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夏自然很想依他,可惜也做不了主,陪陆琤到十点以后,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着,却不敢再呆。
他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刚轻轻阖上卧室门,陆琤突然惊醒,迷迷糊糊的去摸枕头边的陆观夏,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摸不到,陆观夏还没走两步,就听到房间里陆琤又哭起来。
陆观夏心疼的要命,一瘸一拐的走到主卧,陆千桦早已经洗漱完,开着小夜灯翻看乱七八糟的杂志,陆观夏凑过去时,刚好瞥见铜版纸上印着的粉色石头,他吓得缩了一缩,生怕陆千桦看上这东西回头买下来,做成淫具挂在他的身上,毕竟这种事情发生过太多次。
他连忙垂下眼睛,温顺的爬过去,贴到丈夫身旁,用柔软的奶子蹭丈夫的手臂,陆千桦已经吃了几天的饱饭,按理来说心情不错,知道小婊子下面的逼不能再操,但还是不太愿意,被奶子蹭了一会就忍不住心猿意马,他揪着陆观夏吊带睡裙里的奶肉,命令人把衣服脱了。
陆观夏反抗不得,只能噙着眼泪慢慢的脱掉自己的衣服。
暖黄的灯光下,双性人柔美的胴体全部露了出来,这个骚货实在是受上天眷顾,生育过两个孩子,美貌亦是毫无折损,哪怕到了如今的年纪,一点人老珠黄的意思也没,反而添了三分之前所没有的风韵。
他脸生的尖,身上不算瘦,之前少年时为了学舞蹈刻意节食,还能算得上身形纤细,嫁做人妻之后那些功夫基本作废了。
丈夫本来就不喜欢太瘦弱的双性人,身上没二两肉,操起来没意思不说,抱着也咯人,盯他吃饭盯得很紧,餐餐计算卡路里,少吃一点都不行,这么些年养下来,身上总算长了些肉,可能是双性人天生就是贱货,也可能操挨得多,那些肉多数长在了大腿根和屁股上,相对于腰,那里形状格外饱满,衬得一把腰更细。
原本平的要命的奶子也长出了些肉,好用于床上给丈夫泻火。
陆千桦极舍得在他身上砸钱,高奢贵妇的精华乳霜自不必说,被陆千桦当成身体乳抹在这贱货的身上,各种昂贵的spa护理男人也从不吝啬,养的这贱货到了这样的年纪皮肤仍旧柔滑紧致。
这贱货也很知道配合,知道自己身无长物,除了一张好看的脸,和下面两个好操的洞之外,便没有其他可以拿捏丈夫的东西,做这些功夫倒是勤谨,从不敢懈怠。
陆千桦看着眼前他仍旧漂亮的脸,心情更是熨帖,有几个男人能像他这样,事业顺遂的同时,身边还能有这么懂事温顺的解语花,脸好看,逼也好操,给他生了儿子,这些年无名无分的跟着他,也不会抱怨。
旁人都说他专一重情,只养着家里这一个,从不在外寻花问柳,却也不想想,家里有陆观夏这般品貌和性情的美人,他又哪里还能看得上外面那些贱货。
陆千桦想到这,心中隐隐得意,想着他上辈子的两个情敌,这辈子过得都比不上他。兰钊就不必说了,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倒是顾青柏,结婚找了个差不多的年轻双性,那双性还算清纯干净,奶子也大,却远没有陆观夏貌美动人,家室也低顾青柏一截,这样的双性,用陆千桦上辈子的话说,在外面养着做个小的也就行了,随便睡一睡,犯不着娶进家里。
不过他转念一想,顾青柏到了那个年纪,身边也没人,确实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顾青柏同妻子关系一般,妻子娶回来也是当摆设看,不说他数次重要晚宴丝毫面子不给,将人骂到哭,只需看他到如今的年纪,却也没给顾家留个一男半女,就也知道。
陆千桦防顾青柏防的紧,从他把陆观夏收入房中,就几乎杜绝了两人见面的可能,就算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要请顾青柏来家里做客,也绝不会让陆观夏下楼,生怕陆观夏多看一眼就会移情别恋。
至于公众场合,更是不可能,陆观夏完全成了金屋藏娇的“娇”,成了男人豢养在宅子里的宠物,无名无分,见不得人,男人最要面子,怎么也不可能放陆观夏出去坐实自己乱伦通奸的丑闻,他陆千桦根本丢不起那个脸。
陆观夏这些年被他锁在家里,除了在床上挨操卖娇,其他根本不会,别说是跟外面的社会脱节,原本的那点聪明伶俐也都没了,成了个跟陆琤一样的废物。
陆观夏噙着眼泪脱完衣服,光溜溜的贴着丈夫身体,挺着奶子在丈夫手里蹭来蹭去,放浪又害羞。
陆千桦被他伺候的很是舒服,手指微微施力,捏着他被玩大的鲜红奶头,狠狠一捏,逼得人尖叫一声,下面湿润的烂穴又往外喷出粘稠的水,他好像是被插坏了一样,下面的女逼又烂又松,被丈夫性器以及各种乱七八糟可怖淫具操开的逼口至今都不太能合拢,淫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漏,弄脏了干净的床单。
男人将他甩在床上,掰开腿,啪啪两巴掌,掴的屄肉外翻,黏在男人手心发抖,男人略微用力,噗嗤一声,三根手指轻而易举的就捅了进去。
陆观夏满脸潮红,嘴里发出好听的淫叫,任由丈夫用巴掌抽他,用手指操他,他年纪大了,挨操挨得多,孩子都生了两个,早没有二十多岁时候的紧致,丈夫还愿意操他,他该感恩。
丈夫骂他是被操松的几把套子,被玩烂的肉便器,撅着这么松垮的烂逼去站街,五十块一次,也卖不出去。
他这么淫贱的逼,能找到愿意操他的人就已然不错,又哪里敢在男人跟前拿乔。
更何况男人待他这么好,他不撅着屁股扒着屄给男人套几把,还想干什么呢。
三根,四根,手指又加了一根,合拢在一起,捅进他不知羞耻不停流水的烂逼,他被操得脸越来越红,丈夫的手指好厉害,插得他的烂逼好舒服,逼早就被丈夫给玩坏了,敏感至极,随便碰一下就会流水,丈夫技巧娴熟,很会搞他,一只手当成几把,捣他软烂的松逼,另一只手拧掐着骚浪的阴蒂头拽长,甚至时不时抬起,掌掴他被操的泛红的可怜逼肉。
陆千桦用几根手指把小贱货操到了高潮,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大量粘稠的液体从鲜红的穴腔喷涌而出,溅在男人睡袍上,很是淫靡,陆千桦原本不打算操他,他到了如今这把年纪,是该听听医生的话,注重养生,不能像之前那样玩的不知轻重,精射多了到底会虚,这样的亏空多少补药也补不回来,但陆观夏实在是太骚,逼长得太骚,又湿又热,他能忍住就不算男人。
男人掐着他的肥圆屁股,紫黑勃起的性器对着中间还在流水的贱洞狠狠捅进去,瞬间被潮湿火热的阴道内壁又吸又吮,男人爽的不行,满足的喟叹一声。这贱货简直就是个妖精!屄不管操了几次,还是那么好操的要命!
陆观夏感受到了男人的几把,女逼更加热情,两条腿放浪的搭在男人腰侧,勾着男人精壮的脊背,下面两瓣被插烂的肉唇一张一合,痉挛抽搐着往外喷水,吞吐着那根火热的几把。
男人一边操他,一边吃他的奶,奶头被咬的通红泛肿,在男人牙齿间摩挲成肿大一颗葡萄,男人叼着含着,恼怒的质问怎么没有奶。
陆观夏又不是哺乳期,哪里会有奶?
但男人不管,吃不到奶就狠狠操他,狰狞紫黑的性器一进一出,插得淫乱的屄口彻底绽开,远远看过去像是一朵被碾烂的红花,肥鼓肉唇间的骚豆子更不必说,被男人手指捏的快要爆炸,陆观夏被操到哽咽,脸上挨了几记不轻不重的巴掌,雪白的脸染上薄薄的红指印。
他像是被操坏了一样,扭着细腰在男人胯下扭动挣扎,却挣不过,两人耻骨相贴,通红张大的烂逼被男人下体粗黑坚硬的阴毛磨得发痒,淫水溅的到处都是,被男人紫黑粗大的几把钉死在了床上。
又深又重,抵着他的宫腔喷精。
男人做过一次后,神清气爽,也没有再缠着陆观夏再操一次,陆观夏温顺的躺在床上喘气,大张着腿任由男人用热毛巾擦他的汗渍和精水,和男人商量着今晚去陪陆琤。
男人烦得要命,只觉得这是个来讨债的东西!
他被陆观夏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也不好说什么,替他穿好内裤睡衣后,送他出了房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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