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行、要尿出来了……让我去尿尿、嗯啊啊!”祁涵育抓着何逍的手臂,强烈的尿意让他身子打颤,积攒的尿液一起涌向出口,好像要失禁的慌乱令祁涵育口不择言,但因为有尿道塞堵住,那些雨露又只好留在体内。
何逍趁着祁涵育沉浸在憋尿的酸胀中,打开按摩棒的遥控开关,随着震动档位调高,孕夫的叫声软下来,像是被情欲侵蚀,快感很好地缓解了阵痛和尿意,祁涵育又憋又爽,孕肚一阵一阵地挺动,胎儿也活跃起来。
“嗯啊……慢一点…在生孩子……噢——肚子痛、好痛……”祁涵育下面两个穴一张一合,屁股扭动着,有意无意地勾引何逍,喊痛的话语同样充满甜蜜的味道,硕果般的孕腹跟着摇晃。
“那就马上生出来怎么样?”“还不想……啊!生下来……要再痛一会儿……唔嗯!宝宝不要……”胎儿在里面翻身踢打,祁涵育一边呻吟一边回答,享受着临盆的感觉,何逍让他在床上跪好,重新勃起的阴茎对准他的后穴,粗壮的柱身瞬间消失在其中。
这下祁涵育的肚子更显得摇摇欲坠,他张大嘴喘息,肉棒即使在后面也顶到了胎儿,何逍感叹着孩子的分量,但没有因此放他的慢脚步,一下一下往深处撞击,拍打上孕夫丰满的臀部。
“啊、啊啊——!”祁涵育高高低低地哭叫着,两个蜜穴都塞了东西,按摩棒嗡嗡地震个不停,何逍插入的过程又会让按摩棒碾压小穴的敏感点,一系列的快感对于生产的孕夫实在太过刺激,目前微不足道的尿意确实被他彻底忽略。
满是羊水的肚子前后晃动,伴随着啪啪的清脆声响,祁涵育的大腿内侧都被他分泌的汁液弄湿了。小穴里的按摩棒不时往外滑,何逍按住它的根部再推进去,按摩棒的顶端反复摩擦着祁涵育的子宫口,让他浑身发软。
何逍也很卖力地关照祁涵育的前列腺,孕夫的后穴跟前面一样销魂,紧紧地把他夹住,何逍尽情使用着他的身体,孕夫被他操到几乎说不出话来才住手。
被折腾过头的孕夫陷入昏睡,何逍本着细水长流的观点,第一天就没有再进行什么太剧烈的“运动”。
第二天,祁涵育被阵痛和尿意唤醒,他已经大半天没有排尿,小腹憋得鼓鼓的、还有点发硬,肚子里的胎儿依旧想出来,祁涵育的饮食都混着少量催产药,让他保持宫缩的频率和强度。
祁涵育在床上低吟了几声,何逍马上注意到旁边的动静,晨起时尿不出来又大着肚子要生产的孕夫真的很容易勾起欲火。
塞了一整天的按摩棒有点难拔掉,祁涵育抓着身下的床单,一点嫩红的软肉被带出来,饥渴的花穴似乎很不舍的样子,最终按摩棒离开还发出“啵”的声音,在孕夫的腿间留下一个暂时合不上的小洞,何逍立刻换上自己精神抖擞的小兄弟,顺畅地滑进孕穴里。
这次插入比前面都更让祁涵育受不了,分娩中的甬道被肉棒操开,巨大的尺寸压上充满的膀胱再抵达子宫,中间他一直在阵痛,降到宫口附近的胎儿不停乱动,好像很想下来,但无可奈何被侵入的性器推回去。
“呜噢——孩子…被推回来……”祁涵育的肚子一起一伏,由于仰卧彻底暴露在何逍眼前,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按压,让产夫发出一点又痛又爽呼声,胖乎乎的胎儿蜷缩在羊水里,腹部的充实感和快感导致祁涵育还不愿意把孩子产下。
何逍托起祁涵育的屁股,下身抬高让胎儿更难降低,甬道依然紧致,在阵痛中不规律地收缩,孕夫即使现在破水也生不了孩子。足够厚实的胎膜令何逍肆无忌惮地开始操干,祁涵育被他掌控着,只能不住地呻吟哭喊,高耸的大肚子晃来晃去,无声诉说着临产孕夫的辛苦。
憋了大半天的尿液找不到出口,祁涵育忍不住夹着腿,想要缓解尿意,可何逍总是故意顶到他的膀胱,祁涵育的动作就变得像淫荡的配合。粗硬的阴茎每次都会插到最底,陌生人隔着一层胎膜跟孩子做出亲密接触,并且自己还阵痛着就要生产,微妙的羞耻让祁涵育很兴奋,竖在两人之间不得释放的性器轻轻抽动,憋得发红。
何逍“啪、啪、啪”地用力撞上孕夫湿漉漉的穴口,无论进去或出来,汁水四溢的肉穴都会喷出一小股爱液,渐渐感到了憋尿的快乐、被情欲支配的祁涵育喊着自己要生了来增加情趣,两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进行了两轮,祁涵育才带着一肚子精液跟何逍去淋浴间冲澡。
祁涵育不间断地阵痛了好几天,腰间挂着一个浑圆的孕肚跟何逍在屋子各处做爱,有时候就算很想生产还要忍耐着用临盆的身体吃下肉棒,偶尔必须按照何逍的要求运动来催产,漫长的产程终于让他如愿以偿地体会到难产的艰辛和甜蜜。
孕夫的肚子好像又长大一圈,每天和祁涵育一起的何逍稍微感觉到了,胎儿强壮过头的体型肯定会给孕夫制造许多麻烦。
而保护胎儿的羊膜经过几天的折腾,在平静的一个下午突然破开,预示着祁涵育即将真正迎接分娩了。
“我要、嗯啊啊——要生出来了……”何逍看到祁涵育裆部的三角区域迅速变湿,抵抗不了本能的产夫努力呼吸,分开腿要把拖延很久的孩子生出来。
“它……啊啊!好大……”胎头首先缓慢地通过身体,何逍先站在原地,欣赏祁涵育蹲在原地、翘起屁股生孩子的画面,孕夫的双腿颤抖着,脸因为用劲也皱起来,他有产子的经验,知道怎么跟着宫缩发力,就是胎儿养得超重,祁涵育生得很不顺。
胎头顶开原来狭窄的产道,祁涵育无法挪动身体,一手扶腰一手揉着孕腹,屁股在痛苦又舒爽的生产中摇摆,被胎头挤压花穴内部的快感弄得几次叫出声来。
等到祁涵育生得差不多,何逍过去掀开他的裙摆,一个黑色的发顶露出穴口,两瓣花唇夹住了它,胎儿还在以让人焦急的速度往外冒,被何逍恶劣地用手指抵住。
“哈啊啊……不要、推到里面……”何逍稍一发力,脆弱的产夫根本敌不过他,好不容易出来一些的胎头瞬间隐没在产口,一阵阵复杂的快感让祁涵育站不稳身子。
何逍扶起快要瘫软在地的孕夫,胎头马上被潮湿的孕穴吸回去,祁涵育捧着肚子呜咽一声,胎头不上不下地卡住了,宫缩频率比破水前更高,他被何逍带着往前走,生不下来的胎儿比大尺寸的按摩棒还要刺激,断断续续的呻吟就没停过。
“要生了,好可惜。”何逍掀开裙子,亲了亲祁涵育仍然隆起、下面被撑得很大很圆的腹部,孕夫红着脸,隐忍地咬唇夹住穴内的胎头,任由对方揉搓自己胀痛的孕肚。
“可以……”“什么?”“还可以忍耐……不会很快、唔嗯!生出来……”
卧室里。
“嗯啊啊啊啊——”比前几次多了一丝痛楚的哀叫伴随啪啪声传开来,祁涵育跪在何逍身上,用这种姿势被肉棒插进屁股,小穴那里还有一个浅浅的圆弧若隐若现,臀肉和腰腹不断地颤动。
何逍珍惜地托住祁涵育摇摇晃晃的肚子,同时寻找能减少对前穴影响的角度进入,现在等不及出生的胎儿就在旁边,孕夫则忍着生孩子的冲动接纳何逍的阳具,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亢奋。
羊水溅到何逍的小腹,祁涵育感到胎儿一直在产道中小幅移动,刚出去些许就缩回来,后穴的阴茎也难免牵连到前面,祁涵育被两个尺寸超常的物体操弄着,下体的洞口都被塞满,产生的快感无法言喻。
“要生了……好舒服……”憋生又被操进后穴,几乎不能思考的祁涵育含混地呓语,撑开到极限的甬道痉挛着,不知生产完的恢复需要多久。
这一场性爱持续了很长时间,何逍大概在温暖的后穴里面射了三次,最后拉着精疲力尽到难以分娩的孕夫换了个体位,耐心地从后面帮忙把孩子弄出来,祁涵育欲仙欲死地呻吟着,感受胎儿通过小穴产出身体的快感达到高潮,也总算是生下了他几经波折的第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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