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唔——!不行了……肚子好硬……嗯啊啊啊——”
云彦双颊绯红,不停呻吟着抱住裙下圆滚滚的肚子,怀孕的身体将布料勾勒出显眼的弧线,临月的腹部看上去非常大而沉重,一丝隐秘的嗡嗡声从他的下体传出来。
昨晚照例受到丈夫狠狠疼爱后就感到不适的孕夫云彦,今天早上还被塞入持续时间超长的假阳具,仿造成伞状的顶端插开他微张的子宫口,固定用的皮带绕过假阳具的根部缠在腿根,想要解开必须将手伸到大腿内侧,肚子高隆的云彦根本没办法够到。
云彦刚清醒就被道具弄得爽到不行,肚子却渐渐规律地阵痛起来,本来早该临盆、这段时间都在被各种办法催产的胎儿终于发动,可没能成功联系到丈夫、自己也拿不出假阳具的孕夫完全生不出来。
假阳具不知疲倦地震动着,云彦起初还能勉强忍受,想要用托腹带来延迟一点生产,可是抵挡不住孕肚收缩得越发厉害,假阳具随着宫口打开慢慢深入,感觉身体坚持不下去云彦几乎坐不住也走不动,淫水从一张一合的花穴里往外流。
“已经、受不了……噢——我要分娩了啊啊……”云彦双手一上一下放在浑圆的孕肚上,腹底硬硬的,胎儿非常靠下了,能够摸到羊水中胎头的轮廓,他大张着腿斜倚在床头,长长的裙摆盖住一片泥泞的下体,再到底下,床单都被他分泌的汁水给弄湿。
云彦张着嘴,舒爽到吐出一截舌头,假阳具的震颤一直传到子宫,烦躁的胎儿在肚子里踢着他,云彦崩溃地抚摸巨大的孕腹试图安慰孩子,但没多少效果,体内因为胎动升起的快感也让阵痛中的孕夫不太受得了。
要被操坏了……云彦稍微挺起肚子,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孕穴深处又喷涌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好像羊水破开一般,云彦却意识到这是自己再次高潮了,他整个人歪着倒下去,顾不上被胎儿弄到不停颤动的肚子,瘫软在床上低声呻吟。
“嗯!不行……必须、拿出去……”宫缩频率已经增加到五分钟一次,胎儿彻底降下来,云彦知道继续阵痛自己迟早会破水,不安地扭动身子,挣扎着跪起来。
大大的肚子垂下来,云彦翘起屁股,伸手去寻找搭扣所在的位置,可是怀孕的人实在行动不便,他只能触到皮带的边缘,以及自己湿漉漉的皮肤。云彦无助地晃动臀部,身下被胎儿和羊水装满的孕肚也摇摇欲坠,假阳具依然坚定地插着他的花穴,时刻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怎么、够不到……痛嗯……孩子快生了啊啊啊——”发胀的肚皮准时收缩起来,云彦又痛又爽地哭叫着,想要生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孕夫穴口两瓣丰腴的肉唇张开来,忍不住用力往外推挤,但也生不出来什么。
云彦沉浸在临盆的快感和分娩的欲望里,浑然不知住在自家隔壁、将动静全都收入耳中的邻居有多么焦急与心痒难耐。
羽朗刚搬到新居就注意到了对门大着肚子的孕夫跟他的爱人,那两个人总是精力旺盛,羽朗经常听到他们的声音,还有孕夫被翻来覆去欺负的啪啪响,羽朗偶尔担心孕夫是否会被操到早产,可他似乎怀得很稳妥,衣服都遮不住他的孕肚,虽然在持续地变大、始终美妙的形状令人垂涎。
孕夫叫得特别好听,色情的喘息总是让血气方刚的羽朗硬得发痛,所以他从没有去提醒对门要收敛一点,反而会听着现场给自己手淫——甚至想象孕夫在他面前挺着肚子,用怀孕的小穴吃下自己的性器。
有时候羽朗会恰巧遇上隔壁的孕夫,他总是用温柔的声音跟羽朗打招呼,一只手托住很大的腹部,脸上或许还有未褪的红晕。羽朗做过不少关于孕夫的春梦,醒来之后不得不把裤子全扔进洗衣机里,尽管他告诫自己对方有了爱人,可内心某处还是埋下了一颗欲望的种子。
羽朗知道,孕夫的爱人即使出去工作,也会跟他玩些私密的游戏,声音并不清晰,却由于墙的阻挡显得异常诱人。
羽朗搬过来大概四个多月,他最近老是在想孕夫什么时候才会分娩,对方并不怎么出门了,但与爱人交欢的次数没有减少,他似乎听到孕夫的爱人调侃“还不愿意生出来”,然后就是更凶狠的操弄。
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样。
云彦,羽朗从主动的对话中得知了孕夫的名字,他曾经反复咀嚼这两个字、偷偷地笑着,就算他不能在最想要的场合说出来。
今天云彦叫得很大声,呻吟从早上起就断断续续地没停过,即便比做爱时要痛苦一点,依旧含着无尽的欢愉,羽朗内心像被小猫挠着似的,他射了两次,垃圾桶里堆满纸巾,才逐渐发觉云彦这是快要生产的反应。
“唔!嗯啊啊——”阵痛的产夫哭喊着,羽朗听得有些急切,云彦大约没找到爱人,因为对面始终没有人回来。他无法忽视独自在家临盆的孕夫,在门前徘徊了几分钟还是咬咬牙,抬手敲响了它。
云彦对隔壁的年轻人很感兴趣,他还跟同样觉得有意思的丈夫打过赌,看他究竟会按捺到什么时间。所以他们故意在离他最近的位置做爱,云彦能感到他的眼神在发生变化,可惜对方似乎是自制力很强的类型,除了向他问好外没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至于发现自己要分娩的时候,云彦确实控制不住叫声,以及想要求助的心理,但也有勾引对方的成分。
人终于到了。
云彦支撑着酸软的身体,一步步挪到门口,年轻人的表情不出所料,掺杂着担忧、羞涩和一丝欲火。
“进来、帮帮我……”云彦拉住他,眼尾泛着潮红,用隐忍而颤抖的声音说。
肖想已久的孕夫牵引着自己,摸到被一根震动的假阳具塞住、与肉感十足的花穴,又大又圆的孕肚贴在他的腹部,羽朗几乎立刻就硬了,他慌乱地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根本没有自己继续下去的勇气。
“求你、嗯哦——快把它、拿掉……不久就要生了……”孕夫单手捂住肚子,用发热的腹部轻轻摩擦着羽朗的身体。
“好……我马上!”年轻人急匆匆的回答让云彦的眼底闪过笑意,他在沙发边跪下来,岔开腿撩起了浅蓝色的裙摆。这下,替孕夫解掉皮带的羽朗是彻底看清了,穴口略微有点红肿、湿乎乎的沾着淫水,中间含着巨大的假阳具,孕穴随着云彦的呼吸小幅收缩。
假阳具被孕夫吸得好紧,羽朗握住道具早变得滑溜溜的底部,在云彦的呻吟中小心翼翼地往外抽,穴内的软肉被带出来,恋恋不舍地离开那根粗长的柱体,云彦扶着肚子、无意识地扭动腰肢,羽朗瞳孔微缩,恨不得立刻代替手上的东西插进去,也许他还要顶回即将出世的胎儿,让云彦受尽性爱的甜蜜和痛苦再产下孩子。
“啵”的声响过后,假阳具掉落在地,仍在继续震动。羽朗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不去看云彦后面合不上的小洞,亮晶晶的汁水还不断地从那里涌出来。
“羊水还没破……想用一下试试吗?”
羽朗最后的理智在孕夫的问题下分崩离析。
羽朗也在视频上见过其他临产孕夫,但云彦的肚子比任何一个单胎的都大而饱满,腹部光滑的皮肤上面不仅有增添情趣的淫纹,还有“妊娠四十一周又三天”的字样,怪不得云彦的爱人要调侃他,原来是催产一周多都没有生的关系。
胎儿在温暖的羊水里动来动去,羽朗能观察到小山般的孕腹在颤动,过一会儿就要发硬缩紧,也不知道孕夫正承受着临产时怎样的痛楚。羽朗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