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澈恶劣地伸手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还说:“在学校,别发骚。”
说实话,我被他这一掌拍得心神荡漾,也被他的话搞得心神荡漾,我说谁也别端着了,于是我又凑在他脸旁勾引他道:“你不会我叫你一声就硬了吧。”
本来是多么色情,不,温情的场景,我已想好谭澈如果死不承认我该如何攻他下三路的招式,没想到身后“滴”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我和谭澈还没来得及分开,就听闻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传来:“咦!……哎!!!”
这不是班主任他老人家口里的隔壁班同学还是谁?
我吓得惊恐万分,手脚并用想从谭澈怀里挣脱出来,但谭澈把我搂得死紧,我逃也逃不出,动也动不了,很是尴尬。
那位从电梯里出来的女同学正是从高一开始就与我和谭澈争夺年级第一的隔壁班陈同学,全名好像叫陈树然。不过我对她不是太熟悉,只是因为常常在一起领奖,所以成了点头之交。
陈树然必然是认出我们来了,谭澈正脸对着她,我的发色如此鲜艳,很难不认出我们俩,但是否能接受我俩目前的姿势这就是个问题了。
我是无法动弹了,于是短短几秒我已学会装死,只在心里祈祷谭澈应付过去,其他一切好说。
没想到我和谭澈都还没说话呢,身后的陈树然同学已经发表了一番重要讲话:“哎哟,你们私底下也这么甜呐!要不是亲眼见到我还真不敢相信,你们老夫老妻要不要这么腻歪啊,我以为组里说的都是假的呢,我……”
“咳…那个,陈同学,齐糯他有点…你能不能先去,我哄哄他。”
谭澈的声音迟迟到来,我却是脑子不坏啊,我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身后的陈同学又来了句“哦哦,理解理解,害羞嘛。那成,我先走,你们慢慢来。”
话音一落,留下万千谜语的陈同学就踏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只剩下我像条濒死的、临死前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开始长脑子的蛇带着我的满腔疑问被死死缠搂在谭澈怀里。
等陈同学离开之后,谭澈终于将我放开,我的眼睛里写满了“老夫老妻”、“组里”、“害羞”等字样,还没等谭澈说话,我已机械般开口:
“那什么,你们背着我上大学考研了?什么时候还开组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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