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淼是被下体的疼痛逼醒。已经很晚了,他早就睡过去,不知道现在几点钟,就被回来的谢观屹扒了裤子做,身子被干的摇摇晃晃,眼睛被卧室头顶的光刺的发晕。
“呜呜呜疼,慢一点,屄,屄要裂了。”
谢观屹的性器很粗很长,猛地捣进屄里实在是很难受,再加上男人在床上也不算多么温柔,平时还知道做两下前戏,今晚应酬的时候多喝了几杯酒,发起疯来,眼下就更放肆,剥了陈淼裤子掰开两条白腿,手指只在屄里随便扩了几下,便挺着几把直接上了。
“疼,疼,轻点,屄好疼。”
谢观屹没插两下,陈淼又开始叫,谢观屹低头看一眼,还以为裂了,性器往外一抽,骚水被带出来,湿淋淋的滴在深色床单上,谢观屹对着灯,掰开他的屄仔细看了看,还是粉粉嫩嫩,手指伸进去摸了摸,除了骚水什么也摸不到,碰巧扣挖到骚点,阴道一紧,夹着谢观屹手指不放,屄里又往外吹了一波水。
谢观屹仔仔细细检查一遍,见没什么事心里骂陈淼矫情,一个巴掌啪的扇在大敞的屄上,打的陈淼又尖叫一声,腿还没来得及合拢,屄又被男人巴掌扇了几下,阴蒂头从包皮里抠出来,又捏又掐,来回打了好几个巴掌,白粉的屄被打的发红充血,湿淋淋的一片,谢观屹挺着胯挤上去,性器不用太用力,就顺着屄口滑进阴道,又开始操。
“啊啊啊啊啊先生慢一点先生。”
“呜呜要裂了,屄,屄不行了。”
“先生好大,啊啊啊啊屄要喷了啊。”
陈淼大敞着腿被操的尖叫,男人性器又长又粗,十几下就插到最里面,龟头破开子宫口,对着里面横冲直撞,次次撞在子宫壁上,丰腴的淫肉夹的男人头皮发麻,陈淼被操的骚水一阵阵往外喷,浇在男人龟头上,爽的男人直骂脏话。
陈淼被操的口水直流,上衣早被撕开,两团奶子随着抽插来回摇晃,被男人攥在手里玩,双性人的奶子比一般男人大,更何况陈淼前前后后生育过两个孩子,身体早被雌性激素催的不能再熟。
“别打,先生别打,奶,奶要烂了呜呜呜。”
“先生饶了贱奶子啊啊啊啊啊。”
谢观屹占有欲很强,陈淼也是倒霉,前几天傍晚做啤酒鸭,做了一半找不到啤酒,下楼去买,从便利店拎了一打啤酒回来的时候,遇到个问路的男人,两人在树底下多说了几句话,刚巧被下班回来的谢观屹撞见。
男人看了吃醋,晚饭都没吃几口,晚上上床的时候弄得特别狠,弄到最后,陈淼被操的屄穴外翻,鲍鱼一样的大张着,又红又肿被灌满浓精,臀肉上全是青紫牙印咬痕,一圈挨着一圈,陈淼下面疼,抱着被子还在哭,就被男人揪着头发甩一耳光。
“哭什么哭,晦气不晦气,不想做就给老子滚。”
陈淼手头没钱,也没工作,被男人养着,最怕男人让他滚,当即哭都不敢再哭,耳光也老实受着,男人还没消火,命他跪着,从衣柜里翻出一根细藤条,照着他雪白的大奶就狠狠抽上去,奶肉被抽的乱窜,一道道红肿印子浮在上面,奶水被抽的喷了一床,陈淼躲都不敢躲,跪在床上疼得叫也不敢叫,努力把奶挺起来给男人抽,奶被打的晃来晃去,陈淼不敢再委屈,还要道歉说对不起。
那晚谢观屹下手有些重,奶子被抽的青紫,碰一下都疼,此时也经不起玩,谢观屹几个巴掌甩上去,陈淼就开始求饶了。
“要坏了要坏了,先生饶了奶子呜呜。”
陈淼叫谢观屹先生,两人关系其实不太清白,陈淼既不是谢观屹妻子,也不是谢观屹男朋友,真要说什么关系,陈淼算是谢观屹的情人。
陈淼上高中的时候认识谢观屹,两人谈过一段,不过谢观屹高中毕业之后就出了国,异国恋的时差,再加上两人家境阶级差太大,早晚会有矛盾,陈淼敏感又缺爱,虽然不至于大吵大闹但总是哭,时间长了谢观屹也烦,熬了一年不到两人很快分手。
七年后谢观屹回国再见到陈淼时,已经快认不出他,陈淼原本短的扎人的头发留的很长,都过了肩,发尾卷卷的翘着,他脸倒是没变,虽然长开了点,还是和以前一样雪白清秀,肉肉的嘴唇上搽着劣质口红,艳色旗袍裹着他削瘦身体,腰细的一只手都能环过来,脚腕上绑着细带,谢观屹看着他踩着双黑色高跟鞋,就这么走到包厢内某位老总的腿上坐下,端着酒杯抿了口酒嘴对嘴的喂过去。
太久没见,谢观屹打死想不到他的初恋已经成了个出来卖的小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