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梦里幻想过很多次吉水哥和我淫乱的场面,但没有哪一次比现在更令人难耐,更令人想要逃离。
被舌头洗过的玉柱热的发麻,我小声的吸着气,被他摆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玉柱上的铃铛叮铃铃的响了起来。我被吓了一跳,随即又感到一丝害羞。
全身的重量落在了脖颈和吉水放到腰侧的手上,我慌乱的踢了踢脚,因为重心不稳差点就扭到脖子,那边传来一声低笑,将我悬空的脊背稍稍放平,我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靠上了他的大腿,顿时脸上一片滚烫,但同时又有些疑惑,”吉水哥,这······怎么洗?“
这样的姿势,舌头······伸得进来吗?
我还在发愣,却被肚子里突然捅进来的巨物吓了一跳,痛叫先是夺口而出,与之同时的还有逼出眼角的泪水。我抽噎了一阵,之后才迷迷糊糊的想到又要被那个大玩意儿搞得穿肠肚烂了,便不争气的哭出了声。
就着舔去眼泪的姿势,他的肉棒进的更深,我透过被泪水漫过的眼帘,看着自己的肚子被顶出了一个大包,即使是那一年吃得最饱最撑的时候,肚子都没有这样凸起来过。心里涌上了一阵气愤,便勾引着他的舌尖探入我的嘴巴,然后泄愤的咬了一口。
“唔。”听到“吉水”的痛叫我的心里是开心的,他平时明明这么疼我,这怕我摔了,那怕把我磕着了,现在做这样害臊的事情倒是一点分寸都没有。
活该。我得意地勾了勾嘴角。
山羊摸了摸自己嘴角的伤口,如墨的黑发垂到了脸侧,熠熠闪光的金眸看不出波动,他看着男孩失神的笑着,知道他铁定在自己打造的幻境里做着什么美梦。
“你咬了我,我是不是也应该回个礼?”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危险,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不就是咬一口而已——
“啊!不要啊,肚子要被捅坏了!慢······慢点!”身后的巨物发狠似的直往小穴里捅着,也不知道捅了多少下,小穴里又麻又热,我耐不住的往前面爬却被男人一把拽了回来,回以更深的贯穿和肚子上的按揉。
前面的铃铛不断地响着,焦躁,不安,热胀,沉迷,一股脑的一下子涌到了脑袋里,我听着铃铛声音的快慢,和他进出的频率做着比对:铃声响得越急,小穴越涨,那大东西微微上挑的部分还会重重地撞到里面,我的声音会和铃声混杂在一起;铃声慢了,煎熬却没有停止,那个东西磨着我的急性子,一点点的磨着我肚子里的一块,就在那块不停地磨,磨得我要出水,我的求饶声也会跟着铃声响起。
横竖都是吉水哥的大家伙开心,我有些不开心了。肚子里胀,痛,大家伙却得寸进尺地把我的肚子高高地顶起来,一副霸道的样子。因为气愤和难受眼泪流的更多。
即使饥荒的时候几天吃不上一口饭我也没有这样眼泪不要钱的掉着,现在眼睛就像坏掉了一样,滚落的液体浸湿了满脸。我想我现在丑的像只营养不良的狗崽子,而“吉水”哥却以逗弄我为乐。
“坏蛋。”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声,小穴里面竟然又被撑大了一圈,滚烫的东西喷射了出来,我像只濒死的狗崽子一样发狂的挣扎起来,金环上的铃铛胡乱的响着,吵的人耳朵疼。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在挣扎地同时肚子里也被滚烫的热液灌满,我哭得快要断气,声音几乎盖过了铃铛的声音。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脖子又被狠狠地咬住了。
“现在应该洗干净了。”男人的低笑声响在耳畔。
我睁了睁疲倦的眼睛,前面的肉棒还在金环的束缚下高高地翘着,但我现在真的顾不上它了,好累,累得只想睡觉。
我软倒在男人温热的怀里,在小穴的滚烫和肚子的鼓胀中失去了意识。
山羊将软下的巨物抽出了男孩的小穴,在离开小穴的一刻,微黄的液体淅淅沥沥的漏了出来,他看着男孩微凸的柔软小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涩情。明明是一个营养不良的干瘪男孩,现在却红着一张脸,敞着大腿,腿间流淌着他的东西。
山羊低下头,吻了吻男孩被汗湿的头发。
宿舍里的烛火渐渐地暗了,在秒针落到12的那一刻,时针和指针相遇,山羊消失了。
偌大的校园里响起了空旷的钟声——咚、咚、咚······
烛火熄灭了,男孩已经回到了之前穿戴整齐的模样。他安心的沉睡在这间宿舍里,继续做着美梦。
幽深的校园走廊上,一个佝偻的灰色影子渐渐凝聚成形,手上拿着一个落灰的锣和木棒,他是个打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