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喜欢你所以想和你做。有什么问题?"乔放吸着肚子往奚华小腹下浓密的毛发处磨蹭,他不知道这是风月场里男人女人讨好金主引诱进一步深入交流的身体语言,他只觉得这样很能激发人的性欲,因为戳在他肚子上的鸡巴往里又顶了几分。
奚华不想再问了,在这些问题上刨根问底只会徒添烦恼。
逃避这个吧,他想。做吧,乔放想做,想做就做吧,起码是和自己。
他凭感觉把鸡巴顶上乔放的后穴,模仿偷偷摸摸在寝室看的gv里上位威风凛凛地把巨物往含羞带臊的小受屁眼里捅的姿势,以拍打着窗户的雨声为节拍器耸动下腰。
"是这样?你爽吗?随便谁的鸡巴往里捅都行?"奚华毫无章法生硬地抽动,但光打雷不下雨,乔放头一回被处男开拓,屁眼没经润滑,未经扩张,也没前戏,肠道没来得及流出水,干巴巴的,一圈褶皱被膨大的前端只撑开一点,吃不进的奚华的鸡巴。
"爽?你想什么呃啊……"乔放被顶得干喘气,心道处男果然毫无经验一身蛮力乱使,把人弄得又痛又涨,一点也没有舒服满足的感觉,和穆奕,那就是青铜和王者的区别。但这生涩、莽撞,带着疯狂的野性,又是久经沙场卧榻老手的穆奕所不具备的,倒也别样的刺激。乔放把这看作是初睡处男的新鲜体验。
"你这一通……啊……乱捅……啊……进去了吗……你到底会不会……呃啊啊啊……"乔放为了更刺激嘴上不饶人,激他。奚华被拿捏住了,他听不得这个,有经验的乔放嘲笑没经验的他,惹得动作着的奚华心揪了,暗戳戳酸起给了乔放实战经验的人。
这不仅仅是对于男人在奇怪地方自尊心的践踏,更是时刻提醒他一时犹豫犯下的不可弥补的大错,奚华疯了似的往乔放干涩的屁眼里硬戳、硬怼,从上几届学生流传下来的架子床不堪重负,在关节处吱吱呀呀,左右摇晃,连带着书架上的书噼里啪啦往下掉的声音。
"润滑……呃……太干了……护手霜、洗面奶……随便拿什么润润……"乔放喘息当口匀出一口气提要求,这往二人干柴烈火上又是加柴又是扇火。
奚华这有什么护手霜,最有使用价值的膏状用品除了洗面奶就是牙膏,都在卫生间,下去去取,无疑意味着要爬出被窝,短暂地放开连接的肉体。可现在他哪舍得离开这小小的巢穴,他恨不能把乔放钉死在床上。再说没润滑,没润滑不更好?他好用鸡巴把乔放捅个对穿,再让肠液血液把他的鸡巴腐蚀得烂在乔放屁股里两人靠血痂脓水就这么连死!
血淋淋臭烘烘的图景诡异地取悦到他,奚华听不见乔放吃痛的喘息,屏蔽了由于狭窄甬道带给他壮硕鸡巴的夹痛,抛弃了一切顾虑,不管不顾耸要往里冲锋。
突一瞬的空前剧痛从两人下身同时传来,奚华的鸡巴被乔放夹断折了进去,乔放自己终于被捅坏了,被一下捅进胃里。
魄荡魂摇的尖叫被轰隆隆雷声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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