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晚,兰钊特地睡前找了个恐怖片,不想再被拖进春梦,却事与愿违,前半夜有惊无险,后半夜却又被扯了进去。
……
半个月后,兰钊终于忍受不了,他对陆观夏的欲望越来越浓,无法再靠自慰,每一晚的春梦,他都在操陆观夏,甚至有好几晚他在强奸。
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再操陆观夏,既然陆观夏早就是个被操烂的贱婊子,那也无所谓再被他操一次。兰钊大概是疯了,打通了陆观夏的电话,两次类似约炮之类的邀请被婉拒后,他恼羞成怒,直截了当的带了几个人,光天化日的,在马路上,将陆观夏捂着嘴,拖上了车。
陆观夏一上车就被迷晕,接着被带到郊外废弃的房屋,屋子里连张像样的床都没,兰钊随手垫了几张旧报纸,扒光陆观夏的衣服,挺着几把就操进去。
陆观夏被剧烈的抽插很快晃醒,他嘴被贴了胶布,叫不出来,眼睛瞪得很大,看着面前的兰钊,不停扭腰挣扎。
兰钊看他不情愿,狠狠掐着他脖子,将人摁在地上,操的更狠,陆观夏屄早就被操熟了,毫无技巧的顶撞,也能将逼里插得淫水四溅。
兰钊手掌用力,感受着勃起跳动的动脉,缓缓收紧,陆观夏呜呜咽咽,被绑住的手无法触碰他的手,狗一样狼狈的挣扎,身下流水的两瓣肥鲍抽搐不停,将兰钊滚烫粗长的性器裹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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