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来操你吗?”男人重又插进继子的小逼,直直地操进子宫最深处,猥琐地摩擦着继子的骚点,污蔑道,“这么急着跟你爸爸抢鸡巴是不是?”
“呜呜呜呜呜,你胡说……”苏越像夹心饼干一样被挤在中间扭动着身体,控诉着继父的污蔑,然而小逼刚刚抽搐着要喷出淫水时,那根鸡巴又抽出来操进了爸爸的逼里。
继父似乎也快要射精了,他直起身子站在那里,疯狂地操弄着爸爸,把爸爸操得眼神都涣散,叫也叫不出来。苏越自己软着身子根本爬不起来,小逼即将要高潮被打断的感觉让他觉得逼里蔓延着一股痒意,好像有什么操进来就好了。
正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继父又猛地插了进来,只抽插了两三下,精液就像水枪一样射进了自己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射进子宫里……”苏越的子宫像是被突如其来的插入豁出了一个口子,吮着鸡巴在吸男人的精液。精柱打在他脆弱的子宫壁上,迅速灌满他的子宫,苏越挣扎间似乎能听到自己肚子里的水声,“呜,不要再射了……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拔出去!拔出去啊啊啊啊啊……”
男人射完精液之后,敞开了把憋的尿一股脑射进了这个娇嫩的子宫里,现在这片处女地彻彻底底染上了自己的味道,两个婊子一个都跑不了。
他拔出鸡巴随意地在苏辰苏越白嫩的大腿上擦了擦,发现两个婊子的腿已经被自己又或是那群男人掐出了青紫色的痕迹,于是站在那里端详了一阵,拿出手机“咔咔”地绕着淌着精液和尿液的逼口拍照。
苏越已经彻底瘫倒在了爸爸身上,精尿从他的逼里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落在爸爸苏辰的逼上,然后刺激得苏辰逼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好像在争抢着精尿一样,男人看得有趣,用手指拨弄着两个脆弱的逼口,拿着手机录像。
一抬头,看见苏辰抱着儿子,眼里泛着泪光愤恨地望向自己,他嘿嘿一笑,丝毫不觉得愧疚,从衣柜里拖出自己早就买了但一直没胆用的炮机,掐着还在高潮抽搐的继子苏越的腰,把他奶子朝下按在炮机的假鸡巴上,听见一声绵长的呻吟,绑住他的手脚,然后直接开到了最大档!
“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苏越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然而整个人手脚被死死地绑缚在椅子上,炮机假鸡巴边旋转边抽插着,淫水不要钱一样地往外喷,他崩溃地大叫,“救救我,要被操死了……”
苏辰心疼地望着儿子,用胳膊撑着自己往前爬,试图关上那个可怕的机器,却被丈夫从后面用脚踩住逼,大脚趾陷进他的逼里一捅,四根脚趾粗暴地抓过他的阴蒂,苏辰就这么瘫软着身子在丈夫脚下潮喷了。
他被丈夫拽着一只腿提起来,像把尿一样掰开逼被抱到儿子的面前,那根重新硬起来的大鸡巴先是甩了甩被炮机操到崩溃的儿子的嫩脸,然后往上用力插进了他的逼里,淫水直直喷在了儿子的脸上。
“唔,多给你儿子喝点水。”男人边操边用手指摁压着肿胀的阴蒂,像是要把他玩坏一样,用指甲刮擦着他的女性尿孔。下身要被插漏了,苏辰觉得自己已经沦为男人的淫具,终于在一个猛顶之下,女性尿孔彻底张开,喷出一股清澈的尿液,全部浇到了儿子的头上。
在男人哈哈大笑的嘲弄声中,儿子苏越早就已经失去了意识,他只会挺着逼追逐抽插的炮机,阴阜被撞击得通红,两瓣阴唇倒在一边,逼口被撑开到了透明的颜色,炮机已经顶到了他的宫颈口,还要三两下就——
炮机终于插进了他的子宫,没有生命的假鸡巴被他的逼暖得温热,疯狂地旋转抽插着,苏越紧紧夹着逼大腿颤抖着高潮,似乎小逼以为只要吸出了精液就不会被如此快速地操干,然而机器永不停歇,把苏越操得越来越敏感。
就这样,双性父子俩轮番被插在炮机上,爸爸苏辰最长被开着最高档放置了一整夜,第二天从炮机上拔下来的时候,整个人一摊白肉一样软在地上,逼高高地肿着,只是轻轻地放在椅子上坐着,就会哆嗦着高潮潮吹。
男人着实过了一阵神仙般的日子,每天早晨他先是把身边的妻子苏辰按着操一顿,射出晨尿,然后早饭时再把继子按在自己的鸡巴上,让他自己骑着高潮。如果继子胆敢把自己的衣服喷湿,当然这是常有的事,就会被他拎起腿来,狠狠掌掴腿心,再插进一根布满颗粒的假阳具,灌上一瓶春药放置整整一天。
下班的时候,妻子苏辰也不敢忤逆他把儿子先放下,只能跪在门口瞧着屁股掰着逼先让他发泄,在操弄一通苏辰的前后穴之后,再去看看被放置一天的继子,必然是吐着舌头摇着屁股求操了,这时候再问一句:“让不让你爹的鸡巴操了?”
只会获得一声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和浪叫。
但日子总这么过着也有些腻,男人觉得两个绝美的双性人放在家里,虽然能操,但是两张嘴到底还是要吃饭的。他隐约有听说公司里那几位老总最喜欢玩弄别人的老婆,这两个脏逼也快被自己操腻了,继子的奶子都已经操得和他爸爸一样大了,要是把两个婊子送去给别人操一操,就能涨点工资呢?
男人守株待兔地拦住总经理那位不苟言笑的秘书,起初对方只是不耐烦地懒得搭理他,在听到他的来意之后,深深地看了一眼他,记下了他的电话号码,让他随时等联系。
于是一个星期后的今天,他把两个双性婊子洗刷干净,蒙着眼睛堵住嘴,穿上两套劣质的女仆装,塞进了后备箱里,往公司驶去。
在地下车库里,秘书打开后备箱,两个被摆放整齐的白嫩嫩的屁股映入眼帘,只穿着白色的薄薄的丁字裤,隐约能看到红艳艳的逼口一张一合,他忍不住用食指按上了一个逼,就立刻像被鱼嘴吸着一样,被逼口连带着薄纱吸进去了一个指节,前面传来一声娇弱的呻吟,好像叫进了男人心里一样让人发酥。
秘书面无表情地把手指抽出来,像是整理被插进去的薄纱一样按压着阴阜,粘腻的水声在他手掌心里响起,这个婊子已经汨汨地流起了淫水。
“把他俩装进这个箱子里,剩下的你就不要管了。”秘书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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