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钊是方朝敏的小儿子,从小被教导的克己复礼,不管在外如何,在家终究是最听方朝敏的话。
兰钊在遇到陆观夏之前,恋爱经历为零,他人严肃死板,不招异性喜欢,这年头好看的人都高傲,人美不自知这种事情只存在于相貌普通之人的幻想,就像顾青柏自恃美貌,高傲的要命,从前从不把陆观夏的追求放在眼里,兰钊虽比不上他,到底也颇有姿色,对着异性只肯摆出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他顺风顺水惯了,陆观夏是他人生中栽的第一个大跟头,他真心爱慕的小双性,骗他,哄他,吊着他,从前不给他名分也就算了,如今都被他关了起来,居然还摆出不情不愿的嘴脸,实在是很过分。
兰钊压根不理他,将他扒光了就操,也不戴套,掰开他的腿狠狠干他,操得他又哭又叫,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他更年轻,几把更大,第一次也是被陆观夏这样淫荡的双性拿走,偷情的那些日子,处处受顾青柏打压,根本没操爽过几次。陆观夏骚的很,下面的女逼润滑都不用吃,被他摸两下,骚的流了一屁股的水,放浪的要命,胆子却小,同他偷情,只敢偷偷摸摸,害怕被发现,他操得稍微重一点就要被喊停。
陆观夏不让他舒服,连偷情都要防着顾青柏回家检查,实在是憋屈。他一直在想,如果陆观夏第一个遇到的男人是他,结局会不会不一样?之后不会有什么顾青柏,更不必提陆千桦,他早就把人娶进门,操到怀孕,陆观夏长这么漂亮,生的宝宝必定不差,23岁生一个,25岁再生一个,三十岁之前就能给他生三个宝宝。
他收入也高,并不需要陆观夏抛头露面的在台上跳舞,跳舞又累又苦,吃块蛋糕也要计较着卡路里,没有必要,不如他托关系,给陆观夏安排一份清闲体面的文职,说出去好听,也不需要努力干活,只每天晚上好好伺候他就行。
兰钊操得爽,陷入不切实际的幻想,更加兴奋,抽插的动作愈发凶狠,大几把带着刚射进去的精液,重重顶进去他的宫腔,操得子宫口发酸发麻。
陆观夏忍受不了他的重欲,这人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操过逼,顶的又深又重,时间也长,磨得他下面好痛。
平日里顾青柏再怎么打他,做得也有个度,男人吃软不吃硬,只需顺着他,说几句软话,便能让男人心疼,这几年同他一起照顾成壁,心软了许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更不肯轻易动手。陆千桦比起操他,更喜欢用鞋踩他生过孩子后夹不紧的松逼,把他当成暖脚套子用。
操逼这种事,操多了也就那样,几把进去出来,舒服是舒服,但单调的活塞运动总归腻味,陆千桦忙工作,前段时间天又冷,所幸懒得掏出几把操他,只拿脱了鞋的脚踩他火热敏感的腿心,热乎乎的大腿肉夹得男人很舒服,不比操逼差。
男人恶劣的要命,同他上床甚少有赤裸相见的时候,多数时间陆观夏赤裸着身体,被穿着衬衫的男人玩弄,男人有时候连裤链都懒得解开,只拧着他淫贱的阴蒂头拉长搓扁,两根手指挤进流水烂逼指奸,游刃有余的把他当成婊子玩。
顾青柏则是纯粹的懒惰,大少爷脾气,人懒心气高,天冷多雨,他嫌事前事后洗澡麻烦。而且这婊子活差不说,舔得敷衍,深喉不了几下,底下生过孩子得那口松逼更是没用至极,他喜欢玩这贱货的奶子,虽然陆观夏没什么奶子,也不妨碍顾青柏硬生生的用手挤出两团奶肉,操逼这种事情并不算太热情。
两个男人,一个是丈夫,一个是亲哥哥,总归怜惜自己家的小双性,不至于给他操烂了,所以陆观夏顶多吃了点性虐的苦,被奇奇怪怪的小玩具玩玩屁股奶子大腿肉,兰钊则不同,这人并不屑玩这种东西,也压根不会,传统的很,只知道捧着陆观夏的屁股砰砰砰的爆操。
陆观夏生过孩子的逼没之前紧,却也没有之前涩,配兰钊这种尺寸的几把刚刚好,兰钊操得原本就爽,更别提陆观夏是他的梦中情人,操陆观夏逼这种事情别说是做,单单是想一下,兰钊就已经觉得要高潮了。
兰钊忍了太久,已经变得不正常,他就在这间别人不知道的房子里,天天和陆观夏做这种事情,陆观夏现在不愿意不要紧,兰钊相信,陆观夏总会愿意。
陆观夏满脸眼泪,抖着腿趴在床上,跪也跪不住,兰钊掐着他的腰,亲他的后颈,搂着他从侧面插进去。
“不行了,兰兰,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陆观夏嗓子哑的厉害,昨晚原本就没有睡好,今早天还没有亮,男人的几把又挤了进去,将他操醒,操到了现在。
女逼高潮了好几次,喷的被子上全是水,射的精液到处都是,男人根本不嫌脏,在这种地方搂着他,亲他的脸,狠狠操他,他的几把好像是永动机一样,永远不知道累,一直这么硬,这么烫。生过孩子的女逼淫贱无比,随着男人粗暴的抽插顶弄,噗嗤噗嗤的往外淌着水,他早就三个男人操熟了,就算阴道内壁被磨得发疼,也还是往外吐着水,瑟缩着含着捅进来的巨物,陆观夏被操的带了哭腔,兰钊摸他的背,揉着他不断抽搐发抖的屁股,哄着他放松,让他不要夹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