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霜放下药碗。
“是,皇上怕吵醒您,没让奴婢喊您起来。”
“知道了。”
陆青霜喝完药,用了些饭,铺开纸开始画寒梅,自进宫以来,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陆青岚逼他争宠,陈与鄢对他有心结,那些个妃妾更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只有卧病时,耳根才能清净些。
他太知道自己进宫的任务,家里指望他做宠妃,笼络住陈与鄢的心,陈与鄢指望他做棋子,好制衡前朝,不管怎么说,他都不算是个人。
除夕那晚,陆青霜称病没去,萧靖元喝醉了,陈与鄢最后宿在皇后宫里,皇后这个人睡起来更没意思,中规中矩,也不是不会服侍人,只是尽按着宫中侍寝的那一套,规规矩矩,乏善可陈,被插的汁水淋漓也不叫一声,撇过头不敢看陈与鄢。
陈与鄢越做越觉得没劲儿,这人面孔有几分像陆青霜,却远没有陆青霜相貌清俊,扭扭捏捏的小家子气,素来不讨他欢心。也不适合做中宫正室,镇不住人,唯一的好处也只有不会兴风作浪了。
陈与鄢拍了拍陆青岚屁股,让人夹紧,随便再插几下便意兴阑珊的射了进去。
陈与鄢下了床就要走,陆青岚知道拦不住他,转过身子一行眼泪落到枕头里。
陈与鄢本想回寝宫歇息,不知又怎么走到陆青霜的寝宫,他站在门口,犹豫了半晌,还是走进去。
距离上次两个人相见又过了一段时间,陆青霜又瘦了些,面色更苍白,下颌线更锋利分明。
陆青霜还没睡,身上披着貂裘,坐在火盆边,画那幅寒梅,陈与鄢进来时也不让人通传,陆青霜画的专注,抬眼看到是他,吓得笔落在纸上,墨迹染上去,整幅图全毁。
“臣妾参见皇上。”
陆青霜顾不得心疼画,跪下来给陈与鄢行礼。
“不是生着病吗?怎么不早些歇息?”
“白日里睡太多,晚上睡不着,这才起来画了两笔。”
“起来吧。”
陆青霜称病,理应是不能侍寝,但陈与鄢想睡他,这些规矩便不作数了。他被压到床上时,身子还在抖。
陈与鄢手指探进他两腿间,略过上面岐秀的阳具,直接插进下面白粉的屄穴,他动作不算太粗暴,也没有多疼,但陆青霜有阴影,上次承欢被又掐又打,流着血被操的记忆仍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他身子一直在抖,陈与鄢让他放松,手指又加了一根,三根手指在屄穴里抽插,穴里却还是干涩,被掐骚蒂头也没出多少水。
陈与鄢对这种事没有耐心,对陆青霜给更没有耐心,他都放下身段主动给陆青霜做前戏了,这贱人还敢给他脸色瞧。
“你不愿意?”
陈与鄢脸色彻底冷下去。
陆青霜摇头说没有,下面的屄却紧张的发涩,手指在里面很难进出,陈与鄢不再管他,抽出手指,勃起的几把对着屄口就干进去,陆青霜抓着身上床褥,只感觉下身撕裂的疼痛,眼泪又落下来,他下面夹太紧了,又干,陈与鄢操两下觉得不舒服,陆青霜疼得又在发抖,陈与鄢没忍住甩他一耳光。
这一耳光打下去,陈与鄢便没了顾忌,举起手又打了一下,苍白面颊上就印上两个鲜红指印。
陆青霜不敢反抗,只抖着唇求。
求陈与鄢不要打他的脸,不好见人。
这贱人床上被玩的屄都烂了,床下却还是嫔妃,知道要脸。
陈与鄢不打他脸,便打他的屄,手掌狠狠甩上去,整个娇嫩阴部发痛发麻,充血红肿,陈与鄢很会玩他,操两下屄,拔出来又扇两下,再插进去操,这样玩了他一晚上,等射出之后屄肿得不能看。
陆青霜第二天早上都疼的没法下床,午膳的功夫才试着下地,结果陈与鄢晚上却又翻了他牌子,过来玩他屄,陈与鄢大概是嫌手打人手太疼还带了工具,厚重的檀香木尺被拍在屄穴上的时候,陆青霜直接哭出来,两条腿抖着要合拢,却被两个太监一左一右拉着脚腕,强硬的分开。
啪啪啪啪啪,一连好几下,打的陆青霜惨叫不停,陈与鄢嫌他太吵,用绸缎堵了他的嘴,继续打他的屄,两瓣阴唇被厚实木头砸的软烂,松垮的耷拉,乌紫一片,太监便用了银夹夹在逼唇上,迫使屄口分开,尖锐的银齿咬上逼唇,陆青霜疼得直蹬腿,猩红的芯口大敞着,昨晚被操的发肿的屄肉透着水光,被尺子打的要麻掉。
“呜呜呜呜。”
陆青霜牙齿咬破绸缎,疼得几度昏厥,屄被打完,又要被操,陈与鄢挺着几把干进去的时候,太监都快摁不住他。
陈与鄢边操边跟身边太监开玩笑,“是不是没见过这么烈的?”
太监看都不敢看,头垂着只看地砖,唯恐被挖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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