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院做完,兰钊嫌还不够尽兴,开着车带着陆观夏到处跑,跑到没人的公园玩野合,陆观夏被压在车前盖上,两条腿夹着男人精壮的腰,雪白的身子露出来,随着男人激烈的抽插动作而摇晃。
做到一半,天边飘了小雨,男人将陆观夏一把抱起,扔进了车后座,捉着他的脚开始舔,从脚舔到小腿,舔到腿根,又舔他的屄,舔的陆观夏淫屄越来越湿。男人扶着几把再次插进去,玩起了车震。
两个人越玩越过,皆沉溺于偷情。
兰钊却仍不满足,胃口越来越大,欲望越来越多,没有名分,他永远见不得人。
他曾在某个早上早起了两个小时,只为给陆观夏做一份早饭,再送到陆观夏楼下,他在楼下等了半个小时,才收到陆观夏的回信,陆观夏让他回去,他不死心,在车里等了又等,直到顾青柏去上班,他都没有等来陆观夏的人。
他嫉妒,嫉妒的简直要发疯,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所有的负面情绪,最后只能化成情欲宣泄出来,他压着陆观夏疯狂做爱,操陆观夏的屄,他没有办法了,只能通过这种幼稚的方式宣誓主权。
陆观夏大概也对他很愧疚,由着他去,他越来越过分,各种地方玩了个遍,现在竟要去陆观夏和顾青柏同居的家,要在那里搞他。
陆观夏一开始不同意,实在太危险,害怕奸情暴露,但看不得兰钊可怜失望的小眼神,踌躇了很久,最后硬着头皮点了头。
兰钊假装自己是私人医生,上门给陆观夏问诊,在问诊室里将陆观夏操了个通透,问诊室的小床不算结实,被两人激烈的动作搞得不断摇,不停响,兰钊更兴奋,压着他后入,打他屁股,让他撅高点,狠狠操他,操他的淫屄,操他的屁眼,操的他两口穴外翻,床单上全是精液和淫水,陆观夏被操的跪不住,趴在床上任男人搞。
问诊两个小时,男人操了他四次,明明只一个星期没见,却像是几百年没吃过肉一样,发了疯一样的操他。
陆观夏被操的边哭边爬,两只手腕被男人领带绑着,高高的撅着屁股,活活像一匹母马,男人也是畜生,衣服脱得精光,露出一身精壮漂亮的肌肉,趴在他身上发情,不要脸的骑在他身上,压着他不停交配。
可能是换了地方,这次偷情比以往每一次都来得刺激,陆观夏哭红了眼睛,手腕上的领带被解开后,狠狠甩了男人一巴掌,男人毫不在意,下面硬的更狠,粗大的一截卡在子宫里。男人腹肌蓄力,砰砰砰的撞击爆操,操的陆观夏哭的更狠,抬起手又对着他可恶的脸狠狠来了两下,男人捉他的手,舔他的手指,叫他宝宝。语气多温柔,撞得却格外狠。
这次做完后,陆观夏几乎都要翻脸,男人却会看脸色,下了床又开始装好人,抱着陆观夏赌咒发誓,说再也不这样玩,好话说尽,又把陆观夏哄好。
男人上了瘾,在顾青柏家里搞了一次不够,一周后,借着医生的身份再次上门,问诊室已经满足不了他,他要直接在主卧的大床上操陆观夏。
陆观夏也是疯了,迷迷糊糊的被男人亲几下,竟也同意了。却没想到顾青柏突然回来。
当时的陆观夏穿着一件宽松的T,下身光着,躺在床上,两腿大张,白粉的屄被男人又亲又舔,男人很喜欢舔他,舔他屄,舔他性器,甚至连肛穴也要舔,恨不得把他全身都舔个遍。
男人跪在地毯上,举起他一条腿拉开,对着湿润的粉屄吸吮不停,男人舔的次数太多,口技越来越好,舌尖逗弄着包皮内的阴蒂头,高热的口腔含着屄口,舔的两瓣肥屄动情流水,恨不得化在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