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霜的初夜,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三年未见的曾经情郎,见到他,话也不多说一句,只掰开他的腿,露出粉白无毛的屄穴。
陆青霜作为陆家用来联姻的最高筹码,他的价值不仅体现在高贵的血统,也有他不俗的容貌,不管怎么看,陆青霜都是个让人难以挑剔的大美人,脸好看,陈与鄢早就知道这一点,但当裸露在床上的陆青霜不着寸缕时,陈与鄢还是没能忍耐住,尤其是掰开两条白腿,露出中间粉嫩紧致的屄穴时,陈与鄢几乎是没有犹豫第二秒,就摁着陆青霜的腰,粗大滚烫的阴茎对着花瓣一样两片粉嫩阴唇,对着窄小的屄穴一插而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
陆青霜当即惨叫出声,疼出一身汗,两只手情不自禁的要去推陈与鄢,陈与鄢揪着陆青霜的长发,冷着脸狠狠给他一耳光,留下红肿的指印。
“哪来的规矩,不会承宠就给孤滚出去。”
陆青霜下面疼得几乎撕裂,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疼,他自幼娇生惯养,那一巴掌可以算是将他的尊严打碎。
又是疼痛,又是羞辱,陆青霜此时已是泪眼朦胧,他仰头看着身上的陈与鄢,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鼻梁高挺,轮廓深邃,肤色冷白,一双狭长眼睛如同北极星,又黑又浓的睫毛半垂,在烛光之下说不出楚楚动人。
男人向来都是冷漠的,薄情寡义的,只不过从前两人在一起时,陈与鄢的那双狭长漂亮的眼睛里,还夹杂着些真情实意,只不过现如今男人眼神里的戏谑与冷漠藏都不愿意藏。男人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起于微时,身份卑微又毫无实权的皇子,现在已经成了北陈政权名副其实高高在上的君王,但是男人也已经不是他的爱人,只是一个皇帝,他看陆青霜与其他宫妃也没有不同。
陆青霜一阵心痛,忍住心中酸涩卑微开口,“妾知道错了,求陛下饶恕。”
陈与鄢只冷冷的让他跪着,高高撅起屁股,叉开双腿承欢。
“自己掰着屄,还要孤伺候你不成。”
陆青霜是实打实的处子,下面的屄穴紧的吓人,可以说是一根手指塞进去都会疼痛,陈与鄢本就与一般的男子不同,很有本钱,下面的阴茎又粗又长,插进去一个龟头便寸步难行,阴道内又紧又涩,没有润滑压根插不进去。
陈与鄢心里有气,也不想给这贱货润滑,插不进去便抬手狠狠扇陆青霜屁股,逼迫他放松,啪啪啪啪的巨响,两片雪白臀肉被拍的一片薄红,陆青霜不敢再哭叫,疼得瑟瑟发抖,却还高高撅起屁股任由男人玩弄,脸贴着床,眼泪打湿床单。
陆青霜的处子膜被捅破的那一刻,陆青霜瑟瑟发抖,牙齿把布料几乎咬穿,陈与鄢被他贱逼夹的难受,抬手狠狠打他撅起来的屁股,两团肉被打的来回摇晃,红的都要滴出血。
好歹阴道里有些破处流下来的处子血,陈与鄢将就着当润滑的脂膏,勉强的操一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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