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场血洗乌垒城的政变已经过去四个月了,刘温自立为新陈王后迅速剪除苏珩势力。刘氏数代经营在陈国本就党羽众多,苏珩在位的几年虽扶持自己的心腹却依然无法同刘氏的势力相抗衡。苏珩在政变中失踪后,除了北境几个郡还在抵抗外,其余已尽数落入刘氏的掌控。
刘温已年过六十,膝下只有一女,对这唯一的女儿视若珍宝。如今政局已定,需要定下继承人稳定人心。昔日陈王王妃,如今新王王女刘心慈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继承人。刘温知道自己女儿自幼聪慧善断,唯一的弱点就是未经世事有时太过心软,如今她能放下对苏珩的儿女之情同自己里应外合发动政变刘温自然放心将自己的身后事交于她。至于心慈求自己留苏珩一命将苏珩交于她,他也就听之任之了,反正他已封印了苏珩的圣火废去了他的武功,纵然他有再大的本事也翻不了天,况且他还要送女儿一份“大礼”呢,想到这里刘温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昏暗的密室中,有一人身着素白纱衣被吊缚在铁笼中。红绳反绑双手,将他以一个极为痛苦的姿势高高吊起,双脚原本只能勉强触及地面,却被铁链强行拉开缚在笼子的两侧,露出被插入金钗层层束缚的下体。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几个月前在政变中失踪的陈王苏珩。他乌发散乱面色苍白,早已不见当初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模样,如今此处没有陈王苏珩,有的不过是个阶下囚欲奴。
他被吊在这里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腕上被红绳磨破的血迹早已干涸,凌乱的纱衣中隐隐约约露出被穿了金环尚且红肿的乳尖,后穴被强行塞入粗大的木势只留尾端系着的流苏垂落与双腿之间。苏珩生性高傲,被以一个如此痛苦又极具羞辱意味的姿势缚于笼中,却不见他有什么挣扎似是已经脱力陷入昏迷。后穴无意识的艰难吞吐着木势挤出些清液来,红色的流苏一大半都被淫水打湿,随着木势的吞吐轻微的晃动着显得格外淫靡。若是寻常人见了此番景象,少不得将美人放下来抱在怀里温存一番,可惜此时密室里只有专司对苏珩调教的内侍。
苏珩先前被灌下淫药又封了玉茎和后穴,明明饱受情欲折磨却能忍住一声不吭直至晕厥,内侍见了顿时黑了脸。王女册封在即,册封之后王女定然会向主上索要苏珩,此时若还不能毁了他的心神,主上定然会怪罪,自己也免不了受到责罚。想到这里内侍手中的软鞭如灵蛇一般抽向了苏珩的双乳。纱衣彻底散开,露出饱受折磨的乳尖,原本红肿的乳尖被鞭风扫过又肿大了一圈,涨红的乳粒衔着金环倒显得格外诱人。
苏珩被这样一激彻底清醒了过来,胸口似有火烧,最敏感的那两点更是疼得钻心。他本能的想蜷缩起来缓解锐痛却被绳索铁链牢牢束缚住,只能露出自己最敏感的位置任人施为。被淫药浸透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他无力的垂着头低低的喘息着,极痛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一丝痒意从胸前两点蔓延至全身。被束缚住的双丸无法出精涨得浑圆,后穴又将木势吃进去了些许,淫液大半被木势堵在穴内却还有不少涌出来将流苏彻底打湿,顺着大张的双腿淌了下来。内侍见他有了反应,便专挑他双乳腿间下鞭,甚至在他双乳的金环上挂上了颇有些分量的金铃。苏珩已被欲望和痛苦凌逼到极处,此时已无法顾及羞耻,只能徒劳的扭着腰躲避,胸前的金铃响做一团,在旁人看倒像是在主动迎合一般。
苏珩数月前落入刘温手中,刘温心知刘心慈对苏珩心有余情不愿伤了父女情谊,故而没伤苏珩性命,但刘温也不想给苏珩再留下任何机会。他将苏珩秘密囚禁于此,又指派心腹内侍对苏珩日夜调教,若苏珩只是一个沉湎于欲望的玩物,那送给女儿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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