灵。
缀着粉色蝴蝶结的白色蕾丝内裤,长至膝盖的吊带网袜,扣在大腿根部色情又禁欲的黑色袜扣。裙尾翘起来的蓬松云朵状婚纱,吊带抹胸,只能遮住一点点的粉嫩胸膛。还有卡在会阴部,可以遥控振动的一颗颗珍珠,会摇摆晃动的毛绒状肛塞。
奈纱挣扎不得,哭也哭够了,闹也闹够了。顺从地趴在路易斯怀里,高高撅着屁股。雄君动作温柔地给他穿上带着白色蕾丝边的内裤,一颗颗光滑圆润的珍珠紧紧勒着湿润翕合的雌穴,渗出些透明可疑的液体。奈纱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却被一颗颗珍珠磨地泄出了呻吟,腿心的嫩肉本就敏感脆弱,珍珠上又被路易斯恶劣地涂上了催情药,稍微一动就变地燥热瘙痒。奈纱隐忍着一口咬住路易斯的手臂,脊背微微颤抖。
“舒服吗?雌主。”
路易斯打开附赠的遥控器,卡在会阴处的珍珠开始“嗡嗡”地振动起来,颗颗都磨着敏感的嫩肉和雌穴,震地奈纱腰肢一软,小猫似地趴在路易斯的膝盖上,泄出阵阵低喘和呻吟。
“停下……路易斯……哈啊……你大胆……唔……好麻……停下哈呜……嗯啊……”
原本就晶莹剔透的珍珠被透明的液体打湿,奈纱晃动着腰肢,被快感袭地阵阵颤栗,下体被震动的珍珠磨弄地酥麻一片,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路易斯托起他的屁股,色情地张嘴舔舐沁出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