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不是去什么校医院,同桌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厕所,放了个“正在维修”的牌子,猴急地闯进一个隔间,把沈安放到马桶盖上,扒下他的裤子,直直地分开他的两条细长的腿,被眼前淫靡的样子激得摒住了呼吸。
“你干什么?”沈安用手推据着同桌,即使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还是心存一丝侥幸。
“你这是——”同桌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中间那朵红色的小逼,因为昨天被操了一夜而微微张着一个小口,他上手揉捏着阴唇,有些激动地问,“你这是一个小逼吗?天哪,已经被操成这个颜色了。”
“你别动手,不然我告诉老师。”沈安用力地合住腿,保持着语气的镇定。
“那你去告啊。”同桌满不在乎地蹲下身,用舌头稳住了那口小逼,激得沈安一声婉转的长吟,含糊不清地说,“你去告诉老师,你是一个双性骚逼,被我在课上插穴插射了,现在又在敞着逼让我吃。”
沈安从来没有被人舔过穴,温热的嘴唇含住他的阴唇,灵活的舌头模仿性器抽插,舔弄着他小穴的各个角落,阴蒂被高耸的鼻梁磨得肿胀,整个屁股被两只大手牢牢地掰着,握不住的臀肉从手指缝里溢出。沈安爽得下意识用双腿夹住同桌的脑袋,挺着逼喂给他吃。
在一阵高昂的尖叫声之后,同桌的整张脸被沈安的小逼喷得湿淋淋的,他直起身子用亮晶晶的眸子盯着沈安道:“你的逼水好骚好甜,这是我第一次吃到真的小逼。”
“你别说了。”沈安闭着眼睛不肯看他,但是大男孩也不在意,凑上前去用自己湿漉漉的鼻梁蹭着他的脸,就是小狗在闻嗅着什么一样,然后按住沈安的后脑勺,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无师自通地舌吻:“唔,你自己尝尝啊。”
嗞嗞作响的接吻声在两个人之间响起,沈安微弱的回应似乎给了同桌信心,他整个上半身贴住沈安,隔着自己的裤子用勃起的性器摩擦着逼肉,似乎要连着布料也一起顶进去。
“我想操你。”同桌停下来,像是十分有仪式感一样,把沈安的上衣也脱掉,把他的两个奶头怼到一起,挨个亲了亲,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用鸡巴拍打了一下沈安的逼口,握着他的两个奶子,直直操了进去。
“啊。”两个人同时叫出了声。
没有经验的处男感觉鸡巴好像被吸住了一样,他一动未动,逼里嫩肉就在抽搐着按摩他的柱身,嘬吸着大龟头向里收缩,迫不及待想要吃到精液一样。
同桌被吸得满头冒汗,在沈安轻轻挺逼套弄的时候,一个精关失手就射了。
“射,射了吗?”正在小声呻吟的沈安停下来,低头看看两人的交合处,似乎有点疑惑。
“这是意外!”同桌涨红了脸辩解到,他把鸡巴抽出来,浓稠的精液顺着收缩的逼口往外流,他抓着两瓣臀肉地抬起沈安的屁股,用两根大拇指把逼口扒开,示意沈安自己看,“是你的小逼太淫荡了!我刚一插进去就拼命地吸着我的鸡巴!”
沈安红着脸闭上眼睛,偏过头去道:“你在说什么啊?”
同桌有些恼羞成怒了,他一巴掌打在沈安的小逼上,撸了一把重新硬起来的鸡巴,不由分说咬着牙狠狠插了进去。
似乎是为了不给沈安的小逼任何反应时间,甫一进去,同桌就大开大合像电动马达一样操了起来,边操边用手打着沈安的屁股泄愤。
“轻一点,呜……”沈安被同桌几乎要操穿他的力气顶在马桶上动弹不得,虽然处男不懂得寻找骚点,但是极强的腰力和坚硬的鸡巴还是操得沈安呜呜浪叫。同桌下手没有轻重,和前几天那些人调情般的巴掌不一样,沈安一半的屁股已经被打得红肿,双腿呈M装软软地挂在对方的臂弯里,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被打的地方传来,“别打了,呜……好痛……”
同桌听到他的哭叫,紧张地停住手,龟头棱磨着宫口要进不进,一根青筋刚好压着沈安的骚点,刺激得逼肉收缩。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是低下头顺时针拨弄着沈安的乳肉安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操轻一点。”
沈安也没想到对方这么听话,一时有些怔愣,被鸡巴在宫颈上磨得一软,“啊”地一声挺着逼把鸡巴吃进了子宫里。
“操我,快点,大鸡巴哥哥操我。”沈安昨天被那群人操出的淫性上来了,他用小逼收缩着咬吸着鸡巴,捧着自己的奶子道,“好痒,哥哥操死我也没关系。”
同桌被他的淫态刺激得红了眼,一时也顾不得什么,碾着宫颈口大力地抽插着,感觉龟头进入了一个又小又紧充满淫水的肉套子里,用自己的胸肌跟沈安的大奶磨着,好像陷入了一团柔软的棉花。
这样的姿势让他跟沈安有种亲密无间的感觉,低头吃了一会儿沈安的舌头,望着沈安带着红潮的脸,心里突然对杨阔升起了一股嫉妒之情,他掐着沈安的奶头,恶狠狠地问:“是不是你那个叫杨阔的男朋友给你开的苞?”
沈安沉浸在性爱里没有回答,只是发出啊啊的呻吟,同桌把鸡巴整个抽出来,又狠狠地操进去,似乎发现了这种操法带来不一样的爽感,于是快速地整根抽出整根插进,把沈安的舌头都操得挂在下唇上,凶狠地问:“是杨阔给你开的苞吗?”
“呜,不是的……”沈安试图用手捂住自己的小逼,被同桌拎着手拿开,再次大力插进去,“是被不认识的路人。”
“不是杨阔就好。”同桌诡异地被安抚了,他似乎心情好了一些,他回忆着小黄片里的姿势,把沈安扶着站了起来,从后面把鸡巴插进去,“你那个男朋友不是好人,我之前就听说他会跟篮球队那帮子人玩群p。”
“什,什么?”沈安听到这话一下子如坠冰窟,整个人颤抖起来,同桌却以为他是被操得腿软到站不住,于是双手揉捏着他的大奶贴到隔间的门上,用鸡巴把他顶起来,“杨阔一欠钱了就会来这一出,早就看他不爽了,跟拉皮条一样……嘶,安安你的小逼吸得好紧……”
沈安抖着没有答话,处男射过一次之后的鸡巴格外持久,把他顶在半空绞着腿潮吹,眼泪顺着脸颊往下大颗大颗地落着,也分不清是难过还是太爽,只是瘫软着坐在坚硬的鸡巴上,感觉自己从下到上都被操透了。
最后同桌在他的子宫里射出来的时候,沈安大声地浪叫着,刺激得同桌一个手软差点把他摔了下去,着急地要把他扶起来,却见沈安膝行两步,用小逼坐在他的鞋上,仰头含住了还在滴精的鸡巴给他清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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