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夏被抬起双腿,下身悬空,重重的操进宫口的时候,兰钊连裤子都没脱,只拉下裤链,就把他操了个通透。双性的宫颈口很窄,猛地被粗大的龟头贯穿,陆观夏抑制不住的尖叫,两腿忍不住要合拢,却因为悬空使不上力。他整个人被男人抱起来,男人只抓着他两条大腿分开,上身毫无着力点,陆观夏不得不抱着男人的头,却因为抓断了男人几根头发被报复一口咬在已经青紫的乳肉上,狠狠的哆了一口。
“啊啊啊,不行,轻点,子宫,子宫要坏了呜呜呜。”
“慢点,慢一点啊,好酸,唔啊,要坏了,被操坏了,别咬,奶子,奶子好疼。”
陆观夏抓着男人头发,下身大敞着,猩红的骚屄被一根紫黑粗长的阴茎直直贯穿,两片阴唇被磨得发肿,又湿又浪,毫不廉耻的裹着中间那根滚烫的阴茎,陆观夏被操的口水涎水沿着下巴往下淌,两眼涣散,仿佛被大几把操傻了一样。
男人两只铁掌强劲有力,铁钳一样钳在他雪白柔软的大腿,留下了好几道青紫的手印,陆观夏较一开始来的时候,长胖了些,原本没什么肉的大腿也渐渐长出了些肉,屁股也没那么干瘪,只让兰钊觉得手感更好,操起来更舒服——
此时稍微丰满些的大腿裹着一条长筒袜,袜子顶端是一圈三指宽的蕾丝边,衬的雪白细腻的大腿非常好看,陆观夏原本套着一件缎面修身的短裙,胸部缀着繁复的蕾丝边,非常的精致,配上陆观夏铂金长发,水晶蓝的大眼睛,只让人觉得他是个好看的洋娃娃。
但此时那条缎面裙子早就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撕破,只剩几块残破的布还黏在陆观夏皮肤上,至于那条长筒袜,也渐渐被骚水和精液弄脏。骚屄太骚,随便被大几把插几下,水就流个不停,随着性器抽送,越来越多的水往下淌,彻底把那条漂亮的白丝搞得不成样子。
兰钊手移了位置,向上一点,掐着他柔软挺翘的臀,一边的腿没了支撑,陆观夏重心不稳,差点摔下来,胸前的奶头却被男人牙齿咬着,他身体一动,奶头被动的往外一扯,陆观夏眼睛里立马涌上泪花。
做的时间太久,屋内光线都有些昏暗,兰钊就这么托着陆观夏的屁股,走到墙角的开关,滚烫粗长的性器全程插在屄里,随着男人走动进入的更深,陆观夏大张着嘴,瞪大眼睛,甚至能感觉到性器的三分之一都完全插进了他窄小的宫口。
“唔啊,慢点,啊啊啊——”
子宫口被强行干开,粗长的龟头对着那一处软红嫩肉,来回碾磨,阴道内壁抽搐绞紧,拼命的挤压着那根粗大可怖的紫黑阴茎,陆观夏无力的抱紧男人的脖子,小腹又酸又疼,穴心被狠狠摩擦,又往外喷出水。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骚屄怎么紧成这样?昨天不是才喂了你。”
男人喘着粗气,英俊的面孔沾满情欲,明明下面的几把被伺候的舒服要上天,却还是对着挨操的嫩屄挑三拣四。
兰钊自从一个星期前跟陆千桦吃了那顿饭,心里就一直不太痛快,被刺激的当天下午三点半就早退下了班,回到家衣服也没来得及脱,压着陆观夏就开始操,操得陆观夏满地乱爬,一直做到天黑,勉强纾解心中的郁结。
他不知道陆千桦说的是真是假,又不敢问,前任这种事能怎么问,要是问了,陆观夏否认倒还好,他要是不否认,那他该怎么办?不介意那是假的,哪有那么大度,要是介意又显得自己有病,讲给陆观夏听更不可能,说不定还会被当成笑话……只能憋在心里。
坦白说,能接受一个顾青柏已经是兰钊的极限,他对待感情还是很传统,跟其他男人一样,不希望恋人有太多复杂的过去。
这些天他做的有些粗暴,借着心情不好的由头,操的陆观夏哭的不停,好几次都插进了陆观夏的子宫,紧窄的子宫口被狠狠干开,肥嘟嘟的宫颈口被操红操肿,紧紧裹着他的性器,兰钊没戴套,他也不喜欢戴套,操屁眼要戴套是怕清理不干净,陆观夏会拉肚子,操屄没有这个必要,次次内射,在子宫里射满精液,射的陆观夏平坦的小腹都慢慢鼓起来,看了跟怀孕了一样,看的兰钊更兴奋,又很快硬起来。他早就想把陆观夏操怀孕,操大肚子,给他生几个乖宝宝,这样方朝敏也没什么好说的,也不会再跟他讲迟冰。