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个不知道是他哥哥还是什么的双性婊子一起挺着奶子上来,一看就是才被男人滋润过。”同伴抽出自己被夹在苏越腿心的手,示意他看自己湿漉漉的身上混带的白浊,“逼里的精液都没洗干净就出门呢。”
“啧。”那男人看得鸡巴硬了几分,道,“老规矩,我先来?”
“行。”同伴把手伸进苏越的上衣里,用两只大手揉捏着他的奶子,低头含住苏越的红艳艳的小嘴,勾着吃他的舌头。
那边爸爸苏辰被男人的鸡巴磨得难耐,好几次逼口已经吃到了龟头,又被用力地一插而过,只留下布满青筋的柱身被逼口吮吸着。他仰头靠在男人肩膀上,像小猫一样细细喘息着,试图夹紧双腿却又被阻止,呜咽着小声道:“求你……”
男人一只手搂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揪住他的奶头往外扯,决定不再折磨这婊子,于是磨了磨鸡巴,怼到逼口,用力一挺,只听到“啊——”一声浪叫,他眼疾手快地捂住苏辰的嘴巴,但还是被人听到了,瞬间几道狼一样的视线投过来,而苏辰已经踮着脚尖,痉挛着双腿吃下了他的鸡巴,于是他恶狠狠地顶了进去,用坚硬的龟头棱大力磨着他的逼肉。
从身后来看,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男人身前似乎拢着一个纤细白嫩的美人,隐约看到他两只白皙的脚踝,上面似乎还有意义不明的红痕,好像是被什么人长时间攥着过一样。现在这两只脚踝微微分开,随着脚尖踮起,可以看出美人已经不是自己踩在地面上了,两腿的肌肉好像在抽搐着,看不出是什么的水痕从大腿一直流到脚踝,甚至有一些水从腿心位置滴落到地上,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苏辰软着腿,整个人的重量全部挂在了操着他的鸡巴上,一下子把鸡巴吃到了底,猝不及防地抖着腿潮吹了。男人忍耐般地咬着他细长脖颈上的喉结,声音有些沙哑地道:“妈的,你这骚子宫不停地吸着老子的鸡巴。”
但苏辰仿佛已经听不到了一样,在他捂住的手下微微张着嘴,吐出的舌头轻轻舔着男人手心,舔得男人心里一阵发麻,他报复般地狠狠揪着苏辰的奶头,下半身微微晃动一顶一顶地小幅度操弄着这口小逼。
男人也算是身经百战了,第一次遇到这么会勾人的骚货,还长着这么会吃鸡巴的小逼,差点把他的精液直接吸出来,于是把苏辰的额头顶着车厢壁,让他微微翘起屁股,捂着他的嘴小幅度地操干起来,听见他呜呜的叫声,鸡巴更是硬得发胀。
另一边,两个男人自然听到了苏辰这边已经被操进去的浪叫,两个人麻利地合作,其中一个人把鸡巴往刚刚高潮过的小逼里一顶,快速地操干了起来,另一个人牵着苏越的手微微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低头把他的小舌头全部含进嘴里。
苏越整个人就像做梦一样,被快感冲上了云端,他怎么也想不到在地铁这种公共场合,自己竟然也能被人这么堵在角落里操逼,更可怕的是,自己现在明显已经被操爽了,浑身发软着完全抵抗不了。
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无声地往下流着,跟他接吻的壮汉感觉到脸上微微一湿,用手指轻轻擦了一下他的眼泪,小声道:“怎么,哥哥们操得你不够爽吗?”
然后假装沉思了一会儿,把鸡巴从他的手里收回,跟同伴一起微微侧身,然后把自己的鸡巴沿着逼缝,一起狠狠插了进去!
两根鸡巴!苏越瞳孔放大,双手忍不住拍打着车厢,双腿痉挛着蹬着地面,却被两个男人按着手腕抵着腿牢牢地控制住,几乎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就一前一后地错开狠狠抽插着。
苏越像一只青蛙一样大张着双腿撅起屁股接受着两个男人的同时奸淫,裤子早就顺着他的腿堆到脚踝处,看起来就像一个清纯的高中生被人强奸了一样,他的淫水随着抽插渐渐在脚底滴成了一滩。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坐过了几站,也没有脑子去想为什么爸爸没有来救自己,苏越的眼前被操得白花花的一片,一整天的高强度性爱终于超出了他的负荷,他完全叫不出声来,在地铁上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两个男人随意摆弄着,用鸡巴挑在半空里挨操。
快到终点站了,操着爸爸苏辰的男人决定不再忍耐,速战速决,他大开大合地操弄了百十来下,龟头再次噗地操进了子宫,然后抖着鸡巴射了一泡浓精,伏在苏辰的身上不住地喘气。
苏辰的口水早就已经流了他一手,生理性的眼泪打湿了他的手背,男人随意地把手在苏辰的奶子上抹了抹,惊奇地发现苏辰已经被他操得喷了奶,胸前一大片衣服已经濡湿了,于是拔出鸡巴在他的屁股上擦了擦,贴心地给人提好裤子,架着苏辰的胳膊在他衣服兜里摸来摸去,竟然没有摸到手机。
男人只能掐着眼神涣散的苏辰的脖子,再三威胁,让苏辰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报了出来,心满意足地存到手机里,用手拍拍他的脸,把自己腥臭的舌头伸进人家嘴里,接了一个看似绵长的吻,在倒数第二站下了车,留下一脸恍惚的苏辰是不是抽搐一下靠在车厢壁上。
而正在双龙儿子苏越的那两个男人显然没有这么快结束的自觉,他们觉得操得实在不够痛苦,只能拔出湿淋淋的硬挺的鸡巴,商量着到哪一站的厕所里去操个爽,刚好看到那边的双性美人已经被人操过了一顿,一个人一脸发痴地靠在那里,于是其中一个人走过去,挟着苏辰过来,四个人在终点站下了车,直奔地铁站厕所。
小小的隔间根本挤不下四个人,两个男人只得各自挑一个双性美人按进隔间里。儿子苏越被按在门板上,两个圆滚滚的奶子压成扁球,敞着逼被男人砰砰地操着,而爸爸苏辰则被一字马分开双腿,揉着奶子直上直下地操进了没有滴精的后穴里。
啊啊的浪叫直到两个小时后才停止,期间两个男人不知道交换了多少次,苏越苏辰则像两个肉便器一样,趴在马桶上,浑身淋满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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