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程飞将手中的银针在段佳森面前晃了晃。
段佳森看了看那针，又看了邵伟，他左眼血迹未干，已经肿得发黑，大概是已经瞎了。段佳森心如刀绞，如果是自己得罪了人受此灾祸他也认了，只是为何要连累邵伟平白受着无妄之灾。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会带你出去，让这些人受到该有的惩罚的。”段佳森在心中起誓。
“那么，回答我，你和你男朋友的第一次是谁提出的？”
没有办法，眼下只有顺从程飞的旨意才能暂时护住邵伟的周全。
“是他……”
“在什么地方？”
“他家。”
“用的你那个洞？”
段佳森闻言一噎，无论如何，他还是没办法适应如此粗鄙下流的语句。
“两个……两个都用了。”
面具下，程飞的眼神暗淡了几分，“真浪荡啊。”
只是到了这个程度，段佳森的脸已经红得几欲滴血。其实他和邵伟的第一次并不是那么美好，这些都不是他愿意回忆的事情。
“感觉怎么样？”显然，程飞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
“我当时太紧张了……没有……没有什么感觉。”这倒是句实话，他当时完全就是在迎合完成一个伴侣该旅行的义务。
“现在，再来一遍。”
“什么意思？”
“你和他第一次干了什么，怎么干的，中间说了什么，和我一一再来一遍。”
段佳森不理解他这种奇怪的要求。就好像他原本以为程飞把他囚禁在这里是要强奸他，不过到现在为止他也并没有遭到实质性的性侵害，反而，是事事被逼迫着自己主动，就像自己求着他操弄一般。
段佳森盯着那张青面獠牙的面具看了几秒，自知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更没有拒绝的可能。他深呼了一口气，赤脚站到了地上。
这应该是段佳森第一次在程飞身边保持直立的站姿。段佳森的身高一米八出头，可程飞比他还高出了近一个头，这种身高带来的压迫感是不容忽视的。
段佳森的身体由于紧张和恐惧战栗着，他慢慢抬起颤抖的双手，轻轻搭在了程飞的肩上。
他停顿了几秒后，开始去解程飞的衣服。程飞的衣服穿得很复杂，每脱一件都要花费段佳森好长时间。
期间，程飞并没有为难段佳森，甚至对段佳森的动作极为配合。他看着段佳森近在咫尺的脸，眼睛因为哭过还有些红肿，脸上也泛着潮红。段佳森本就比普通男性白一点，这种白里透红的姿态又出现在一张好看的脸上，就更能激发人的施虐欲了。最刺激程飞的还是段佳森那副屈辱不甘的神情。
尽管还没有身体上的刺激，只是看着眼前的这幅画面，程飞就感觉自己快要到高潮了。
段佳森麻木地做着这些动作，想让自己对现在正在发生和马上就要发生的事进入一种无知无觉的状态。
可是，段佳森发现，当程飞的身体完全赤裸地展示在他眼前后，事情正在往一种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那副躯体堪称完美，肌肉线条与身材比例可以与最精美的古希腊雕像相比。
这个身体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尤其是……他那雄伟狰狞的性器。此时它已经处在完全勃起状态，正是这样一副男性的躯体画龙点睛之处。
段佳森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见过的最完美的男人的身体。他是gay，对男人有欲望。在如此不合时宜的时刻，他惊觉自己竟对程飞这个变态罪犯心猿意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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