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其实说的没错,两人配合地默契,做的时候欲仙欲死恨不得下半身就长在一起的,一个不拔一个不放的,不存在谁强迫谁的问题,只是乔放为身体的疼痛找个背锅的出气筒而已。乔放倒也知道是自己不饶人了点,伸手往男人湿了的裆部握,算是下了男人给他的台阶。
“骚穴是不是想挨操了?”男人的毛巾正擦到乔放的屁股那里,手下一重,把乔放痛得哼哼起来。“还记不记得上一次我们还鸳鸯浴来着?迷迷糊糊地抓人鸡巴往上坐的是谁?小骚货,真是欠人操。”
乔放对于上一次事后是毫无印象,但男人的话给了他些灵感。他隔着男人裤子,把鼓鼓囊囊一团把在掌心,五指灵活地按压,把软了的鸡巴揉得硬硬的。
男人本来今早都放过他,这会儿火却被人不识好歹地点起来,也不擦了,毛巾一扔,要乔放负责灭火。乔放嗓子说不了话,但是做些别的还是可以的,他指了指嘴,男人会意,长腿往浴缸里一迈,也进来了。
浴缸是市场上最常规款式,躺一人正好,塞两人讲小,更别提两个男人。突然来了个大体积家伙,浴缸里的水外溢,两人都有些飘飘然。乔放坐起身,让脸正对男人裤裆,把那块凸起单独从短裤内裤中掏出来。鸡巴脱离紧绷绷内裤的束缚,一个弹跳打在乔放脸上,嘴唇被拍到一边,做出个可爱撇嘴。
男人攀着乔放双肩,双脚卡分别在乔放大腿下在浴缸站稳,乔放手指嘴巴齐上阵,在浓郁膻腥中把鸡巴撮得直响,又抿又吸,超常发挥,提前交卷,没等嘴吧发酸就把鸡巴里的精液嗦进喉咙。鸡巴软了,乔放却没张嘴,男人也没主动拔。静谧水声流动,二人各怀心思。
乔放算是有了鸳鸯浴的记忆,他和穆奕之间的也有了点超出床伴的情愫。男人把他放在怀里擦洗又抱着他去拿包里的衣服,照顾小孩那样给他穿上。等到乔放穿上衣服站在餐桌旁,这一大早算是消磨过去了。机器里的早点早过了最佳赏味期,男人毫不惋惜地把他们丢进垃圾桶。
穆奕带乔放出去吃饭,趴在真皮座椅里的乔放翻看手机,一堆未接来电和语音消息,全来自舍长。随便点开一条,就是舍长焦急的询问。
“喜欢你的人?”穆奕看了后视镜一眼,只看到乔放塌下的腰。他对这个语气不能再熟悉,是很多年前,他与初恋刚恋爱,以及最开始开放关系那段时间,学弟给他打电话时的毫无逻辑前言不搭后语的焦急。他清楚初恋的心,知道他喜欢他喜欢得要死,但可以无心理负担地践踏伤害,因为自己不爱。人对自己爱过后来又不爱的人有别样的残忍,对待爱过又不爱,对方依然爱着自己的,残忍又上了几重,甚至残忍于对自己的仇人。
“是我舍长。”乔放没正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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